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到了阎王那里可别诬赖我。你等着,一会就送你上路。”女子笑嘻嘻的丝毫不把敏铭的话放在心上。
红脸汉子怒视这女子,道:“你快点放开敏铭公子,不然,你会死无葬尸之地。你可知道敏将军是何人?”
“不就是那个骚狐狸贵妃的弟弟吗?外加骚狐狸太后的侄子吗?老娘皇帝都不怕,会怕那两个骚狐狸,别拿她们两个吓唬老娘。”女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玩弄着手上的匕首,眼看着就招呼到敏铭的心脏处。
“你,别乱来”红脸汉子怒吼道。众人也是吸了一口气,这女子不想活了,竟然连贵妃和太后都敢骂。
“无趣,要不你小子给我趴地上学狗叫,我就放了你”女子眼珠子一转,强制这敏铭趴地上。
敏铭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嘶声怒吼道:“你杀了我吧!士可杀不可辱。”
那红脸汉子到也佩服这敏铭看着小白脸,到不愧是世家的人,到也有骨气。
外面又有乱糟糟的人声传来,从外面走进一个魁梧的老人,正是敏铭的父亲,左丞相敏廉锵。
女子大刺刺的做到敏铭的身上,笑嘻嘻地看着敏廉锵。敏廉锵是武将,生的体型高大,满脸狰狞。
可外人一定不要被他的武夫形象给欺骗了,他心机深沉,不然敏家也不会在容家的权势下壮大了。
“你快点放开我儿子”敏廉锵大喝道。
女子笑嘻嘻的伸出手摸着敏铭的脸颊,笑道:“怎么会是你儿子,明明是我儿子才对。我管教我儿子,管你什么事情。”
“放肆”敏廉锵从随身侍从腰里抽出宝剑就朝女子砍去,丝毫不顾及敏铭的安全。
“好个歹毒的老头,竟然想杀了你儿子。你是不是想讨小妾,重新生个儿子啊!”女子伸手抓住敏铭,躲开敏廉锵的攻击。
那女子武功也卓识厉害,敏廉锵也算是老将,竟然连女子的衣角都沾不到。
女子看敏廉锵拼命进攻,不忍笑道:“你这老头火性到大,算了,我不陪你玩了。酒足饭饱,该这个地方睡觉去了。”
女子把敏铭朝敏廉锵扔去,自己腾身而起,在众人的包围圈里,轻松的跃出房间,消失在街道上。
敏廉锵看着自己好好的儿子,被折磨的脸上血肉模糊,不忍怒气横生。
“韩将军,这就是你管辖下的治安吗?”
那红脸将军不卑不亢的走了过来,道:“手下一定会抓到这个女人,也是手下的职责所在。”
“最好不过。不然,老夫就要和皇上告你的状了。”敏廉锵最是讨厌这个韩星,人人都献媚他,就是这个韩星,小小的治安头子,竟然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敏廉锵带着人搀扶着自己的儿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隐藏在楼上的一个男子对身边的男子道:“少爷,你看、、”
身旁的黑衣男子摆摆手,也消失在街道上。
女子甩掉那些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了京都小树林,她悠闲自在的找个山坡,往地上一躺,闭上眸子。
“出来吧!跟着我干嘛?不会是真看上我了吧!”女子扑哧一声笑了。
有一个黑衣男子从树林后走了出来,他双眸怒视这女子。这女子果然可恨,在天子脚下也敢肆意行事。
女子连眼睛都不睁,只懒洋洋道:“找我什么事?不是想开了,想做我第一百个小妾了吧!我喜新厌旧,可不准备再要你了。何况,你被那个老妖婆吃过了,我可不喜欢要破鞋。”
那黑衣人的脸色顿时一沉,道:“今天,我就送你上路。”
黑衣男子迅速出手,朝女子劈来。女子依旧闭着眸子,腾空而起,躲闪开。
黑衣男子变换掌法,掌掌不离女子的咽喉。女子突然睁开眸子,冷笑一声:“看来不给你点苦头,你还真是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女子也不知道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朝黑衣男子撒去,黑衣男子想避开,还是吸进去不少,这药粉十分的毒,黑衣男子只不过吸进去一点,就感觉浑身无力,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女子笑嘻嘻看着男子俊美非凡的脸蛋,得意洋洋地笑道:“上次,我便宜的放过你,这次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就不客气了。”
女子俯下身,解开男子的衣衫,一阵乱摸。
“你……放开我。”男子怒目女子。这女子实在是太可恨了,她怎么敢。
女子却丝毫不顾及,亲上了男子的唇角,辗转反侧,亲的不亦乐乎。
男子眸子都不知道什么情绪了,只希望现在有人来救他。可他追女子的时候,让手下在山坡下等他。
女子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男子怒目道:“你要脸吗?”
“不要”女子回答的比谁都痛快。
男子闭上眸子,浑身起的都颤抖了。
女子到也不客气,直接把男子吃干净抹嘴了。
“不错,不错”女子在穿戴自己的衣服,看着男子还是闭着眸子,只衣衫飘零。
女子嬉笑着捏住男子的下巴,道:“小白脸,老娘很喜欢你,想我了,就来这里找我,我就先走了。”
男子闭着眸子,不搭理她,女子笑哈哈的走了。
他被吃了,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给吃了。
男子感觉有香粉飘过,浑身又有了力气。男子睁开眸子,女子早就不知道去了那里?男子穿戴好自己的衣服,那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
估计他十天半月都不想碰女人了。
他走下山坡,路湛正等的着急,就看到他主子神情狰狞脸色铁青的从山坡上走了下来。那衣服上还沾着几片树叶,衣衫也有几分凌乱。
路湛能想到的就是主子又被人吃了。只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没看到主子的眼神都快杀人了。
“回宫”男子沉声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形容的就是他。
女子到也没走远,正做在树林的树杈上睡觉。
“你脸皮到厚”她也不知道在说谁,但话音刚落,有一个蒙面的锦衣男子从树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