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的答案就是我看到你跟她相拥着从酒店出来,就走了。”小女人掀了掀眼帘非常淡漠的说。
男人顿时感觉到很头疼。
“你这都什么迂腐脑袋啊?看到男女一起从酒店出来,就是一起开-房间滚-床单啦?”
“是啊,当初我也还有一点点怀疑的啊。可是第二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们两人在一起的新闻。什么青梅竹马啦,什么门当户对啦?说的你们两人如神仙眷侣一般,我还能再出现破坏你们吗?”
顾明远蹙眉。
脑里浮出了四年前那蹊跷的报道。
当时他还想不通对方的用意,现在他明白了。
就那则报道,让他硬生生的错失了儿子三年的成长岁月。
哦,不对,还有他在母体里的9个月。
男人的眸底滑过阴戾。
再看眼前这个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的小女人,心里又来气了。
伸手把她重新拽回自己怀里。
食指在小女人的脑门上弹了一个爆栗,以爸爸责怪女人的语气:“那报道的事情就算了。可后来我去姓赖的别墅里接你的时候,你又为什么开车撞我,还搞出什么跳崖事件糊弄我?”
“啊?开车撞你?还跳崖?”
小女人一脸的迷惑。
其实刚才听了小女人解释后,顾明远就已经猜测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再问一句,只不过只是亲口确认一下。
男人眸底狠戾翻滚着浓缩升华着。
这姓赖的为了阻止自己去找她,暗处到底做了多少的动作。
“好了,我已经回答完你的问题了。不管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误会,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现在的情况是孩子是我一个人生下来的,也是我一个人养大的,你除了给我一颗种子,啥都没有付出,所以你没有权利要他。”温如心边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出来边淡漠的声明着。
男人一手在女人的腰身上缩紧,一手又在小女人的额头上弹了一个爆栗。
“喂!很痛的啦?”小女人委屈的摸着自己酸痛的额头抗议着。
“痛?就是让你痛,你才会有点记性,有点脑子。”
男人深邃双眸直视着那自以为是的小脸:“我问你,没有我的种子,你这儿子哪里来的?”
“喂,你能不能讲理啊?”
温如心仰仰小脖子理直气壮的反驳:“我们这样情况跟试管婴儿捐赠种子差不多,难道你给那些要试管婴儿的女人捐赠种子后,你也要去争取孩子的抚养权啊?”
男人似乎笑了。
伸手一拉,把温如心重新拉回在了自己的怀里,挺了挺腰身,那硬家伙直接戳向了小女人那里。嘴上痞痞笑:“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做些什么,才能让你想起我的种子是通过什么渠道进入你的肚子里的?”
“你!”
小女人的脸爆红,又生气又窘羞。
赶紧挣扎着要从男人的大腿上下来。
男人立即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邪恶的警告:“再扭来扭曲,勾起我身上的火,我现在就上了你。”
小女人立即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
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被男人夺走,当妈的就忍不住的心酸、心疼、心塞。
眼里湿润的东西忍不住的往外冒。
她湿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问:“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孩子我是不可能给你的。他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就算骨髓移植成功了,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期,他离不开我。”
说到儿子温瞳,小女人一点骨气都没有,只差给男人下跪了。
“那行,那我就勉勉强强的把你也打包接回家好了。”
“不行!”
小女人吓得从男人的大-腿上弹跳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早就有先见之明了,他的修长大手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小腰。
怀里的小女人弹跳没有成功,只得瞪大眼睛怒瞪着使坏的男人。
男人无视小女人的小脾气。
一双大手在小女人身上作乱着。
“喂!你别动手动脚的,我在很严肃、认真的跟你说话呢。”
男人的头往小女人的颈窝里钻,薄唇从玉颈一路往下,声线粗重:“我现在也很严肃、认真。”
这,这像是严肃、认真的样子吗?
小女人气得不轻,可也拿男人没有办法。
谁叫自己的力气比他小呢。
可道理必须还得讲!
深呼吸,强压着被男人整出来的那股颤动,抖着小嗓音,严肃的给男人摆道理:“我理解你想认会儿子的心情。可是你能不能想想现在的环境啊。你是一个马上要跟容冰倩结婚的人。我作为你儿子的妈妈去你家,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男人轻描淡写的抛出一句,继续埋头作乱。
温如心胸闷,被气的胸闷。
这个男人的情商是不是为负数啊?怎么这样简单的道理都听不明白呢。
算了,和没情商的人没法聊。
快刀斩乱麻!
她立即摆出一副高冷的表情:“反正,我就是一个态度,我不能把孩子交给你。”
男人突然冷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把怀里的小女人给掀在了地上,冰渣掷地的宣布:“行,既然你不答应,那骨髓你也别想要了。反正我千方百计救治的儿子,最终喊别的男人爹地,跟我半毛线关系都没有。”
那表情,那动作,那话语,哪还有半点刚才的情动和温柔?
小女人被甩在了地上,气呼呼的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灰尘。
手指颤抖着指着顾明远的鼻尖,嘴唇直哆嗦:“顾明远,你,你还是人吗?虎毒不食子,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畜-生不如的话来。”
男人漠然的看着小女人情绪崩溃,薄刃的唇丝丝无情:“我想你应该早就听说我的冷酷无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你应该早就听过?”
小女人瞪圆了眼睛,看着男人的表情就像一片毫无情绪的冰冷海域,特别无情。
立即脊骨冰凉,咬牙切齿,哆嗦着粉唇:“你一定要这样吗?”
男人没有看她,更没有说话,如冰雕般的透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