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朔不再看着男子并抱起了人偶的头颅,不能在男子那里得到答案的话便从事件的起因处得到答案不就行了吗。
“想要得到援救吗?”叶朔发出了提问,然后把耳朵靠近了人偶干裂的嘴唇,虽说已经能够确定眼前的便是真真实实的人类,但...
耳朵里传来的是极其细微的呼吸声,不,那该说是呼吸的声音还是该说像是从瘪掉的气球中流出最后的空气那样的声音,看上去已经没救了。
没有得到回答。叶朔再次轻轻地摇了摇头又一次询问,“想要得到援助吗?”
求助他,和帮助老婆婆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状况,虽然向帮助在救助范围内的神秘人,但是帮助他的话就会有极高的可能性惹上相当麻烦的事情。
或许会给自己在城里的安定生活带来困扰,也可能惹到某一个团队而在狩猎时被埋伏,这样的疑虑不断在叶朔的心中吹着冷风,如果需要付出的代价过于庞大的话还是算了吧。
等待了片刻后果然还是没有回答。男子微微地露出了奸邪的笑容,只要知道了人偶生前所受到的犹如地狱一般的环境的话,就会觉得这是必然的,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不会被像是废弃了一样随意丢到外面,况且已经连说话的能力都被剔除。
可以称为‘改变命运’的事情应该是不会连续发生的才是。亚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能够频繁发生的那种程度的事情里不可能有幸运。
使得,之前他的手抓住了叶朔裤脚,如果那边是幸运的话应该不会有第二次的幸运发生了。
对于它来说幸运的事情就是叶朔走进了这条小鹿仅此而已,之后的全部都是它求生的意志所引起的行为,那些事情,绝对不能说是幸运的。
轻轻地,人偶的嘴唇真的只是轻微地动了动,并不像是呼吸那样的无意识动作而是可以让人感觉到明确的思想的行为,完全露出在外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叶朔,求生的意志使得叶朔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虽然并不像求助像是植物一样只是祈祷着有谁能像是从天而降的雨露那般来到自己身边进行援助的人,但是,如果是自己挣扎希望得到援助的话。”叶朔用手慢慢地像是盖住人偶的眼睛那样移动着,“请忘记恐惧,安心地睡下去吧。你已经不必在恐惧中挣扎了,接下来就由我来解决。”
似乎感觉到了温柔而温软的触感一样,人偶合上了浑浊的眼睛。在上一刻就该被世界抹除的存在,硬是凭借意志存活到了现在,但终究还是该上路了。
而觉得无法相信的是那边的男子,因此做出了想要从口中说出理所当然的台词的样子。
“骗人,明明都已经不能...”‘明明都已经不能说话了’正想一吐为快的男子僵住了。
“你是说骗人,说我是在骗人是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叶朔的眼中射来了寒芒,那是充满杀意的目光,目光就像是能够将男子心脏拿捏住一样使得男子的呼吸都停了下来。
“你!想说我会向你这样的家伙说谎是吗?”叶朔缓缓走上前手臂无意识地晃了晃。
“啊,不,不是的。”喉咙中发出‘咕噜’一声,男子用力咽下积存的口水,移动着眼睛然后盯住了叶朔的手臂,再次回忆起因为过于得意忘形而忘却掉的恐怖。眼前这家伙可不是我能惹的家伙。
“那么我就把这个人偶带走了。”叶朔瞥了一眼如同丝线全断而躺倒在地的人偶,平静地说道。
“等,等等!请等一下!”当男子目光看到小道是那个准备离去的叶朔时,又仿佛是忘却恐惧后阻止道。
叶朔回过头看了一眼出声大喊的男子,说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打算拖延时间等到同伴回来吗?”
虽然不想暴露身份但是如果叶朔执意将人偶带走的话,会带来比暴露身份更恐怖的事情,是会受到全城围剿的。
想到被围剿时的恐惧,男子下意识抚摸了一下脸上的伤疤,说道:“不,不是的。那个带走那东西会惹麻烦的,就算是你应该也不想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吧?你应该知道吧?有关恶狼的事情。”
叶朔记得在情报收集的一环好像听说过,那是在城市的背地里领军的犯罪组织。
看到叶朔若有所思的模样,男子赶紧劝说道:“所以,对把?就当什么事情都没看见离开吧。如果你把那东西带走的话我也会因为任务的失败,而受到连带的惩罚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叶朔用冰冷的视线投向领悟到在力量上毫无胜算的男子那献媚一般的脸上,丢下了同样冰冷的话语。
“我还是决定把它带走,放心吧你们之间的那点事我才不愿意插手,我只是向研究这人偶的制作方法罢了。”
已经懒得在反驳,不过当听到叶朔还是执意带走人偶后,先是一愣,磨光联盟转移到叶朔脸庞,开口苦恼的说道:“大哥饶了我吧。我会被上司杀掉的啊!”
“要在这里把他杀掉吗?反正这家伙估计也不知道人偶的制作方法。”叶朔在心底里考虑着。就在叶朔脑部计算着杀掉男子的得失的时候,男子继续哭诉着。
考虑到是否存在拖延时间等待同伙的可能性时,叶朔从男子的态度中做出了并非如此的判断,但是还完全想不到理由。
“为什么,不去叫同伙呢?”略微怔了一下,叶朔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人偶,继续说道:“这么有名的一个组织绝对不可只由一个小喽喽看守大本营吧,不去把里面的同伙都交出来吗?”
闻言,男子的眼睛变得极其无奈然后很快就做出了回答。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在叫同伴的时候被叶朔逃掉的话,自己就会被同伴知道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而且就算加来了同伴也完全不觉得在力量上可以取胜,因此就变成了为改变叶朔的想法而进行说服的情况。
对与男子那丢脸丢到家的态度,叶朔觉得是有怜悯的需要,杀意也完全消失不见,但是,即便如此叶朔还是完全没有把它交给男子的意思。既然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