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风的思绪回到三年前。
“寒风,你去哪儿啦?你一去就是一个月,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每过了一天我都会去采一朵花,放在篮子里,每天我都会去数,篮子里的花每多一朵,我的心就会痛一分,我真怕我会痛死……”
月光下,一位十七八岁,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的梦铃带着埋怨捶打着情人易寒风的胸口道。
“铃儿。”易寒风紧紧的握住梦铃皓肤如玉的手,锁着眉心轻轻道,“铃儿,等做完这件事后,我就退出江湖,和你绿水放舟,做一对神仙眷属。”
易寒风无论何时都是眉头深锁,一副落落寡合的样子,好像心里怀着巨大的心灵伤痛,只能孤寂地生长,如同是绝壁上的花朵,不胜优美,又不胜凄凉。然后这种悲情美像磁石一样牢牢的吸引着雪雁。
“真的吗?”铃儿高兴的像一根女萝草似的,缠附在易寒风身上。
易寒风情不自禁的吻住了梦怡,吻得像暴风骤雨般狂野。他的唇贴上她、火舌窜入她口中纠缠时,梦铃的大脑蓦地一片空白,只有一道道电流似的情愫不断从体内腾升燃烧着她的意识及薄弱的理智。
“寒风,我要做你的娘子。”雪雁呢喃道。
“铃儿,铃儿……”易寒风的意识也开始迷乱,迷乱得只知道呼唤她的名字。除此之外,再不知道作何反应。
夜深!
人,如火狂热!
如水的月光静静的洒在这一对相爱的人身上。尽力尽力的为他们编织浪漫的氛围。
很久,梦铃才和他分开。
“寒风,这个送给你。”梦铃递给易寒风一块木头。
“我看看这是什么啊?”易寒风笑道,“是个木人,哟,它怎么这么象我啊?”
“什么像你,就是你。”
“你刻我做什么?是不是想把我塞进你的口袋里啊?”易寒风逗趣道,
“谁想把你塞进口袋里啊?那样的话,我刻木头做什么,还不如把你的鼻子钻个眼儿,像牵牛一要牵着,”梦铃俏皮道,“我刻这个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