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雪和雪慕白正说着,从屋顶上吊下了一个东西。
谢瑶仪。
西门雪笑了,闪亮的笑容全投向谢瑶仪道:“雪将军,看来这个营帐你是保不住了。”
雪慕白笑,作无可奈何状。
谢瑶仪拿出一张图,上面标写了各种符号。
“这画圈的都是代表警惕性不高的。”
雪慕白抱拳作谢道:“感谢二位,希望二位能留下来帮助雪某,雪某感谢不尽。”
西门雪和谢瑶仪相视一笑,道:“这正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如此,雪某叩谢二位了。”雪慕白欲行大礼,被一只手拦住,雪慕白就听得扑通一声,一个人跪在他身边。
梦怡。
梦怡双眼含泪,连叩三头道:“困难时的救助,痛苦时的问候,无助时的依靠,都会让人铭记一生,我梦怡何德何能遇上你们三个人。”
“公主,快快请起,我们还有一事相求。”西门雪和谢瑶仪同时向前扶起梦怡道。
“请讲。”梦怡眼含着热泪道。
西门雪倾身道:“我心中一直有愧于一个人,我曾经和他们的女儿相爱,却没有能够保护她,让她……”
西门雪神色立即变得黯然。
“你是说李宰相吗?”
西门雪点头道:“督宛灭国之前,我一直和他老人家保护联系,告诉他女儿的情况,可是现在我再回到他的住处,那房子已经被烧毁,人也不知去向。对于他老人家,我已自知罪孽深重,我不想再负于他,所以……”
“西门将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梦怡拍着胸脯道。
“绿草萋萋,野花竞放,虫鸣鸟叫,风和日丽,甚好!甚好!”一个落弟书生长叹一声,内心的悲伤从心里漫延到脸上,他已是第二次落榜了,他知道不会有第三次了,父母早已亡故,现在唯一供他读书的哥哥也已离他逝去,再也无人供他赶考了,不去赶考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能干的有辱斯文,体面的事又无人请他,现能做的,又不有辱斯文的只有追随父母和哥哥了。
找一棵树,扣好绳子,搬来两块大土块,只要把头伸进去,让自己悬空,生命便会轻而易举的结束了。
在这世上,很容易做的事很少,死是其中的一种,如果你想死;
在这世上,很难做的事很多,死也是其中的一种,如果你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