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按摩,这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得亲密举措。秋若离和苏哲不过刚认识一天,虽然对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好感,但是让苏哲给她腹部按摩,对于洁爱的秋若离而言,确实难以接受。
腹部按摩和背有所不同,这可是真正的肌肤相亲,毕竟,腹部位置是敏感部位。
秋若离盯着苏哲瞧了一会,拒绝道:“这样不好吧。”
其实,在苏哲说出这个办法之时,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失言,听秋若离拒绝,心里反而轻松许多。
在刚刚他差点把秋若离当成了自己的前女友。
“你别误会,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为了避免秋若离误解自己,苏哲急忙解释道。
秋若离清楚苏哲是关心自己,并没有生气:“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嘿嘿……”苏哲尴尬地笑了笑,看来秋若离对他之前说的那句,我是好人,记忆深刻。
气氛有些压抑,秋若离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这一路背我回来,应该累坏了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背倒是不累,秋若离真得不重,而且还是背自己的女神,只是一直蹲着让苏哲的大腿有些发酸。苏哲站起身子,瞥了眼墙上的挂钟道:“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家人担心。”
秋若离已经回到了家,至少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苏哲也放下心来。
那种病痛是女人的事情,苏哲也无法做的太多,如今也算仁至义尽,就当是报答她今天的帮助吧。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留苏哲过夜确实不妥,秋若离同样瞥了眼挂钟,点头道:“那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苏哲微笑道。
秋若离苍白的脸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再见。”
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苏哲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和秋若离告别后,就离开的住所。
苏哲走出秋若离的住所,抬头仰望星空,今天的夜色不错,星空密布点缀着夜空。
苏哲闭上双眼,屏气凝神,深深地吸了口气。
呼……
如释重负地吐了出来,今天的遭遇对于苏哲而言,就如同做梦一般。
“如果这是梦那该有多好。”如果是梦,苏哲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可惜,现实残酷,总要勇敢的去面对,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俩的轨迹就好像交叉线,相遇过后,只会越来越远。”
苏这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他可不认为自己和秋若离之间能够擦出火花,两人的身份相差太大,大到让苏哲都不敢抱有太多的幻想。
苏哲睁开眼睛,叹息一声:“既来之则安之,等仙箫拍完,或许就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今天的一切就当作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时候不早了,苏哲这次出来送盒饭又超过了时限,中午母亲没有说什么,而如今又这么晚归,估计父母都很担心。
既然做了决定,就要勇敢前进,苏哲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回家。”
苏哲深邃地望着饭馆的方向,脸上满是坚毅。
秋若离居住的地方距离饭馆并不算远,不过由于电单车还在片场,苏哲先是步行了十几分钟回剧组取车,再骑着电单车回饭馆。
一路奔驰,苏哲终于回到饭馆。
如今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饭馆的灯依然通明。
“奇怪,平时这个时候爸妈应该都睡觉了,今天,怎么还没关灯。”
苏哲想了想,应该是自己深夜未归,母亲担心自己,才没有入睡。
看着饭馆内明亮的灯光,苏哲犹豫了片刻,然后咬了咬牙:“不管了,死就死吧。”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逃避,苏哲迈出步伐,推开了饭馆的大门。
咔吱——
饭馆大门并没有上锁,苏哲轻轻一推便开了。
“你还知道回来。”苏哲刚进门,就听见自己母亲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苏哲从小就怕自己母亲,咋的一听,顿时缩了缩脑袋,回道:“妈。”
在饭馆大门的正前方,他的母亲正端坐在那,恭候他的大驾,不过,从她脸上严峻的表情不难看出,她很生气。
“你还知道回来。”苏哲母亲本名,陈慧芳,并不是横店本地人,二十多年前,在嫁给苏哲父亲苏鸿运之后,才定居横店。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陈慧芳在嫁给苏鸿运后,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横店人。
陈慧芳并不漂亮,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身上有股彪悍的气势:“说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声音严厉,不容苏哲半点不回答的意思。
“我……”苏哲定了定神,正准备回答,这时,他的父亲苏鸿运听见自己老婆教训儿子的声音,从楼上下来。
苏鸿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汉子,憨厚老实,见到饭馆内的不寻常气氛,顿时说道:“儿子,你回来了,这么晚才回来,快和爸说说,是不是交了女朋友。”
从小到大,他对苏哲都很是疼爱,每次陈慧芳教训苏哲的时候,都会恰时的站出来帮助苏哲。
这次,他见自己老婆的脸色不对,有种爆发的趋势,为了避免儿子受皮肉之苦,急中生智,才急忙这样问道。
他希望苏哲能够顺着这条杆子往上爬,用这个理由糊弄过去,但是,苏哲并没有如他所愿。
“不是,我没有交女朋友。”苏哲语气坚定,直接否定了苏鸿运的猜测。
其实,如果苏哲顺着自己父亲的问话,回答是,那么,他母亲肯定不会再继续责备他,反而会鼓励他更加努力。苏哲现在已经22岁,正是交女朋友的年龄,要是在不交女朋友,恐怕他的母亲都会替他着急。
再过一年,苏哲母亲曾经说过,再过一年苏哲要还是没有女朋友,她就会去找人给苏哲介绍。由此可见,关于苏哲这方面的事宜,他的母亲还是极其关心。
天底下没有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儿子打一辈子光棍,所以,只要苏哲回答一个简单的是,那么今天的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过去,风暴也会因此烟消云散,说不定还能立马转晴。
然而,苏哲并不想这么做,他已经下定决定,这一次要勇敢面对不再逃避。
“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陈慧芳厉声质问道。
苏哲挺了挺胸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演戏去了。”
“你说什么?”陈慧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再次问道:“你说,你干什么去了?”
苏哲挺起胸膛,眼中充满前所未有的自信,注视着自己的母亲,一句一句念道。
“我,演,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