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唐五言律: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今夕知何夕,花拈锦帐中。
游丝横惹树,戏蝶乱依业。
云藏神女馆,雨到楚王宫。
话说当下两个抽至四千多回,方才泄了,两个坐起,文如笑道:“好个前门进的。”樱桃道:“大家一般的人,休得取笑。”文如道:“好心肝,如今拿卵儿放在吾户里一会。”将浪子尘柄弄了一回,浪子尘柄却又发狠,浪子叫樱桃与文如并肩睡下,将尘柄插入文如户中,却横扑在樱桃身上,一边与文如迎送,一边与樱桃搂抱戏谑,三人闹了一会,浪子精泄方止。三个披衣而起,临别,浪子各送金扇一柄,权表寸意,二姬各翦青丝一缕答赠,两相分别,浪子也自睡了。先是当晚黄昏时候,安哥夫人在房中自思道:少有这个俊俏书生,却又才高,今夜乘他睡了,悄悄里走去瞰他如何举动。便唤春莺随了,叫众丫环闭了房门自睡者,两个隐隐而来,只听得书厅内私语喁喁,便从窗棂内轻轻看时,只见浪子赤了自儿,露着一张粗柄儿纤白长大,便觉春兴勃发,恨不得将来一口咬下,咽在肚里去者。又见樱桃与文如也都赤着身儿,正在那里争夺浪子,自思道:好不作怪,他两个怎的倒先来下手。却要叫他,又爱惜了浪子,又恐惊了他,发觉出来,怒了铁木朵鲁,反了面皮,吾道一段姻缘却不打散了,便慢慢里看他。只见浪子已与文如两个龙阳,光景浓郁,自家也按不住,即便转身,打从书房中过,房门也不敞不闭。即便走进书房,司农已自卧着。这些安童见了夫人,俱各回避出去,春莺闭却书房门儿,夫人便脱了衣服,赤剥了身儿,把司农双手搿定道:“心肝,你好睡着。”司农梦中醒开眼看时,却不是别的,便是夫人,笑道:“你怎的来了。”夫人将粉脸轻轻偎在司农脸上道:“在房中思量你,不觉的兴动难熬,因此来也。”司农笑道:“莫不是见了那生。”夫人佯怒道:“这是甚的言语。”即便抽身而起,司农连忙搿定道:“这是戏言,你怎的便当了真言。”夫人道:“虽是戏言,也是不可。”司农即将尘柄插入牝中,这夫人正没有发兴处,被司农用力一弄,弄得魂不附体,又想着那浪子柄儿粗大可爱,却便狠命迎送搅了一会,阳精已泄。司农又笑道:“韩夫子岂长贫贱,不隐然以柳姬自侍乎?”夫人道:“此乃偶然之言,见他才高气雄,故言及之耳。”司农笑道:“他也做得韩夫子,你也做得章台柳,吾也做得李王孙。吾见他一表非凡,日后当有大贵,吾异日弃族归山,便将你托付与他。”夫人道:“说那里话来,吾只爱你,你便将吾与他,吾只是不去。”司农道:“你不爱他。”夫人道:“吾便爱他,不过才貌耳,不是有甚私心私意爱他。”司农道:“吾也不怪你爱他,只是我欲入山,便将你托付与他,才子佳人,正好做一对儿,不使埋没也。”两个话了一回,当夜同在书房里安歇,直至天明,不题。正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毕竟后来夫人与浪子果是怎地结局,且听下回分解。
噫,安哥安哥,当下若无司农,便是第二个潘素秋矣。乃知丈夫虽不中用。留他在家煞火也好,凌辱丈夫者,闻之予言当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