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茶座里,杨南贤嬉笑的看着司马两兄弟,脸上明显带着不相信的神色。
司马万哭着脸,就只差把心脏逃出来给眼前的两位看了,“两位爷,说完了,这次碰瓷是由于我欠你赌场高利贷,要10万所以才出此下策,至于司马懿是我祖宗,真的是我胡编的。”
杨南贤摇摇头,反而对着司马亿笑脸说道:“司马兄弟,看你谈吐是个大学生吧!”
司马亿不知道杨南贤问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威胁自己?“恩,青华大学大二学生。”
杨南贤倒是错愕一番,难道这年头青蛙不值钱,跟我碰瓷的都是高材生。
杨南贤倒想恭维两句,但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别人刚才还找他碰瓷,你现在说什么前途不可限量、人中龙凤,这不是扯屁嘛,万一对方以为你是讽刺怎么办?
好在司马亿是个明白人,轻轻说道:“没事,当年我考上青华的时候,恭维话我耳朵都听倦了。”
杨南贤也不在这件事计较,反而对着郊外司马万的话恋恋不忘,“司马兄弟,哥哥我也就是好奇而已,你就说说,你祖上真是司马懿?三国时能与诸葛亮相比的人物。”
司马亿倒是有些郁闷,你说别人一般听到这个,都会以为是吹牛皮,你怎么还较真了。
“大哥,真的是我堂弟乱编的,你怎么还相信了?”司马亿装作无奈的样子绕了绕脑袋。
杨南贤内心本着金石为开的原则,打算继续深究,但电话却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杨南贤对司马亿告了一声罪,接听起电话起来,“彭总,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
不错,打电话的人就是大德房产公司的老总彭远明,这个当初被杨南贤推向前台的人,在广州一炮打响后,随后借着曾想的身份,又在南方邻海几省拿下几块地皮,取的不错的成绩。
“四哥,你说的什么话,我对你的忠心日益可见,天地可表,大德依旧是四哥的大德。”电话里彭远明显的非常激动。
杨南贤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玩笑话,会令彭远明‘伤心欲绝’,对于彭远明,杨南贤还是很放心的,他从国外刚回来的时候,彭远明就亲自搭飞机来北京看望他。
“小彭,我这不是开玩笑嘛,你这么激动干嘛?对了,我这边还有事,你有什么事没,有的话,快点说。”
电话里彭远明有点磨磨唧唧,带着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哼音,杨南贤实在忍耐不住,“喂,大哥,你怎么现在像个娘们,有什么话,快说,0K?”
“四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藏着咽着,大德遇到一点麻烦了,曾大少都不能解决,他让我找你。”
杨南贤听后,眉头直皱,曾大少都搞不定的事,让我来想办法?
“我们大德在浙江拿了一块地皮,打算建一套高级别墅区的,但现在拆迁遇到一点问题,另外还突然杀出一家房地产公司,想接手我们这个计划,他们在官场上层很给力,曾少也只能堪堪抗住。”
“拆迁?房地产公司?”杨南贤深思了一下,开口说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大楚房地产公司。”
“大楚?”杨南贤眼皮一跳,不会是专门来寻仇的吧,名字怎么听起来和大德这么想近。
“你先顶住,我会找人问问,曾想哪里我也会打招呼的。”和彭远明扯淡了一会儿,杨南贤就把电话挂了。
在上层很给力,只怕这家公司的官场背景很深,至少在浙江的背景很深。
杨南贤思绪回到了茶楼,看着眼前的司马兄弟两人,就一阵蛋疼,虽然之前有个老人很有风范对自己交待两句,说什么日后必有重谢。
但杨南贤不认识他,虽然很敬重老人,但自己也不能当老人的凯子啊,再说如果这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法,杨南贤岂不是很悲剧嘛!
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杨南贤心想自己怎么这么蛋疼,对于刚才还对历史人物的崇拜之情,早就被大德的事情占据了七七八八。
“10万,我可以给你们,但你们最起码要显现出一点价值出来,你们想好了可以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此时杨南贤尽显一名商人的狡诈,递给司马亿一张名片。
没有多说什么,杨南贤带着新收的小弟驾车离去,突然司马万大叫一声,“靠,****的。”
司马亿上去就给了司马万一耳光,虽然他比较疼弟弟,但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丑,他还不吸取教训?
“哥,你打我干什么?”司马万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堂哥。
“打你?没踹死你就算好的,你鬼骂什么?”有时看一个人不顺眼,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刚才那位先生没买单,我身上没带钱,情急之下就骂了出来。”司马万说出始末,就眼巴巴的望着司马亿。
司马亿口袋自然身无分文,刚才点茶的时候,他也瞄了一眼价格,四杯茶可要好几百,莫非今天要洗盘子?这是一个问题。
——
杨南贤自然不知道他没买单的后果,导致两位兄弟洗了一个星期的盘子。
大德出了问题,杨南贤自然不会不管,现在中国房价形势一片大好,造成这种局面虽然有多种因素在内,但并不妨碍杨南贤在这块捞钱,给谁捞不是捞。
杨南贤先给杜多多打了一个电话,让环球参谋部搜集一下大楚房地产公司的资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20分钟的事情,环球参谋部就只搜集到了一个大概情况,大楚房地产的法人根本找不到,另外该公司的注册资金是5亿,成立时间很短,还没有做出成绩。
这些资料,像杨南贤这么不聪明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大楚房地产公司的水很深,法人和注册资金都是瞎写的,有哪家公司一成立就上亿的启动资金,这不是开玩笑吗。
“郁闷,商场还真令人不省心。”杨南贤放下资料,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