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把雪雁抱上马,二人共骑一骑。
“这该死的王子琪。”邪皇咬牙恨声道。
“不,是该死的祖制。”雪雁。
“不是,是该死的王子琪。”
“不是,是该死祖制。”雪雁道,“陛下,如果此祖制不除,皇子皇妃都受其祸。”
“祖制若除,国家受祸。”邪皇辩道。
“陛下当政还不是一样受到女人干政,有本事啊,把女人都除了,一了百了。”雪雁回道。
“那怎么成。”
“陛下,恭喜你,你能这么答,证明还不糊涂,这世上没有女人是不成的,你们男人离不开女人,却又防备女人,残杀女人,男人真是太不男人了……唉,我生早了,否则就不用操这份心了。”雪雁一嘴老人腔。
“你……”邪皇又好气又好笑。
“陛下,我严正声明,你一定要慎重考虑我的想法,这可是关乎你明君的形象,关乎三皇子的明君形象。”雪雁正儿八经道。
“关三皇子什么事啊?”邪皇奇怪问。
“三皇子仁慈善良,一定不忍心做出立子杀母之事,他必定犹豫,明君做事当如切瓜切菜一样干净利落,所以陛下,请你一定不可把这烫手的山芋一会又一会的传下去,而且这个祖制也不起什么作用。”
雪雁说得邪皇眉头紧揪,揪成一团,眉毛像二只毛虫团在他的眼睛上面。
雪雁的那句“请你一定不可把这烫手的山芋一会又一会的传下去”触动了他的心。
邪皇何尝不知道这条法令的残酷。
邪皇就是受害者。
世上没有不需要母亲,这条法令让东斯帝国很多皇帝都没有了母亲。
可这是祖制,祖制是座山,移是个浩大的工程,他需要费九牛二虎之力啊。
“陛下,我严正声明,你一定要慎重对待……”
雪雁新一轮的劝说又开始了,一字不差的重复着。
邪皇被她说得快崩溃了。
然而,更让邪皇崩溃的却是三皇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