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人类社会在未能达到物质生活条件的温饱时,如果可以过分偏重于开发和刺激人类对物欲的追求,不惜采用激发和促使人们大力发展物质文明的方法的话,那么一些人们在物质生活方面获得温饱以后,就不可再过分注重发展物质文明,而应当注重发展和构建精神文明了。在温饱之后评价人的生活质量的综合标准和根本准则归根到底是决定于一个人在心灵上、精神上是否自在、充实和幸福,这在根本上将归结为一个人内心的心灵感受和精神状态,而与人的财富、名望、地位无关。这也正是建立一个健全和完备的心理健康体系以及人类心灵栖居的家园最基本的出发点。
一方面,人类对物欲满足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另一方面,人类这种宇宙生灵在宇宙中发展构建物质文明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人类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全面地认识宇宙,但是一个获得物质温饱的人,只要善于构建精神家园,是可以在精神上获得无限的充实、满足、快慰和自在的。
反之,一个不善于构建自身精神家园的人,即使其物质生活条件再怎么富足,也很难获得精神上的充实、满足和自在。例如,一个拥有五星级饭店的老板,由于挂念太多、太过于算计反而不能拥有一个安稳的睡眠,而一个内心毫无牵挂的街边流浪汉,只要随便席地而卧就能拥有一个香甜的睡眠。
这种人类追求的精神,人们只要拥有一次就够了,别无所求,终身受用不尽。BOBO族也是一样。因为这种精神很难得,有的人一辈子也得不到,但不要气馁,拥有这样的精神总是好的。它可以让你勇敢前行。
一种美好的精神感受,一旦领略到了之后,可以在心理学意义上进行不断地刷新和加工,从而使得这种感受不但不会随时间而淡忘,反而会像窖藏老酒一般,随时间的延伸而使原先的美好感受变得愈加香醇、浓郁和强烈,而追求物欲的满足却正是欲壑难填。物欲的满足需要不断重复并且每次重复时都需要加大刺激量才能获得稍长时间的维持。比如对****、对美味、对鸦片、大麻、******等等感官物欲的追求都是如此。因此诗意和审美的追求,才是具有永恒存在意义的崇高追求。
正如普希金的名句所阐明的那样:“一切痛苦都会转瞬即逝,而那逝去的又将变为美的回味。”只要深具诗意的和审美的人生态度,一切苦痛、烦恼、不幸的遭遇和经历都是可以升华为诗意和审美的回味和体悟的。这正是人生哲学的至妙价值和意义所在,也是BOBO族永无止境的人生追求。
4.BOBO的意识也流行
BOBO的时尚流行各地,可时尚不仅仅是工作、生活、爱情、着装这些,它还体现在BOBO的心灵、BOBO的行为意识上,就像先前刮过的“格瓦拉”风一样,袭卷了整个世界,到处是“格瓦拉”衣衫、关于“格瓦拉”的话语。
切·格瓦拉是一位革命英雄;他是学生游行时最响亮的口号;他是球王马拉多纳手臂上的图案;他是许多人书房里的黑白肖像画。他代表着一种精神,高高地在上空飘扬,引领人们前往……
(1)格瓦拉的传奇
1928年,切·格瓦拉出生于阿根廷的罗萨里奥市,少年时代曾与当地名门田秀奇娜相知相恋。后来,他进入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大学毕业后,切在墨西哥做一名职业医生。在此期间,切的生活发生了转变,因为他结识了古巴革命者菲德尔·卡斯特罗。
1956年11月25日,切作为卡斯特罗率领的82名起义者中的一员,乘“格拉玛”号游艇远征古巴。经过2年多奋战,起义军终于夺取了古巴全国的政权,切·格瓦拉先后被任命为国家银行行长、工业部部长、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政治局委员和书记处书记。他出席联合国大会,并出访世界各国,成为当时全世界关注的新闻人物。然而,就在切成为风云人物之际,他却突然从政坛神秘地消失了,此时是1965年4月。
不久,卡斯特罗在古巴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上,宣读了切写给他的告别信。切在信中要求辞去全部党政职务,放弃古巴国籍。为了反抗帝国主义和拉丁美洲各国的独裁统治,他决定在拉美大陆重新发动古巴式的革命。他选择了玻利维亚,率领几十名游击队员与美国支持的政府军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武装斗争。
1967年10月8日,切·格瓦拉的游击队在波利维亚的尤罗山峡被强大的政府军团团包围。大约下午3时30分,切的冲锋枪中弹脱手,接着缠身多年的哮喘病发作,随即切受伤被俘。
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美国大使馆和波利维亚总统及军方的共同策划下,在被俘大约22个小时后,切·格瓦拉被就地秘密处决了。他的敌人们再清楚不过了:假如让这位世界著名的革命英雄在法庭上发表自我辩护的讲演,那么他将赢得广泛的同情,不仅社会主义国家,而且西方各国的知识界和舆论界都将掀起声援切·格瓦拉的浪潮。他的敌人在恐惧中扣动了美式卡宾枪的扳机。
临刑前,波利维亚军官问他在想什么。切答道:“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
(2)格瓦拉永存
格瓦拉是个英雄,他的革命是不朽的,他还是一种精神,是代表那个时代的精神,于是BOBO们都喜欢他,他在BOBO的心灵深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在古巴,给人留下印象最深的是,格瓦拉的旗帜还在飘扬。从美丽的哈瓦那到险峻的比那尔德里奥,从雄伟的圣地亚哥到披满英雄色彩的圣克拉腊,切·格瓦拉的旗帜到处都在飘扬。
每一个地方都有切·格瓦拉的塑像和画像,到处都能看到写有格瓦拉语录的标语牌和条幅。在哈瓦那,格瓦拉最高大的雕塑画像耸立在革命广场的内务部大楼前。内务部大楼有十多层高,格瓦拉的塑像高出了楼顶。内务部大楼原来是格瓦拉领导过的古巴工业部大楼。在古巴革命胜利最初的年代里,格瓦拉坐镇工业部,实际上主管全古巴的社会主义建设和经济工作,是卡斯特罗在建设国家方面的最主要的助手。直到今天,内务部大楼里,仍然保留着格瓦拉的办公室:14平方米的小屋,不大的办公桌,一张折叠椅,一张小小的行军床,墙上还挂着他在战争年代用过的冲锋枪。
切·格瓦拉是世界著名的游击战奇才和艺术大师。
1958年岁尾的最后半个月里,菲德尔·卡斯特罗授命切·格瓦拉指挥当时起义军的一半人马,实际上不过200人,从东到西冲击和横扫巴蒂斯塔反动政权的统治势力。在圣克拉腊的一场决战中,切·格瓦拉以他200人的战斗纵队为主要力量,消灭了数以万计的巴蒂斯塔反动政权装备精良的军队,攻下了哈瓦那,夺取了古巴的全国政权。
古巴革命胜利后,切·格瓦拉又为古巴的经济建设操劳。他一直主管古巴的外交工作和意识形态工作,但主要精力是用在了抓经济方面。他首先担任古巴国家银行行长、土改委员会主席、国家计委主席、工业部部长等职,当时他只有30几岁。
他不懂经济工作,便边干边学;为了当好银行行长,他突击学习高等数学;为了搞好土地改革,他考察过埃及、印度等数十个国家的土改。他还反复比较研究苏联和中国的经验,但不照搬照抄。早在60年代初期,他就曾提出过改革开放的思路,强调社会主义建设的中心任务是要发展生产力和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切·格瓦拉在古巴解放战争的年代里,作出了重要贡献。在革命胜利后的国家建设中,他又为古巴人民扎扎实实干了许多好事。在作为国家最高核心领导人的时候,他仍然以最普通的革命战士自律,生活清苦、艰苦奋斗、奉公忘我。哈瓦那到处陈列着格瓦拉当年参加义务劳动的照片:有的是光着膀子在扛糖袋,有的是满身泥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有的是劳动后敞着胸怀的小憩。
后来,他辞去了古巴国籍和在古巴党、政、军中的高级职务,到玻利维亚开展新的斗争,其目标是打破帝国主义对古巴的封锁。他在玻利维亚被残酷杀害的消息震动了全世界,特别是深深地震撼了古巴人民和整个拉丁美洲各族人民的心。人们悼念他,追忆他。在他牺牲30多年间,这种追忆活动几乎经年不衰。
人们在岁月的磨洗中,越来越发现格瓦拉人格的崇高。他为正义事业无所畏惧的战斗精神表明,他是坚定的理想主义者和勇敢正直的人。他义无反顾地为人民谋福利、奋斗乃至献身,说明他是最具爱心和最善良的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主席在论述格瓦拉的人品时十分动情地说:“格瓦拉是人民理想的典范、人类良心的典范。”法国作家萨特也说过:“切·格瓦拉是我们时代最完善的人。”
正因为如此,格瓦拉生前是领导古巴革命的一面旗帜。他牺牲以后,又成了照耀古巴人民的一面光辉的旗帜,是古巴国家和人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古巴党和政府重视用格瓦拉精神教育和武装一代又一代的新人。1000多万人口的古巴,现在有包括世界著名学府哈瓦那大学在内的48所大学。在每个大学里特别开设了格瓦拉系,实际上就是德育系。在哈瓦那的街头,随处可以看到穿着有格瓦拉头像T恤衫的男女青年,到处可以听到歌颂格瓦拉的动人歌声。格瓦拉离去已经30多年了,但他的旗帜没有倒下,也没有褪色,它已成为指引古巴人民前进的长明不灭的灯火。格瓦拉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生活里,留在了人们的心中。在如今横行天下的BOBO族心中,格瓦拉也占着很重要的位置。格瓦拉是BOBO们的英雄、是BOBO们的心灵、是BOBO们的最爱。格瓦拉精神在BOBO心中永存。
(3)怀念切·格瓦拉
1997年是切·格瓦拉牺牲30周年。在这个所谓的“后冷战”时代,在这个被自由资本主义的理论家宣布为“历史终结”的20世纪末,多数中国人可能还不知道,世界目睹了一场纪念一位上世纪60年代英雄的隆重场面。这绝不是世界几个地点的几次游击行动所能解释的现象,仅纪念活动的规模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拉丁美洲纪念活动的中心分别在古巴、阿根廷和玻利维亚这三个与切·格瓦拉最有关的国家。
10月8日——切·格瓦拉被俘的日子,一部由阿根廷人导演的传记片《直到最后胜利》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举行了首映式;4万人云集的首都足球场上,人们为来自各国著名歌手们的深情演唱不断欢呼;由现任总统个人倡议,阿根廷发行了印有切·格瓦拉头像的纪念邮票。
在玻利维亚,两支由拉美青年组成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聚集在烈士遇难的伊格拉小山村,一支从古巴出发,一路汇集北部拉美国家的自愿参加者;一支由切的故乡阿根廷的罗萨里奥出发,一路接收南部国家的青年。在向烈士默哀的人群中,有玻利维亚一位前总统的两个儿子,有许多欧洲来访者,包括西方著名人权主义者、法国前总统密特朗的遗孀。
墨西哥萨帕塔运动命名了一个“反叛者切·格瓦拉镇”;葡萄牙离首都25公里的卡斯卡伊斯地方政府命名了一条“切·格瓦拉街”;伦敦加勒里学院挂出了展示切·格瓦拉一生的照片;西班牙大学校园里燃起了无数堆祭奠的篝火……无法一一尽数拉丁美洲、欧洲大陆和世界各地的种种纪念活动、出版物、音像制品。
30多年来,切·格瓦拉的影子从来没有离开世界。在每年10月8日这一天,总有青年学生和各种人物来到寂静的伊格拉村,为英雄点燃一支守夜的蜡烛,献上一束朴素的鲜花。直至20世纪90年代,在先后爆发于罗马、巴黎、柏林、马德里的上百万人的各种抗议游行中,切·格瓦拉的肖像仍被高高举起。
“切”在阿根廷是亲友之间打招呼的用语,是一个惊叹调。古巴人用“切”来称呼格瓦拉时,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并伴着一种难以言传的柔软情感。许多人在喜欢格瓦拉之前,已经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低语:切,切,切……就连******在1965年见到格瓦拉时,也是劈面一句带着浓重湖南口音的“切”。
从一首《格瓦拉》的主题曲中,你能深切地体会到他对后人有着什么样的影响:是谁点燃了天边的朝霞?千年的黑夜今天要熔化。也许光明会提前到来,我们听见了你的召唤:切·格瓦拉。是谁指给我闪亮的星斗?心灵战胜了虚荣的繁华。在寻找家园的十字路口,我们看见你的身影:切·格瓦拉。是谁带领我重新出发?正义的思想再度升华。前进的路需要新的脚步,我们跟你前仆后继:切·格瓦拉。是谁站起来永不倒下?身后的大地开满鲜花。革命的意志百炼成钢,我们决心和你一样:切·格瓦拉。坚定我的心让红旗飘扬,接过你的枪奔赴战场。唱起我的歌就有了力量,走在你的路上我们找到了新的方向。
切·格瓦拉留下了一个不朽的传说,成了人们永久的BOBO话题,同时切·格瓦拉也像一个谜,这个谜来自于人们丰富的感情与敏锐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