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想再说一句。就一句,这一句一定是你最想听的。”屋里,雪雁诡异的笑道。
邪皇在瞬间把脸凑近雪雁,脸上浮出恶劣的笑道:“你是不是又想要朕御驾亲征啊?”
雪雁僵僵的笑了一下道:“嘿嘿,陛下真是臣妾肚子里的蛔虫。去吧!陛下,皇宫多闷啊!”
“不去!”
“当心臣妾私奔。”雪雁心里咬牙道。
邪皇好像看出雪雁的心思,拎着雪雁的耳朵道:“朕告诉你,明天入宫后,你哪儿也不许去。”
雪雁心里叫苦:我的菩萨啊,这只蛔虫难道钻进我的脑子里了吗?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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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已经走进帝京的呼吸声中,所有的人还在沉睡。没有人注意到黑暗的角落站着一位瘦骨——易寒风。
他在一片漆黑中站立着,疼痛的站立,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尘世,他是孤独的,他的一切都是孤独的。他拒绝温柔,他是一个孤傲的剑客,冷漠的眼神足以让许多的伪善心惊胆战。
他没有行囊,没有伴侣,没有朋友,更没有家。他早已注定了流浪,远离了一切,一片秋叶飘落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摸了摸与他一样孤独的剑。
剑是冷漠的,人更加冷漠。
没有任何表情,他一直很安静的,安静得不像一个真人。
远远的,穿透一切黑色,他看见一个人,女人,他是爱的女人,蜷曲着孱弱的身子在一个角落里哭泣,时长,时远。
痛心欲绝!
心突然痛了一下,每次想起她,他的心都会痛,他原以为他是冷血的,他没有感情,他只有冷冷的冷冷的心,像他的剑一样,在血花四溅的时候还在冷冷的笑。
可遇见她之后,他才知道他是一个人。
女人哭的太伤心了,他的心在女人的哭声中摇摇欲坠。
他想走近她,眼前什么也没有。
这是他的幻觉。
这样的幻觉他每天都有。
剑,二尺四寸.剑身,寒光四射.但自从看到她伤心离去后,这剑他再也没有用过。
飞刀也成摆设。
所有的金属都是他的痛。
他看了看剑,他的心开始剧痛,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在这一刻他是一个失败的冷血者,一个失败的剑客。
但,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唯有如此你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工具,杀人的工具。
他的手在剑上来回摩梭,突然心如刀割,这把剑成就了他的江湖地位,但也毁了一个女人对他的憧憬,对爱情的憧憬,对生活的憧憬,更毁了自己。
不知道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