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弟一闪即至,一脚踏在连城的背心上,连城想叫也叫不出声音,蓦然昏厥。
崔兄弟将连城塞在篓前,匆匆地说:“左姑娘,看住他,我去打发巡捕头回城。”
甘和甘仁兄弟,刚陪伴巡捕头走出地窖,猛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崔兄弟,吃了一惊,脱口叫:“咦崔兄,是你?”
崔兄弟笑道:“是我,感到意外吗?”
徐大人行礼笑道:“确是意外。上次多蒙崔兄接手,并蒙指引擒获飞豹,崔兄一走了之,徐某于心难安,大德不敢或忘,多方派人打听你的行踪……”
崔兄弟笑道:“好说好说,些须小事,何足挂齿?徐大人又来办案吗?”
“咦!别提了,徐某真是流年不利……”
“徐大人,这里的案不用查了,在下已管了这档子闲事。”
“这……”
“贼人是泰山五虎,徐大人可有耳闻?”
“哎呀!老天!是……是他们?”徐大人惊问。
“错不了,在下已得到线索。”
“糟了!这五个恶贼如果真的逃来真定,那……要想缉凶,难比登天。”
“徐大人请回城听候消息,在下设法缉拿他们归案。哦!徐大人带来的那位姓连的人,已经独自走了。”
“唉!他为何独自走了?怪事。”
“他去找五虎报信去了。”
“哎呀!他……”
“他可能是五虎的内应,大人快去追,他未带坐骑,可能还迫得上。”
“这恶贼!”徐大人恨恨地咒骂,匆匆告辞,带了从人急急抢出宅外。
地窖中,点起三支大松明。连城被剥了上衣,吊在梁上双脚离地。窖中没有甘家的人,只有崔兄弟和左姑娘。崔兄弟握着一根松明,火焰熊熊,松油爆裂声劈啪震耳,火焰直往连城脸上吐,把连城吓得屁滚尿流。
崔兄弟徐徐移动着松明,冷笑道:“你不信任在下是崔长青。信不信由你。那位姑娘姓左,凤剑左风珠,你也不信?”
连城的眉毛已被烧掉了,惊恐地问:“你……你要把……把我……”
“呵呵!在下想救你。”
“救我?你……”
“你如果招供,你可以活。”
“我……”
“崔某言出如山。”
凤剑笑道:“你如果不招,保证你变成一根不折不扣的人炭。”
“你……你们不能如此不讲江湖道义。”
“我凤剑并末订定江湖道义,你们也并未遵守。”
“你……”
“你说不说?”崔长青问,松明徐向前伸,又道:“泰山五虎的规矩是要财要命,他们根本就不知江湖道义为何物。因此,对付你们这些人,根本不用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