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邓八公一声怒喝,一个中等身材、毫无特色、让人一眼就能忽略过去的蒙面男子手持龙纹剑踏步向前,越众而出,与邓八公并肩而立。
毫无疑问,这个浑身散发着阴森恐怖气息的家伙就是嵩山派此次前来刺杀定闲定静两位师太的二号首领,杀人魔王张超。
“什么?竟然是绝顶巅峰高手!”
定闲师太与定静师太脸色一变,这个隐藏在普通黑衣人中间的家伙竟然是一位绝顶巅峰高手,倘若这家伙一开始就参与进攻,那么恒山派可能早就崩溃了,根本就熬不到现在。
由此可见,这个张超是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家伙,根本没有半点绝顶高手的荣耀,只要能够重创敌人,他甚至可以放下绝顶高手的骄傲,伪装偷袭,给对手致命一击。
“又一个绝顶巅峰高手,这就是你自信满满地原因吗?”
令狐冲轻蔑地笑道:“如果你没有其他的底牌,那么我要告诉你,今天你们死定了,你们太小瞧我令狐冲了。”
“小子,你的武功的确不错,但是想要凭一己之力对抗一位半步绝世之境与绝顶巅峰之境的高手,恐怕会死的很惨。”
邓八公依然居高临下,盛气凌人道:“老邓我纵横江湖多年,还从没有得罪过我的人能够安稳地在这个世间活命,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一帮不相干的尼姑得罪两位盖世高手与他们背后的恐怖势力是否值得。”
“只要你立刻离去,不再管我们与恒山派之间的恩怨,你出手阻碍杀死我的心腹属下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你就只能狼狈的逃亡天涯了,相信我,我们背后的势力大到你无法想象,就算你真的躲到天涯海角,也绝对难逃一死。”
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超突然主动开口,对令狐冲发出严厉的警告与威胁。
对于同伴的反常行为,邓八公的眼神都露出诧异不解之色,这张超虽然武功略逊他一筹,但却是实打实的从尸山血海中拼杀过来的,对危险的感知力极强,靠着这种天赋异禀的敏锐感知力,他躲过了无数次的杀劫,得以安然脱身,全身而退。
邓八公不是蠢人,瞬间就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否则以张超的谨慎是不可能让令狐冲离开的,杀人灭口才是避免消息走漏的最佳处理方式。
“嵩山派的做事风格还是这般不要脸,尽是些道貌岸然,鸡鸣狗盗之辈,想要对付人家就光明正大的来拼一场嘛,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玩意儿。”
令狐冲对邓八公等嵩山派众人嘲讽道:“还真以为在身上披件黑衣,往脸上蒙块黑布就没人认识你们了,真是一个比一个蠢。”
“你就是那什么号称‘神鞭’的嵩山四太保邓八公吧,听说你曾经被采花大盗田伯光砍掉手指,还被人家脱光了衣服裤子挂在寡妇门前示众,最后还是那寡妇嫌你在门口碍事才将你放了,经历这样的事情你都有勇气活下来,我对你的这种极度不要脸的行为很是敬佩。”
令狐冲对嚣张狂傲的邓八公嘲笑道:“我若是你的话就一辈子躲在嵩山不出门,这样丢人现眼也只在自己家里丢,不至于跑到别人的地盘大言不惭。”
“你……”
邓八公被令狐冲揭了心中最痛的伤疤,顿时恼羞成怒就要上去与令狐冲拼命。
“邓师兄别冲动!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
张超赶紧将他拉扯住,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可别耽误了左掌门交代的任务。
被张超一阻拦,邓八公直冲头顶的热血渐渐冷静下来,但双目中依然充斥着怒火,对身后的黑衣人大声下令道:“诸位弟兄们,定闲与定静两个老家伙已经不行了,只要将眼前这个碍事的小子干掉,我们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随我一起上,将这个混账小子大卸八块!”
“是!”
张超与一众黑衣人高手齐声应道,拔出利剑一拥而上。
“呵呵,单挑不行就打算群殴吗?”
令狐冲咧嘴一笑,丝毫没有将那帮来势汹汹地家伙放在眼中,若是普通高手在面对这么多专业好手的围攻还会有些手忙脚乱,但令狐冲不同,他所学的独孤九剑与凌波微步都是适合群战的绝世武功。
所以令狐冲最不怕的就是群殴了,他很喜欢群战,一个人可以群殴一群人,势如破竹将一帮敌人打得哗啦啦落花流水,过足了手瘾,那种感觉就一个字,爽!
“独孤九剑之破剑式!”
在定闲师太等一众恒山派弟子的目瞪口呆之中,令狐冲那把厚重的玄铁重剑化为了一道道催命的黑芒,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疯狂地收割着那些黑衣杀手的生命。
弹指一瞬间,所有围攻令狐冲的黑衣杀手的脖子上全部多出一道鲜红的剑痕,纷纷栽倒在地,任由喉间的鲜血狂涌而出,而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急速地流逝。
“混账,敢在本座面前玩花样,找死!”
令狐冲手中的玄铁重剑突然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黑色闪电,对着疾奔向恒山派众弟子的张超****而去。
原来狡诈的张超并没有与其他黑衣杀手一起围杀令狐冲,他敏锐的感知告诉他眼前的敌人很恐怖,极有可能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所以他趁着令狐冲对战十数位黑衣杀手的围攻,无法分身乏术之际,改变方向朝着定闲师太等人杀过去。
令狐冲的神识何其敏锐,自然发现了张超的恶毒用心,瞬间解决那帮黑衣人杀手之后,将手中的玄铁重剑当做暗器对着张超****而出,在令狐冲的绝世神力的加持下,玄铁重剑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犹如一颗超越音速的炮弹一般,瞬间将奔跑中的张超给洞穿了。
.玄铁重剑洞穿张超身躯的一瞬间,令狐冲的身影也出现在张超的身前,在他惊骇莫名的眼神中,一只厚重的手掌狠狠击爆了他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