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客人,本店即将关门了,要是您喝的还不尽兴的话,我推荐您去这家酒吧,那里晚上是没有宵静的,还有为了表达我们不能继续服务先生的遗憾,我们决定将今天先生所有的消费做免单处理。
服务员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冰块砸在了凌风的身上,那种寒冷的感觉甚至比外面的气温还要让人感到心寒,没有多说什么只有简单地步伐代替了繁琐的话语,至于钱么,凌风并没有考虑去支付,毕竟自己身上早就身无分文,只剩下刷卡这一种结款方式,很显然在那种情况下要求刷卡是定时极为愚蠢的行为,单是这一点凌风还是非常清楚的。
别人有自己的难处凌风知道,一味的为难别人并不是凌风原本的想法,虽然比较无奈,但是至少别人还提供给了自己一个能够在晚上休息的地方,至少可以保证自己并不会在这个夜晚中被冻死。
摇晃着走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张名片,凌风不经稍稍地笑了一下。
酒店门口在站着的那些女孩的穿着甚是暴露,尤其是那种浓重的香水味不经使得凌风的鼻子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而这种直入脑袋的冲击感是凌风无论如何也无法回避的。
那些站在门口的女孩在看到凌风的第一眼之后便很是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情————大客户来了。
没有什么太过于诱人的动作,并不像那些小说中所赘述的一样,舞女在卖弄着自己的身体极为卖力地勾引街道上的行人。她们的方式往往更为直接,在大街上看到眼神稍稍往这里一票的人之后,便很是直接地上前去用极为粗暴的方式去拉扯着那些人进入酒店进行消费。而那些顾客也多半装作矜持,在数十秒地推搡之后便很是顺从地进入了这家店面。
就连凌风也没有幸免这种灾难。
一个身材略显妖娆地黄种人走向凌风,从直觉上来说凌风很是明显地断定出她并不是一个中国人,虽说黄种人长得都是差不多的,但是不同国家的人种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异的。而经验告诉凌风那个正在向自己走来的是一个日本女性。
“你好,有兴趣去里面坐坐么?”并没有像其他的接客者一样采取暴力的方式直接拉扯,礼貌的问候恰到好处地反映出我黄种人的良好的素养问题,这正是吃着米饭的名族所拥有的一种得天独厚的淳朴。
“你是日本人?”凌风虽然讨厌日本,但是他并不讨厌日本人。在凌风看来日本和日本人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物。
被凌风这么一问,女性不经稍稍地停顿了一下。直觉在告诉她这个男子并不像其他的客人一样单纯是为了肉体的欢愉而到这种地方来的人。
但是从业多年的经验也很是清楚地告诉着她,所有的男性都不过是同一种样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依靠的东西只有钱这一样而已,世界的腐蚀早就将她的灵魂拉入了深渊。
“恩,是啊。要不要进去坐坐。”女子的回答很是干脆,没有丝毫想要隐瞒的意思,甚是连一点修饰的成分都没有,赤裸裸地向凌风提出了邀请。
凌风没哟回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回绝的必要,自己晚上没有地方休息而眼前的这个地方则是一个极好的休息场所,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关系就完全变了,从原本的毫无关系,变成了黄盖打周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行啊。”没有拒绝这名女子的邀请,凌风很是果断的进入了房间之内。
和中国的建筑有着很大的不同,外表的破烂丝毫不影响内在的装饰,喧嚣的环境下是充斥的是刺鼻的烟酒味,微微泛黄的灯光往往预示着一种暧昧的地下生活,从人的潜意识中来说像黄色这种柔和的色调及其能够吊起他人的兴趣。
而在这个酒吧中也有着一些极为黑暗的角落,不知道是不是设计者的良苦用心,那些黑色的区域甚是隐蔽,以至于凌风在刚开始进入这里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这个地方,直到一些异常触动凌风兴奋点的声音从那些角落传来之后凌风才会缓缓地意识到在哪里原来发生着一些不为常人所知道的事情,而常年观赏岛国动作片的经历则很是确切地告诉凌风在这里面有的是鱼和水的交欢。
此时的凌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旁的那名女性脸上微妙的变化,稍稍翘起的嘴唇很是明显地突出了她的不高兴,而言行上没有任何表现则证明她并没有反抗凌风的机会,或者在这里都是这样的规矩吧,只要顾客的需要她们是不能反抗的,而每一天还有所谓的额定接客量之类的限制。
试想一下在那种环境中有谁能够保持理性的思维,结果是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可以。
凌风的下方早就是一杆长枪,屹立不倒。毕竟这些隐隐传来的声音的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有的时候这种隐隐约约的诱惑往往是最为巨大的。
但是看了一下自己身旁的那个女子之后凌风便将自己的想法放弃了。没有什么太过于巨大的原因仅仅是那张脸上写出的不愿意就足以使得凌风做出这么一个决定。
自己不是一个好人这一点凌风是知道的,但是做一些违背女性意愿的事情凌风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应为他知道这样的人根本连人都算不上。
“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带我去转转。”从进入这家酒吧的那一刻凌风就很是清楚地意识到这家酒吧必定有着更繁华的内幕,周围那些用心雕梁的建筑是无法被那些嘈杂的外在所蒙蔽的。
听到这句话少女很是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毕竟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谁都不希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XXOO的。这种心理或许是出于人种上所特有的羞耻心吧。
“你要是愿意地话我可以带你转变整个场子。”显然女子对凌风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排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高兴地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