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眼里露出狂喜的光芒:“真的么?姐姐?”
张婕妤尚未回答,只听得屋子里暴怒的咆哮声:“滚进来,你们都给我滚进来……来人……喝酒,喝酒……”
二人急忙走进去,只见罗迦干脆举着酒壶,大喝特喝,歪歪斜斜地走来走去:“喝……喝啊……喝个痛快,谁不喝,就斩了谁……”
他一看到小怜走近,一伸手就用力拉住她:“喝啊,大家死命地喝啊……陪朕喝一杯”……他提着酒壶就往下倒,仿佛小怜的头是嘴巴,湿淋淋的酒就淋了下来。
“陛下……陛下……”小怜一身被倒满了酒,惊得左右躲闪,头发湿淋淋的,很不好受。
他看着小怜湿淋淋的样子,左右躲闪的狼狈不堪,再加上她的薄纱湿了,身子就凸现出来。他看得血脉喷张,一把就扔掉酒壶,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头发。
小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陛下……陛下……你轻一点,好疼……”
他一把就提起她的头发,狠狠地,再往上拉一点,已经能很清楚地看见她眼里的泪意,疼痛的楚楚可怜,仿佛一只即将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这不但没有激发他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加兽性大发,尤其是她心里的那股水,完全是一股春水,就算是真的痛楚,也令人益发起了摧残的念头——此时,他正需要摧残,一把就撕裂了她身上的那层薄纱……………………
张婕妤一直在旁边看着,男人,就是这么一点子事情。跟畜生差不多。
她笑一声,就退了下去,临走时,却悄然捏了捏小怜的手。
小怜领会,一边逢迎着发狂的罗迦辗转承欢,一边娇声问:“陛下……陛下……您不疼小怜……”
“小怜,还是你最好……朕谁都不疼了……还是你好……你最好……你是朕的一条狗……比狗还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