夏天已经剩下一个尾巴了,太阳并不像是盛夏那么毒烈,吹在人脸上像是爱人温柔的抚摩,抚摩中又带着寂静的忧伤,邪皇站在院子里出神,雪雁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邪皇一点也没有发觉。邪皇的眸子里闪着复杂的内容,就像是这阳光,却有着任何人都看不透的内心,他是不是也像此刻的阳光这么寂寞呢?
雪雁皱着眉好奇的看着。
雪雁哪里知道邪皇的心里。
雪雁不止一次跟邪皇说她想要个孩子。
看着雪雁可爱的样子,他实在不想拂她的意愿,可是雪雁不能有。
自雪雁侍寝的那一天起,雪雁吃的东西里都有止孕的药。
鸦皇害怕雪雁生了一个龙子。爱屋及乌,自己肯定喜欢这个孩子,肯定有心立他为太子。东斯规矩,立其子必杀其母,这是传承几十年的规矩,这个规矩对阻止外戚作乱还是起一定的作用,他不能违背。
这个跟雪雁说了,她也不会懂的。
很可能她会傻到为了孩子什么都不顾。
“陛下,再想什么啊?”雪雁打断了邪皇的思绪问。
“唉!”邪皇叹口气道,“美女是再不能得了,就让朕想想吧!”
“不可以。”雪雁霸道道。“只能想我。”
邪皇拥住雪雁,一时心绪烦忧。
“陛下,臣妾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啊!”
从前,有个主人用藕来招待客人,他把藕梢切下来端出去请客人吃,却把好的那段藕留在厨房里。这事被客人发现了,便故意对主人说:“我常常读诗,曾经读到过这样的诗句:‘太华峰头玉并莲,开花十丈藕如船。’过去,我一直怀疑这诗句写得不真实,哪有像船那么长的藕呢?今天,我才相信了这诗句写得真。”
主人问他:“为什么呢?”
客人说:“你看这藕,藕梢在这里,可是藕屁股那一段不是还在厨房里吗?”
邪皇根本没听进去。
“陛下,你怎么不笑?”
“呵……”
“这是假笑,再笑一次。”雪雁捏着邪皇的脸道。
“陛下,老国师求见。”小刘子进来道。
邪皇和雪雁立即变得规规矩矩。
老国师定是非急事不来,东斯又出了什么事了?
自皇宫妃子有喜之后,邪皇感觉自己心境老了,突然很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