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唐五言律:
玉树春归日,飞飞蜂蝶多。
承恩恣欢赏,喜色又相过。
笑出花间语,娇来竹下歌。
莫教明月去,留着醉嫦娥。
话说浪子一夜对着文妃道:“吾走陆姝房里去便来。”文妃道:“你去便去,不要被他弄伤了。”浪子道:“不打紧。”浪子抽身便走出,那文妃便侧耳听着。说浪子走到房里来,只见陆姝正脱得赤剥了,上床睡者,浪子见他雪白样好个身儿,十分兴动,道:“你便仰面睡下,如妇人一般的干你,却不有趣。”当下陆姝仰面睡下,竖起双股,超在臂上,投进去,闹了一会,浪子道:“好快活,好有趣。”引得陆姝道:“相公如今有了贵人,陆姝不足数了。”浪子正兴动,便道:“他终是女人滋味。”陆姝道:“相公不要不知足,这个强似男风的滋味哩。”浪子道:“你那里晓得。”陆姝道:“甚的看不出。”浪子快活道:“委实这个话儿比你还紧一分哩。”当下陆姝话到兴动。浪子见他模样,十分爱惜道:“吾两个热闹,你这时可听得些风声儿么。”陆姝假道:“没有甚么声。”浪子恳问道:“你委实听得也不听得。”陆姝才说道:“也有些。”浪子道:“你可瞧一瞧么。”陆姝道:“你两个是贵人,我便是走使的,怎敢瞧着。”浪子道:“他是吾妻,你是吾妾,瞧也不妨,你这个好模样,就要干他,吾也拾得与你。”陆姝佯惊道:“相公怎说这话儿,陆姝万死犹轻。”浪子道:“难道你不动兴?不爱她!”陆姝道:“纵使爱他,纵使动兴。也是没用。”浪子道:“吾便与你一次。”陆姝道:“感承相公美意,只是贵人不肯,反若祸端。”浪子道:“只是这般便了。”两个一头说,一头干,乒乒乓乓的闹了一会,浪子泄了,起身便走上房来,说那文妃侧耳而听,只得唧唧哝哝,咿咿呀呀。也便动兴,但不知两个说甚的言语,想道:不过说些风流话儿便了,又想道:这个陆姝,但见其模样标致,不知话儿是怎的。想了一会,只见浪子回来,文妃见了,一把扯住,道:“你两个干了许多时,又说甚的话儿。”浪子捧住文妃道:“心肝,你问吾怎的,吾自别了姐姐走到下房去。只见他正脱衣上床,吾见他遍身雪白,如妇人家一般的可爱,便十分兴动,叫他迎面睡了,将双膝勾在臂上,插这东西进去。他也动兴。因此两个戏了一回。”文妃道:“他这模样。”浪子道:“他的小吾一会,却会运气,如运了气,便大吾一会,吾也不知。一日说话里,他道:‘吾会运气,运了气,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把妇人牝户胀满,通宵不倒,干得妇人死活不过哩。’”文妃道:“却又强如你了。”浪子道:“真个强如我了,心肝,你这穴儿等他干一干,只恐你快活死了。”文妃着了兴便闭着眼道:“不许说了,吾两个自弄一会者。”那尘柄也自硬起,送进去,狠命抽迭。当下文妃快活难过,不觉的道:“陆姝。好儿子,扎得老娘好快活哩。”浪子只做不知,抽送不止,抽了四千多回,便觉精来,疾忙抽出道:“吾去吹灭灯来也。”浪子起身吹灭灯火,走进下房去,换着陆姝上来。文妃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进去。”陆姝故意延缓,不肯便进,引得文妃没搔痛痒,反复哀求。真个好光景也呵。正是:
云雨今归何处去,黄鹂飞上海棠花。
毕竟这回怎生计结,且听下回分解。
暗里偷关昔陆姝以此奉梅生,今梅生亦以此作答耶。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