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为自己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暗暗有点自责,毕竟我在大家眼里还算是一个好人,不应该有这么不纯洁的念头。
只是我对那些嗜好麻将和身上有香烟味道的女人有着一种天生的厌恶感。
狗永远都改不掉****的爱好,除非它不再是狗了,朱小毛也永远改不掉拈花惹草的本性,除非他不再是朱小毛了。第二天,看他打着哈欠来上班,我就随便问问他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他说昨晚和那个女人耍了个通宵,被她催残了一夜,体力严重透支,现在只想睡会儿觉,补补体力。
这就是朱小毛,即便是在“避难”的时候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我又问是哪个女人,他说就是昨晚一起打麻将的那个“二奶”。
KAO,果然让我给说中了,而且这么快都灵验了。我想这可就是我的罪过了,本来是想随便编个谎话来吓唬他一下,让他老实在呆在工地过几天清规戒律的日子,没想却阴差阳错,又促成了他一次露水姻缘。
重庆的夏天就是热,眼看着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华子和李倩的恋情也随着这炙热的天气一天一天地在升温,经过一段时间的蓬勃发展,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阶段,有一天晚上我还无意中看见他们躲在树荫下拥吻。
我走到办公室外抽了一枝烟。我在办公室内抽烟经常被华子和李倩民主表决要么出去抽,要么把烟灭掉。我一般都不给他们实行民主权利的机会,自个儿就先出去了。这是我跟华子和李倩在一个办公室唯一对我不利的地方,好在我的烟隐并不大,不抽也过得去。
我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它袅袅上升,似乎也想要化成一朵云。天空灰蓝灰蓝的,几朵灰白的云悬浮在天空中,动也不动。
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这烟雾,我的希望和理想就是天上的那朵灰白的云。
外面热浪翻天。我捏着烟屁股狠狠地吸了几口,然后就把剩下一大截丢在地下,用脚踩上几脚,就进了办公室,坐在那里听着空调压缩机发出的“嗡嗡”的叫声,在心里咒骂着这炎热的鬼天气。到后来才知道现在的天气还不算什么,更历害的天气还在后面,气象台报道说今年重庆赶上了百年一遇的大干旱。
董小曼发信息问我在干什么,我回信息说我在看蚂蚁搬家;她说我还很有闲情逸致,我说这叫无聊透顶;她说既然很无聊何不出去玩玩,我说大热天的有什么好玩的,她说大热天正好去游泳啊。我想,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没有去游泳池,我带董小曼来到一个小河沟,那里有一很大的水潭,是一个免费的天然游泳池,比游泳池里的要干净得多。我们来到这里时候已有一些人在这里游了。
多才多艺的董小曼游泳的游泳却笨拙,只是会一点蛙泳,而且动作僵硬,还不能游太远。因此,我被要求在她旁边“护航”。
董小曼显得有点兴奋,每游到水稍微有点深的地方就会尖叫,然后周围的人纷纷向我们这边看过来,搞得我很不好意思,生怕别人误会我是一个好色之徒,趁机在非礼良家少女;有时她一慌的话就一把我死死的抓住,我的身上已被她抓出好几道抓痕。
我想这样可不好,如果玉林看见我身上的抓痕可不好给她解释。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水中我被她给抓住还会影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