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沉思了一会之后,便很是迅速地将话接了过来。
“所以各个星系便时不时地来地球调查?那他们的目的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凌风的话语中很是明星啊地透露出了问题的本质,目的二字?就像是自古以来开战的目的除了金钱以外就完全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一样,往往对于一个人来说他们是不可能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国家会出现资本主义,而你们的国家会出现社会主义么?你知道这个根本是什么吗?”中年男子的话中好像是蕴含了另一种想法一样。
“为什么?”凌风虽然也听过历史书上的缘由,但是相比起历史上所说的什么时代发展的必然之类的空话,凌风则更加相信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所说出的话,毕竟眼前这个人,可能是凌风所见过最为博学的一个人了吧。
“应为无论是谁,只要活在这个宇宙之中最为不爽的就是被人统治!你们建立社会主义,和我们的资本主义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我们可以被一种规则给束缚,但是我们却永远不希望被统治!”中年男子的话就像是一块石子一样很是猛猎地砸碎了凌风心中的那个困惑。
“你是说?有人打算弑神?”凌风的话语中立刻跳出了这个敏感的词汇,毕竟对于凌风来说这个消息似乎是过于震撼了一点。
并没有回答凌风的答案或者说凌风的答案具有了完全正确的标准。
“你是说外星人来地球的目的居然是回去杀掉他们本星球的神?”凌风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就好像是完全无法明白这帮人的想法一样,对于眼前这个看似合理地解释凌风似乎已经失去了一切辩解的理由,毕竟对于凌风来说合理地目的使得凌风开始接受起了眼前这个看似并不怎么荒诞的设定。
“从某种意义上是这样的。”中年男子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不经露出了一种很是坚决地表情。
“那这个和地球的伪科学又有什么联系?”凌风的话语中不经将问题回到了这么个最为一开始,或者说大局上已经明白了的凌风,在一些小的细节上却始终保持了疑惑的态度。
看到凌风这么问,原本还坚决表情挂在脸上的老者不经再次露出了一种很是欣慰地笑脸就好像是凌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理论一般。
”你知道么?人类的前三次文明都是被冰川季给毁灭的,而这一切罪魁祸首是谁,想必我就不说了吧。”中年男子所说的话仅仅说到了一半便被凌风给打断了,就好像是原本就信服的凌风再次起了疑惑。
这也难怪,毕竟作为神界最高统治的神曾经亲自对凌风说过神界的变动是开始于工业革命的,想必在变革的前期,神界是不太可能亲自动手消灭人族的吧,不然变革是不会等到那个时候才爆发的吧。
“你先别停,听我说完你自然就明白了。”说完这句话的中年男子不经将身体略微地舒展了一下,就好像是再次准备向凌风灌输一些东西一样。
“神所说的变革产生的时间的确是工业革命时期。但是,他们所说的那次工业革命可不是我们这个时代所说的革命,那个工业革命早就在第一个冰川季就被毁灭了!”中年男子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的是一种无奈何抑郁,可以看出中年男子对于那一次的冰川季还是非常排斥的。
“什么第一次的文明所处于的工业革命才是你们变革的开始?”凌风在话语中不经将你们这个词给脱口而出,显然凌风早就猜到了眼前的这个人真正的身份。
“你刚才说我们?”中年男子很是吃惊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不经将视线移向了自己的身后,很明显他很是佩服凌风居然能够推断出自己的真是身份。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神。”凌风口中所说出的话并没有太多的拐弯抹角,很明显对于眼前这个人凌风并不认为自己应该保留什么。
此时,站在凌风眼前的那个中年人不经停下了脚步,或者说,此时的他来了个兴趣,他想要知道凌风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秘密的。
“从你说出工业革命神界开始,我就怀疑起了你的身份了,但是从那之后你越发地说出一些我都不知道的东西的时候,我就越发地肯定你的身份了,毕竟除了神以外我从不认为有人能够那么清楚地了解这段历史的发展,或者说人的寿命如果用在研究这个上面的话是完全不够用的。”凌风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不经坐在了地上,就好像是走累了一般停了下来。
“有意思,的确有点小聪明。那你为什么在怀疑我的身份之后还向我的话提出疑问?”中年男子的话中露出的是一种猜不透,看不懂的神情,或者说在中年男子看来凌风这种行为并没有太多的有用的地方。
“但是如果我不质疑你的话的话,我能够知道这个世界真正的运行的法则么?我能能够如此清晰地知道自己所处的生活环境么?”岭风光的话中是一种胜利者的自信毕竟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全部选想要的情报,而现在所有的事外的事情都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吧。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全部说出来吧。现在这个空间不是正好么?”凌风席地而坐之后不经摆出了一副很是自满地态度,毕竟对于他来说前面那个人不断放慢的脚步早就使得凌风意识到了那个人真正的想法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放慢脚步,到底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凌风很是干脆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经将身体略微地抖了一下,可以看出地板上的温度对于凌风来说可是一个小的考验。
看着坐在地上的凌风,中年男子不经略微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沉寂的隧道内,除了略微低下的水滴的声音就只剩下,那位中年男子略微低沉地叹息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