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来故友跟我诉说着他对前一段感情的愧疚,我理解他的心情。当我听完他的娓娓道来,看着他无助的眼睛。我告诉他,先把罪恶感放下,因为罪恶感无法救赎任何一个人,不如把消极的罪恶,转化成积极的帮助,唯有彻底解决对方的性格症结,才能真正改变对方痛苦的人生,这样远比坐在一旁愧疚有用得多。
这就是一种思想的转换,用不同的眼睛看世界,同一个世界却有了不同的面貌。
深夜,因为莫名的沮丧忽然痛哭不已,以前哭完会难过好久,现在把哭泣当作调节,就像彩虹必须在雨后才会出现,好心情也是相对于坏心情而存在,很多人讨厌痛苦与悲伤,却忘了因为痛苦与悲伤,快乐与喜悦才有了价值。
人类能不能看到紫外线受到先天的基因限制。不过我们能否到达一个更好美好的世界,却是由我们的心决定,改变我们的心与价值观,让我们进入那个美好的四原色世界,或许,这就是天堂的色彩!
我在博客里放上了参加《一虎一席谈》节日的视频。那一期节目讨论的是,马英九能否安然度过水灾风暴重创。很多网友看了视频之后对我的印象大变,他们都会认为台妹是个凶女人。
我自己和朋友都认为我在现实生活中都还算挺温柔的,但是在《一虎一席谈》这样的辩论性节目中,你必须要使自己保持一份凶悍,保持一份气势,这样才会刺激观众的视觉,确保收视率。
我自己看完那期节目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在微博里写道:“上周六,参加一虎一席谈的播出,说真的,看完自己的表现发觉,我可真是。。。。泼辣呀!不过没办法,为了主持人的收视率,也只好牺牲演出啰!”
我认为有必要在这里跟读者灌输一个理念,根据我多年的媒体经验,媒体上的人和现实中的人是有很大差距的。
无论你是在博客上,还是在电视上,还是在杂志里,还是在书里看到关于某人的什么,你所看到的那个人与现实生活中的那个人一定是两个人。一定不要认为媒体中的人是真实的,否则你可能会在某个时候感到失望,感到受骗。
知道了这一点,当你发现某个明星做错了事情,你就不再会变得那么激愤,那么诧异。
2008年的六月和七月,由于北京奥运“中华台北”和“中国台北”之争,在网上引起了轩大波,我被人辱骂,甚于被威胁,意兴阑珊之余,第一次关闭了博客。
台湾参加奥运会的惯例名称是“中华台北”,很多大陆的网民觉得在北京奥运会上,应该改称为“中国台北 ”。就有热心的网友来讯问我的意见,我就很真诚地在博客上旗帜鲜明地表示支持“中华台北”。
我最想说得是,大陆的一些网民认为叫“中国台北”是理所当然,台湾人民可能也认为叫“中华台北”是理所当然,大陆的一些网民会为此事而感到愤怒,台湾人民又何尝不是?
我认为“中华台北”和“中国台北”并本没本质上的区别,叫“中国台北”无非是能满足一些人意淫的心理罢了,对于现状一点帮助也没有。
再者,支持“中华台北”与“台独”之间更是毫无瓜葛。否则的话,台湾九成以上的人民都成了“台独”分子了。
我的文章一发出去,攻击排山倒海而来,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的爸妈都没能幸免。甚至有人放出狠话,出言恐吓,说知道我胡同台妹是谁,让我等着。
这些攻击在许多网络名人眼里可能是一笑而过,但对于我这个台湾“土包子”而言,可是第一回被这样恐吓、谩骂。因为恐惧与厌烦,所以我关掉博客。
在其后漫长的网络时光里,我关过多次博客或微博,许多人会揣测我有什么心思,其实这是我的个性使然,一个不再美好的东西会令我想要断然处置,从小如此,有人或许会认为这是抗压性太低,更有心理阴暗者认为我在“炒作”。其实,只是我这个天秤日座、处女月座的个性使然,追求完美,是终生难改的毛病,况且,我过去有过近十次的媒体跳槽记录,对我而言,不同的平台只是我不同的舞台,只要我依然精采,又何愁没有观众呢?
而这次的关博维持了大约一个星期,我仍被我当时的“领导”要求重新开博。当时,新华社的新闻表示,08北京奥运将称“中华台北”,当天台湾有家媒体电话采访了我,问我是不是认为这体现了台湾的一种胜利。
经历了那么多,我很平静。我答道:“我不认为大陆当局改为中华台北就是台湾的胜利,如果要以胜败观之,那么两岸将永无和解之日,然而两岸目前已经不是处于战争阶段,而应该用一种宽容、彼此理解、体谅的心来面对。所以,对岸尊重台湾改用中华台北,台湾也应该回以善意,这样对于两岸的交流才有实质性的帮助。”
我认为有太多人觉得,自己的让步就是对方的胜利,这个想法太“斗争”。
沉默多日,被众多网友咒骂之后,相信冷静的气氛慢慢升起,故而在此刻聊聊,我是怎么看中国台北或是中华台北的问题。
很多人质疑,不认同中国台北就是台独,连续几篇博客以来,咒骂胡同台妹是隐性台独的人不在少数,但面对骂声,我还是要说,我支持的是中华台北。
中华台北有错吗?同是一个中华民族有什么错?我不知道。况且最后大陆当局也同意改采中华台北。中华台北的英文名称为Chinese Taipei,如果是中国台北就应该是China Taipei,就像中国香港、中国澳门那样,应该是China Hong Kong。
至于叫什么台北很重要吗?当然重要,否则当中华台北名号一出,所有网友当场变脸,骂声不绝于耳,于是我想反问一句,对你们重要的事,对台湾人民一样重要,当你们觉得中国台北理所当然之际,台湾人民也觉得中华台北是想当然尔。
于是,此刻,一个对两岸人民都很重要的事,该听谁的?谁又该让步?所以连战、吴伯雄两位先生与胡锦涛先生见面时,不只一次提到搁置争议,况且中华台北之说是过去惯例。
那么中华台北是不是就是台独呢?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我可以很悲伤的告诉各位,全台湾人民恐怕九成以上都台独了。两岸政治分治是个不争的事实,不管喜欢或不 喜欢都是如此,既然是事实就必须尊重。领土固然不可分割,但政治的现实谁都无法回避,如果我们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那么两岸何须在旅游、商务、交流等各方 面进行谈判?台湾人来大陆得要有台胞证,大陆人去台湾得有入台证,这就是一个现实问题。在政治分治的前提下,台湾人对所谓中国人的解读意涵就有了某部份的 政治意义,这是否表示他们不认同自己是民族上的中国人?我觉得如果各位要如此看待,那也落入了民进党的圈套。因为民进党就是这样催眠台湾人说中国人指的就 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台湾朋友都支持中华台北,但我们都不支持台独,我不知道何以大陆朋友非要用如此简单的二分法逻辑去区分台独与统一。什么叫统一?又什么叫台 独,恐怕真正了解并接触的人非常非常少,然而拿一个自己不懂甚或完全不理解的概念去套用在他人身上,这就叫戴帽子,这种行为不该出现在理性的人身上。
我的父母来自大陆,我从小在台湾生台湾长,前三十年我住在台北,32岁第一次来到大陆之后,定居于此,或许我很久很久都不会再离开北京了,在这样的交流背景之下,我很想问各位,谁曾有我这样的经历?谁又敢说你们一定了解我的心?
犹记得,当中新社更改中国台北为中华台北的那一天,台湾的某家媒体电话采访我,我当时在节目中说,我不认为大陆当局改为中华台北就是台湾的胜利,如果要以胜败观之,那么两岸将永无和解之日,然而两岸目前已经不是处于战争阶段,而应该用一种宽容、彼此理解、体谅的心来面对。所以,对岸尊重台湾改用中华台北,台湾也应该回以善意,这样对于两岸的交流才有实质性的帮助。
这段受访的谈话,就是我的真心真意。我常常看到或听到网友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但我身为一个台湾人的感受却是,各位往往在对待一家人时的那种狠、那种恨,让我以及很多的台湾朋友感到恐惧,哪来的这么多恨?哪来的这样狠?
当两岸都在一个中华圈子里,那就是一种希望,总不能要求所有事情都一步到位,想要一步到位,就会有动荡,就会有纷争,就会有谁让步的问题。别忘了,对你们重 要的事,对我们也很重要,既然大家都重要,那何不搁置争议、绕道而行。因为,总有一天,对你们重要的事,与对我们重要的事,会有交集,只要我们心中都多些 宽容、多些理解,终有那么一天的。
网络给了普通大众一个自由发表言论的机会,很多网民正是由于这一点才迷上了网络,因为每个人都有表达意见的欲望。不过我常想起我父母从小训示我的话:“妳所有的表现,大家都会觉得这是妳的家教,妳表现不好,人家骂的不只是妳,还会说妳的父母没把你教好”。因此即便这是一片没什么人认识我的土地,即便这是我客居的所在,但我仍然背负着的是我父母的“家教”,我也无法理解,虽说网络有匿名性,但当口出污言秽语,甚至用具有性暗示的脏话骂人时,你如何期待看者会以尊重的态度对你?
不过即便我将此观点重复了有不下百次,但仍会有不同的网友,时不时的来告诉我,“大家太压抑了,网络就是发泄”。重点是,谁都是人生父母养,又何以谁要成为谁的被发泄对象呢?
08年,台湾有一部非常热门的电影“海角七号”。对于这部电影中大量的日本元素,普遍有着仇日情结的网友们受不了了。许多人都问我,“你们台湾人怎么这么爱日本?一群数典忘祖的叛徒”。甚至在台湾博客专栏还有两个台湾博主因而产生争论,就连我也被牵扯进去。
我喜欢海角七号这部电影,于我而言,我相信于大部分台湾人而言,喜欢这部电影与日本元素关系不大,在台湾南端的一个小村庄里,一个七拼八凑的乐团,在非常刻苦的状态下,追寻他们的梦,这样一个简单而且情节甚至有点超现实的电影,正是台湾过去几十年来的写照。它反映的是台湾人的生活、台湾人的情感与台湾人的梦,如此而已。
也曾在微博上记录下作为一个台湾人,我对于海角七号的情感:“遇见很多大陆朋友会问我,为什么台湾人喜欢海角七号,这个问题我从来无法回答。可能我出生在海岛、长在海岛,对海,莫名迷恋。因为喜欢海,还想过要嫁给渔家郎咧!当然,渔家郎是没嫁成,不过,我始终想象着,坐在摇椅上,看着大海,海风袭来,那种广阔的宁静!”
台湾受到日本统治五十年是个不争的事实,我的父亲从大陆安徽去的台湾,他不喜欢日本,也从小训示我日本侵华的种种,但我父亲也看了海角七号,也喜欢这部电影,这又如何解释呢?因此我曾写一篇博客言明:“海角七号就是海角七号,一如它所反映的台湾,这是个事实,历史演进中自然而然发生的结果,难以用人的力量去抹煞与改变,有些人无法认同,那是因为你不曾是这个大环境中的一员,但请尊重这片土地、这群人的情感”。
这就好比我看不懂“集结号”“建国大业”甚或是诸多红军长征的电视剧那样,但如果我们都能以宽容的胸襟去看待对方所珍视的情感与历史,那么才有可能跨越彼此曾经在彼此历史中“缺席”的几十年。
因为从凤凰网离职,我同时关闭了我在凤凰网的博客。因为在一个大陆网站里,一个经历丰富的台湾媒体人,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这次关博,关得悄无声息,无人慰留,也没人惋惜。就这么走了,可能因为我真的是在媒体待得太久了,这样的来去,对我而言自在的毫无一点感觉,我也不觉得自己的博客对谁会产生什么影响、或是留下什么印象,我想的是,反正写博客的人这么多,若干时日以后谁也不会记得我这个胡同台妹。所以我潇洒。
不过,我彻底错了。
关博后的大半年间,虽然我在搜狐、新浪分别开了博客,但由于其“功能”太多,对于我这个极简主义者(其实是计算机白痴),已经提不起任何激情与兴趣去写文章,就这样飘飘荡荡到新浪微博的出现。
跟上次一样,新浪微博仍是我的前“领导”鼓励开设的,他说,“这是一个互联网非常重要的新产品,妳一定要去体验它的魅力。”于是他给了我邀请码,被逼无奈,于是开了微博,但我没想到这次的经历对我却是翻天覆地的。
我大概是09年十月在新浪开了微博,刚开始的一两个月,基本上我是把发微博当做写功课,每晚开计算机时,先上去发几则“文艺女青年”式的喃喃自语,然后关掉页面,交差了事。而那些微博大多也犹如石沈大海渺无音讯。(无人转发、无人回应)。大约一个月,我就跟前领导说,“好啦,我玩过了,知道怎么回事,可以不玩了吧?”他当然知道我很敷衍,所以竟然给我订了“一万粉”的目标,“只要一万粉了,妳就可以不玩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听从了这个指令,一万粉,对我这个当时只有一百多粉的人而言,那就好像是登天那般困难,我心想,能在一年内搞到一千粉就是老天垂爱了。
事实证明,没有多长时间,我就从一个“指令”的被动执行者变成了一个主动执行者,我在微博上的文字便是证明:“微博真的很有意思,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够互联网,没想到竟也能开始玩起微博客。发现自己有粉丝,还有陌生人,强大的中国互联网,令我敬畏。”
我没玩过论坛,我甚至看不懂论坛页面如何操作,博客也只是玩个简易版,连发图我都学了好久,当时很流行的偷菜,开心网我不曾上去过,连去看看怎么回事的欲望都没有,因此,微博,怎样可以增加被关注的数目,我毫无概念。
好吧,就从我熟悉的“新闻领域”开始吧,于是我开始关心其他微博主的各种讯息,我把自己当做一个新闻编辑那样的定位,开始转发其他人的内容,有时,很少的时候,我会加上一两句评语。理由很简单,新闻工作者不应表达自己的立场与观点,但要做好把关工作。可能是微博友的确体会到我的用心,也可能是我新闻眼光的独到,我开始有关注了,而且我感觉得出来,有很少一部分人信任我的转发。
粉丝数目的增长让我兴奋,渐渐步入了“佳境”:“昨晚一直睡睡醒醒,闲来无事上来好多次,关切重点是:我的粉丝有无增加?这跟玩开心网的人半夜起来偷菜的心情不知是否一样?”
似乎跟偷菜较上了劲,因为微博里赫然有这样的记录:“为了这微博,我竟然想买很贵的iphone,而且还得拜托台湾朋友帮我买了带来,必须用很谦卑的口吻,忽然觉得,我跟沉迷于偷菜的人们有什么差别!”
“以前听到好友们相互热烈讨论开心网的种种,只觉有什么好玩!如今天天手机上网,只想知道粉丝增加多少,哈哈,上瘾了!”
这种“瘾”有时就不那么让人兴奋了:“控诉一下微博:我的iphone开始使用不到两周,力竭而亡已五次,大部份电力就消耗在上网微博;迟到无数次,且情节日益重大,也是因为舍不得离开计算机;言语乏味,现与亲朋好友聚会聊天,言必称微博。”
然而真正促使我关注暴增是由于某天深夜的一个微博吵架事件。
新浪微博上有个用户,伍家有女初长成,是云南省宣传部副部长。当时他来开微博曾经引发网友对其是否作秀的质疑,我曾经发微博表示:一个政治人物懂得向人民作秀,就是对民意还有基本的需求与谦卑,所以我说不用先揣测对方的意图,不如给官员一个机会。
而且为了表达支持,我也关注了此人。
然而吵架当晚发生时刻的大约一小时前,我整理关注名单,UNFO此人。然后一个小时候我看到我关注的人里有人转发了此人的微博,赫然出现眼前的是“美丽岛事件”。原来是云南省想要打造为“美丽省”,第一个理由就是:因为美丽岛事件大家耳熟能详。
美丽岛事件在台湾人的心中有其一定的神圣与高度,被拿来作为旅游宣传的由头,我的第一感觉是“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而我认为这将在台湾引起一番争论,进一步的将引发蓝绿两阵营甚或两岸舆论的争议。因此我一开始是以评论留言的方式希望对方能够重视此事对台湾人的重要性。
没想到对方的响应是:“我不应该小题大做,而扼杀创意”。这个回应让我吃惊。因为我是以非常客气的口吻告诉对方,请尊重台湾人民的感受,我以为一个负责宣传与政府公关的官员,虽不期待他能立刻修正,但也不致于是“回击”。于是一场微博大战就开始了。
那晚,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惊心动魄且悲伤的,不知道为什么,接近午夜时,新浪开始删除他最初的内容,也就是打造云南为美丽省的三点理由,也就是说“消灭证据”,接着我开始发不出内容。整个情况使得我变成一个上门挑衅的“愤青”(其实我既不愤,也已经不年轻),接着有许多网友开始骂我,说我凭什么认为美丽这个词只有台湾才能使用,这让我欲哭无泪。
不过也就在那一晚让我彻底感受到,原来帖子被删除,无法正常表达意见的感受是如此难受,就好像是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玻璃屋里,你看得见大家,大家也看得见你,但当你想要跟玻璃屋外的人们说话时,无论你怎么用力嘶吼,屋外的人们依然故我,那是一种彻底的孤独与绝望。也难怪过去我在凤凰看到有网友痛骂网管删除帖子的那种愤怒,当时我还曾想,删除帖子有什么大不了,值得这么生气嘛?我也终于了解,为什么大陆互联网的段子、各种隐喻、绰号如此昌盛,原来这些都是为了特殊的环境需求而产生。
至此我也深深理解,很多事情当我们看到表面的现象,我们会惯性的以自己的经历或感受去推想,但情况的不同会使得这样的推想有相当的落差,快乐、悲伤或愤怒原来是这么的个人,以致于分享如此困难。
那晚我失眠了,其实是因为我觉得受到一些伤害。我不懂为何这么艰难的两岸关系,在彼此双方都还不了解时,会有这种率性为之的事情发生。我更难过,彼此双方的了解之路,还有一段,是否有很多人都会跟我这般期待以及戒慎恐惧呢!我知道我想多了,不过,那晚我确实掉下眼泪。
这一战,或许正应了中国互联网的特色,“不吵不红”,我的关注从两千多,呈现快速上升,这中间当然也有许多小的纠纷。例如:会有一些“右派”跑来骂我,说我以为自己从台湾来就能代表正义?也有一些“统派”会质疑我对两岸关系的立场。更有许多人会质疑我根本不了解“民间疾苦”,也有人给我封上“新浪微博国台办主任”的称号,其实这些都不是我。
我很无奈的是,其实,玩微博起于“被逼迫”,过程中我更多是藉由这样的互动了解我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接触到的人事物,以求更进一步的了解。对我而言,微博是我更深入平民生活的重要管道,例如,一个在山东读书的学生,我有可能认识嘛?现实生活中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微博,就有可能。于是透过这个管道,我确实认识了好多好朋友。也因此,某一晚当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时,这些未曾谋面的朋友,在我心中其实都有着我自己想象的面容。长期独来独往的我,朋友其实很重要,你说我梦幻也好,你说我单纯也罢,我相信在微博上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也因此比较可能产生真正的友谊。
为此,我还特别写了一篇博文《天涯若比邻只因微博有你》抒发我的心情与感动。
天涯若比邻只因微博有你
5月29日我自京返台,不是刻意挑选的,但这个日子似乎标志着我在互联网的另一新生命满月。
下飞机迎面而来的仍是熟悉的台湾又湿且香的气氛,湿是一种真实、香则是一种感受。如同过 去的每一次返台,脑中的整个概念,一下就调整为“台湾模式”,包括对距离空间的概念、包括咬字与口音。
然而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原本不大上网的我,因为事业、因为休闲活动,我成了一个离不开互联网的重度“网民”。
回到家中迅速的设定了无线上网的密码,开始逐一更新我因在北京上网不便而荒废已久的各种sns产品。不过可能是因为荒废太久、也可能我与台湾朋友们失去了共同话题,响应很少、就算 有,还是跋涉万水千山的大陆网友们。于是我只好继续网易微博着。。。
我仍然努力的按照先前网友们希望我为他们拍摄的台湾,例如夜市、人们的生活、街头巷尾的 琐事,他们希望看到的真实台湾。因着WIFI的便利,于是摊贩、斑马线、乃至手扶梯上在我 前面台湾美眉的黑丝,都成为我拍照的主题。就这样,一台手机、看不见的WIFI网络,身在千里之远台北的我,满脑子念着的,仍是面孔陌生、姓名不详、但却天天网上见的友人们,我大脑中的台湾模式,也不断因 着这些朋友而受到干扰。
一场轩然大波的微博P论,在海峡彼端的我,同步得知。对 该论我深深不以为然。但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感同身受的经历着微博给我生活与思考上的改变,我想我可能也会以为,微博只是名人、明星乃至意见领袖单向传播 的“媒体”,而忽略了微博平台给予人们在情感、人际交流乃至见闻的力量。
看到街边的摊贩,我会想到网友曾问过的“台湾是否有城管”这个问题。看到诚品书店会想到 网友好奇的“这到底是一家怎样的书店会给予人们不同的生活样态”;包括我吃着各种台湾小吃,心中念想的却是“拍照→上传→大陆网友想看、爱看”。于是一趟 返乡之旅,我的心,因着微博平台带来的友情牵挂,好像遗留在北京。
于是,msn上我与之交流的,大陆朋友居多;上网看的,大多是大陆网站的微博;走在马路上、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好吃的、口中与朋友、家人们 交谈的,几乎都是这该死的微博给我带来分布在大陆各省陌生却熟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