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碧宁康乐医院大门前的白色椅子上，王太九曾有过几分钟的思维错乱。他不敢吸烟，甚至不敢把脸上的笑纹抹去，呆呆地看着两只麻雀打架！王允心教授的男助理王千坐在他身旁，唉声叹气，不停地为他想主意。
王太九道：“你让我静一静吧！王教授和他太太也可能偶尔清醒一会儿吧？哪怕能问出一点儿有用的呢！”
“都疯了还怎么清醒啊？能协助你查案那还叫疯子吗？他俩现在就活在二十五年前呢，刚回国那会儿！那时玫玫才上幼儿园，一家人其乐融融。唉，也真是难为老人家了，那女孩儿从小象眼珠子一样盯着长大的，要星星不敢给月亮！。。。。。。我说王队长，你折腾几趟了呀！从他们两口子身上，还能挖出什么东西来嘛！”
“我只想搞清楚一件事情，五年前，王玫玫和她未婚夫什么时间去的蝴蝶城堡第八栋？那段时间和谁联系过？他家以前应该有保姆吧？现在都去哪了？你能找到他们不？”
“妈呀！还找保姆？保姆走了就走了呗，没想过要和他们联系呀！保姆肯定是有啊，两个，老夫妻俩，女的是从小陪在王教授老伴儿身边长大的，后来嫁人了，干脆和丈夫一起照顾王教授夫妻俩，据说大家关系特别好。不过，王教授他俩都这样了，那对儿夫妻也就走了。听说哭了好几个星期，眼睛都快哭瞎了，一直说王教授夫妻可怜呀，老天不长眼睛。。。。”
“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吗？”
“那哪知道哇？谁也没想过要找他们俩，再说，问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来。玫玫失踪的太突然，本来她下个月就结婚了，那段时间她一直忙着和未婚夫拍各种风格的婚纱照，购物。有一天他俩说去买衣服首饰，早上出门了就再没回来，就人间蒸发了！紧接着就是你知道的，所有人到处找他俩，能用的招儿全用上了，两个人就是找不着！人也走得特别干净，手机电话口信儿什么都没有。。。。没多久老两口就精神失常了！。。。。。说来也让人生气，王教授好歹也算文疯，在家老老实实捏点儿蜡人也没什么不应该的，何必非要把他送这儿来啊！医学院太不够意思了！老人家可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