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哲说:“问题是杀人凶手找不到,这件事该怎么办?”
安然从楼上下来:“我能找到。”
几乎所有人全都抬头看着楼上下来的安然,安然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的下面说:“这件事应该是央家做的没有错,我不相信人能出神入化,之所以没有找到凶手,是因为当时的地方是个很空旷的地方,我们想找到并不容易,只有在场的人看见了这个人,是他操控了一切。
但是,害王璐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告诉我们,没有经过我们的允许,也就是说,我要杀了谁,也不用经过任何人的允许。
凶手我认定的就是央家的人,他来杀我,我也可以去杀他,用不着那么麻烦去查,现在我要找他们,谁陪我去?”
“回去。”阮惊云沉默着,忽然说道,安然看向阮惊云:“你以为你管得了我么?”
阮惊云起身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安然:“你以为我管不了你么?”
此时的剑拔弩张,让所有的人都沉默着。
安然走下来,站在阮惊云的面前:“你从来都不能掌控我的命运。”
阮惊云咬了咬牙:“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
“那你就试试吧。”
安然绕过阮惊云朝着门口走去,看着沈云杰:“你陪我么?”
景云端忙着走过去拉住了沈云杰的手臂:“杰。”
沈云杰握住景云端的手,看着景云端:“认识我之前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一生都不改变,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景云端撇了撇嘴:“我知道了,我等你回来。”
“放心吧,没人敢动我们,我怎么把他带走的,我怎么把他带回来。”
安然看向景云哲:“你也去吧。”
景云哲垂眸想了一下,抬眸看着安然:“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既然你让我去,那我去的好。”
转身景云哲看了一眼陆婉柔,给陆婉柔整理了整理衣服:“我不在记得穿的多一点,吃的好一点,难受了去休息。”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安然不能一个人去,没有人撑腰,我很担心,既然省长和景家都去了,这次会万无一失的。”
“不愧是婉柔,什么都明白,那我去了。”
景云哲低头亲了一下陆婉柔的嘴,离开后看向父母景成瑞和唐宛宛:“我走了,帮我照顾婉柔。”
“小心点。”景成瑞在这件事情上面是很不高兴的,他的电话打了出去,人却没有保住,这件事就不会这么算了,既然他们想要反,还想要这么脏的来,那就不能姑息养奸了。
景云哲迈步出去,到了门口立刻有人把车门拉开,随即景云哲坐到车里,车门关上,十几辆车的车灯全都打开了,把阮家的外面照耀的宛若白昼。
阮惊云站在原地没有动,阮沐天说:“连绝呢?”
阮惊云没有吩咐,但是连绝从一边走了出来,阮沐天是知道的,连绝是不可能离开阮惊云的左右的。
安然愣住:“连绝。”
连绝并没回答,阮沐天说:“让安然坐阮家的车,既然我们阮家的事情,坐自己的车,你陪着安然。”
连绝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阮惊云,迈步朝着外面走,沈云杰这才拦着安然的腰身朝着外面走去。
出了门连绝已经把车子准备好,拉开车门安然没有马上上车,她是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的。
转身看去,是阮惊云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件大衣。
安然等着阮惊云,一直等到阮惊云走到她面前了。
阮惊云把大衣给安然劈在身上,却没说话。
安然看了一眼阮惊云被打过的脸,转身回了车上。
车门关上,连绝看了一眼阮惊云叫人开车。
司机把车开走,沈云杰告诉阮惊云:“放心吧,不会有事。”
沈云杰上了另外的一辆车,前后二十几辆车跟上景云哲的车子,景家的车子在前面,中间是阮家的车,最后是围村的车子,三十几辆车从阮家门口离开,直奔央落尘的别墅那边。
在路上,画出一道绮丽风景。
路上路过的车子但凡是见过一点市面的人,这时候都纷纷躲避了起来。
景家和阮家同时出现的时候不多,何况多了围村的车子。
开出租车的都知道是出事了。
安然在车上打了个电话给央落尘,央落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外面看着雪,接到电话有些意外,是安然打来的。
“连生的妻子死了,而且是被人强暴而死的,孩子没有了,人也没了,我想知道,如果你老太太被人强暴至死,那是怎样呢?”
安然把手机挂断,靠在车子里面靠着,连绝看给安然把衣服弄了弄,安然睁开眼睛注视着连绝,面无表情的。
她对连绝的感情并不是男女之情,但是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再也无法改变,是什么让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安然也说不清楚,但她现在只能接受。
连绝把手拿走:“只要我打消了念头,阮惊云说就让我留在他身边,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
他是聪明人,他先打断我的腿,让我知道,他不会手下留情,在把你留下,为的是让我对你死心。
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是……如果非要离开你,我宁愿远远的看着你。”
“这是何苦呢,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你是知道的。”
“我无所谓,只要看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安然还能说什么,转开脸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犹如是红尘的一条路,她坐在车上,不能控制那些灯红酒绿,随他们吧。
车子很快到了央家的门口,车子陆续停下,景云哲和沈云杰的车分别停在两边,安然的车子停在中间,把央家的大门口堵住了。
下了车安然抬头看了一眼,央落尘的别墅没什么好看的,很普通。
有人去敲门,安然站在门口等着,没有多久央家的人出来了,完全没把安然放在眼里,安然看向连绝:“我不想再看见他。”
连绝从身上把枪拿了出来,对准了对方的头,一枪毙命,人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安然站在那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们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进过监狱的人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