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觉到血液都被烧热了一样,烧得他刚毅的筋骨,清冷的灵魂,都在微微发颤。
又睁开眼眸,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了小女人的下面上,立即又想起了早上的滋味,麻麻酥酥地在他那里荡漾开来。
想着,想着,男人下面更难受了。
男人知道自己现在很无耻。
人都被他欺负得躺在病床上了,他还龌龊地没完没了惦念着那样的镜头。
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啊。
三十几岁的纯情老男人,还像贪吃的猫一样,尝过腥味,就一发不可收拾,心心念念的很。
真想再一次扑上她,再狠狠的爱。
可是——
男人忍着额头一层薄汗,粗喘着气。
那只按在小女人下面的手,青筋暴出,微颤着。
最终受不了,抛下冰块直接冲进浴室冲冷水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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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温如心,也不知道睡了过久,才微微的睁开肿痛的眼睛。
发现自己躺在全白的世界里,就想坐起来看个究竟。
微微一动,扯动了全身酸痛的身体。
立即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抓住了。
视线转到了一边,看到男人正握着自己的手,深邃的眼神温柔的看着她。
男人头发凌乱,眼底还泛着红色的血丝,疲倦的眉眼,深沉的侧脸。
眼神对接住,温如心吓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动作太大,扯动了下面。
“嘶”小女人痛的咧嘴。
可男人就在她身边,她也不能表露太明显,只得拧着眉,贝齿咬着下唇硬-挺-着。
男人岂会看不出来?
哑声道歉着:“sorry,下面还很痛吗?”
假惺惺!早良心哪里去了?
懒得理!
小女人把头偏到了一边,闭上眼睛,抽回了自己的小手。
男人看着自己瞬间空了的大手,就好像自己的心口空了一块。
男人烦躁的不行,手下意识的伸进兜里掏烟。
又想起这里是医院,小女人还躺在身边,就只好拿着烟,走出了病房。
病床上的温如心,听到那离开的脚步声,这才睁开了湿润的眼睛。
脑里涌出那双危险猛兽一样盯着她的幽深眼眸,还有那他霸道蛮缠在她身上的肌肉,他掉落下来的滚烫汗珠,他钻进她耳蜗里的低沉喘.息。最痛苦的,他把她硬生生地撑开,和那无休止的撞冲索取。
他为了惩罚她,竟然用这么残暴的方式。
温如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不敢在他身边呆下去了。
眼泪不停的滑落着。
突然,她猛的睁开了眼睛,注视着门口。
赶紧下床。
下面还很痛,全身酸痛。尤其是下面,还刺痛的要命。
小女人痛得紧锁着眉。咬着牙根强忍着,缓慢下床,往门口走去。
微微的打开一线门缝,看到门口顾老夫人和特护正在聊着什么。
赶紧缩回头,退回到了窗户边。
VIP病房在六楼,直接跳楼逃跑,那太不现实。
不过,温如心瞄到了窗户外面,那相连着的空调外机,紧咬着下唇立即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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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远在外面吸了一根烟,降下了身体上的那股火,才重新回到了病房。
进门,病床上空着!
立即蹙眉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也空着!
脸色一沉,走出病房,问门口的顾老夫人和特护。
顾老夫人和特护都惊讶的摇头否认。
男人瞳孔一缩,脸色漆黑无比,眼神暴戾,额头青筋暴出。
咬着牙根回到病房,狭长眼眸扫了一圈,视线落在窗户上。
走到窗户边,低头。
看到空调外机上的脚印,男人怒气升级。
表情阴鸷,眼神狠戾,眸底猩红。
从兜里掏出手机,划拨了两下:“鲁达,立即封锁住医院各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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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心早就料到,顾明远会很快发现她失踪,并封锁掉医院门口。
所以她不走寻常路,而是来到了医院的一面围墙下。
围墙不高,而且还有一棵大树树枝正好伸出围墙外。
如果是平时的温如心,这爬出围墙就是小菜一碟。
可今天不同,下面受伤了,走着都能扯到痛呢。
而且也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被男人粗-暴后的缘故,四肢酸痛无力的很。
小女人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最终还是咬咬牙,忍着痛,爬上了大树。
树枝有点高,她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要怎样跳下去。
就在这时,她眼睛瞄到了有几个穿黑西服戴墨镜的人边走边眼睛搜寻着。
温如心吓得立即眼睛一闭纵身跳下。
但愿不会摔的断胳膊断腿,小女人在心里祈祷着。
想象中的断胳膊断腿没有出现,她掉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温如心惊讶的转过头,对上了那双熟悉的、温和的眼神。
“心心,这么大了,你还是喜欢爬墙。”赖炎一脸宠溺的说。
温如心从小就是野孩子一个,不管是在孤儿院还是被温家收养后,她就是一个野丫头,跟着赖炎爬树、掏鸟-蛋、抓鱼之类的,什么都干。
“炎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如心不好意思的、心虚的看着赖炎。
“从一个客户那里回来,刚好路过这里,竟然正好看见你在爬墙玩。”
赖炎边调皮的回答边放下了温如心。
刚好路过?这么凑巧?
温如心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她怎么可能被赖炎这样毫无技术含量的谎言给蒙蔽过去呢。
不过她也没有戳穿。
有些事,有些人,还是含糊点好,捅破那层窗户纸,就会尴尬。没办法一起相处。
“走吧,别在这里发呆了。医院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还留恋上了?”
赖炎的修长手指在温如心的鼻尖上轻轻的勾了一下,然后手往下一滑,拽住了温如心的小手,牵着她往自己的车边走去。
看到温如心走路缓慢,哆嗦个双-腿。
赖炎胸口一揪,心里一沉,默声弯腰抱起了温如心,然后往车边走去。
来到车边,又轻又柔的把温如心放在了后座位上。
上车后,赖炎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轻轻的覆盖在了温如心的额头上。蹙眉!
果然还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