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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适应生存顺时而动(4)

“几何学读通之后,他研究代数,接着又读天文学,后来甚至写了一篇谈语言发展的演讲稿。不过,他最感兴趣的仍是莎翁名作。他养成的文学嗜好依然存在。”

度过辛酸的六年之后,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林肯的一生的方向,也使他开始往“白宫”出发。

1858年,亚伯位罕·林肯参加了美国历史上一场著名的政治战争。由此,他彻底摆脱了默默无闻的状态。当时他49岁。尽管七年之后他就去世了,但在这七年间,他却赢得了不朽的名誉和荣耀。

论战一周又一周进行下去,许多人也都加入混战,纷纷谴责道格拉斯,甚至同是民主党的成员,也对道格斯大加鞭挞。政党分列又腹背受敌的道格拉斯以寡敌众,四面楚歌。他在绝望中打电报给好友伍秀·F·林德:“我被恶犬尾随。拜托林德,来帮我对抗他们。”发报员把这一份电报抄本卖给共和党,上了20家报纸头条新闻,成为极大的笑柄。

选举之夜,留在电报局阅读统计表的林肯知道自己失败,就动身返家。当时外面下着雨,一片漆黑,通往他家的小径滑溜溜。突然间,林肯的一只脚绊往另一只脚,他迅速平衡身子,并说:“失足但没有摔跤”。

竞选国会议员虽然失败了,但林肯在这次竞选中的辩论,为他两年后入主白宫做了极佳的宣传。不久以后,一份伊利诺报的社论中提到林肯说:

“可敬的亚伯拉罕·林肯真是伊利诺州从政者中最不幸的一位。他在政治上的每次举动都不顺利,计划经常失败,换了任何人都无法再支持下去。”

的确,假如林肯面对暂时的挫折、失败就不再前行、不再奋斗,那么他只能是一个微不足微的小律师,而不可能成为美国历史上伟大的总统。

“奇迹多是在厄运中出现的。”好多事,在顺利的情况下做不成,而在受挫折后,在经受悲痛的“浸染”后,却能做得更完美、更理想。“压力能使人产生奇异的力量。”人们最出色的工作往往在于逆境的情况下做出。思想上的压力,甚至肉体上的痛苦都可能成为精神上的兴奋剂。

压力,为人创造了值得思考琢磨的机会,使人能尽快成熟起来。木以绳直,金以淬刚。世上成就大事业的人无不是经过艰苦磨炼的。郭沫若先生说:“艰难的环境一般是会使人沉没下去的。但是,在具有坚强意志、积极进取精神的人眼里,困难终会被克服,就会有出色的成就等待我们。这就是所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玉汝于成这个词是说玉经过琢磨而成器。”

压力,能使人在思想感情上受到多方撞击,从中感悟人生的真谛,自觉把握人生的走向。有一在某重要部门任职十多年的中年人,手中有点儿权,但他不以为骄,为人正直,洁身自好,人际关系亦不错。当谈及这方面的情况时,他说:这应得益于当几年知青上山下乡的磨练。当年在农村苦与累且不说,由于家庭的原因,政治上受到压抑,招工上学全没有我份儿。在一块下乡的知青中我最后一个回城的。我知道有今日来之不易。靠我工作的便利条件,搞点歪门邪道是容易的,但我知道那样做的最终后果。想想当年和我们知青一块劳动的同龄人,他们大多数仍在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土里刨食”。所以,我始终能保持一种清醒和理智。其实,人要有所长为就要有所不为。应做的一定要做好,不该做的坚决不做。人要有所得,就要有所失。该失去的东西就要毫不吝啬,甚至忍痛割爱。得到的并不一定就值得庆幸,失去的也并不完全是坏事情。能否从容对待、恰当处理这些问题,就看自身的修养和品德了。

相反,人若是太幸运了,离开压力的“哺育”、悲痛的“滋养”,常常是浅薄的。懒于思考,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自己能力究竟有多大,或碌碌无为,抑或堕地尘埃。

六、顺时而动,改变你的处世方式

在环境变化或时势变化时,你的处世方式也应随之改变,不然你会吃亏或败下阵来。所以,我们必须能顺应时势,善于变化。这也是成大事者适应环境的方法。

当今社会,各种事物都是飞速发展变化的,因此深处其中的人,也应用时度势,顺势而变才能取得成功。在这里我们以曾国藩为例,虽然他并不处在我们这个时代,但从他的一生“三变”中,我们可以获益颇多。

曾国藩的处世之道,实际上是一种灵活辨证的处世态度和方法。因此,虽然他处世中勤于功名,以儒家思想为核心,格守仁义的其宗未改,但在做事为人的“形”上,却是一生三变。正是这“三变”蕴含了人们对他的褒贬。但不管怎样,没有这适时的“三变”使不会有他更大成功和名声。

有记载说:曾国藩“一生凡三变,书字初学柳宗元:中年学黄山俗,晚年学李黄海,而参以刘石,故挺健之中,愈饶妩媚。”这是说习字的三变。“其学问初为翰林词赋,即与唐镜海太常游,究心儒先语录,后又为六书之学,博览乾嘉训诂诸书,而不以宋人注经为然。在京官时以程朱为依归,至出而办理团练军务,又变而为申韩。尝自欲著《挺经》,言其刚也。”这是说学问上的三变。

综观曾国藩一生的思想倾向,他是以儒家为本,杂以百家为用。上述各家思想,几乎在他的每个时期都有体现。但是,随着形势,处境和地位的变化,各家学说在他思想中体现的强弱程度又有所不同,这些都反映了他深谙各家学说的“权变”之术。

曾国藩的同乡好友欧阳北熊曾经认为,曾国藩的思想一生有三变。早年在京城时信奉儒家,治理湘军、镇压太平天国时采用法家,晚年功成名就后则向了老庄的道家。这个说法大体上描绘了曾国藩一生三个时期的重要思想特点。

曾国藩扎实的儒家功底,是在做京官这个时期打下的。他用程朱理学这块门砖搞开了做官的大门之后,并没有把它丢在一边,而是对它进行深入研讨。又由于受到唐鉴倭仁等理学大师的指点,他在理学素养更是有了巨大的飞跃。他不仅对理学证纲名教和封建统治秩序的一整套伦理哲学,如性、命、理、诚、格、物、致、知等概念,有深入的认识和理解,而且还进行了理学所重视的身心修养的系统训练。这种身心修养在儒家是一种“内圣”的工夫,通过这种克已的“内圣”功夫,最终达到治国平天下的目的。他还发挥了儒家的“外王”之道,主张经世致用。唐鉴曾对他说,经济,即经世致用包括在义理之中,曾国藩完全赞成并大大地加以发挥。他非常重视对现实问题的考察,重视研究解决的办法,提出了不少改革措施。曾国藩对儒学,尤其是程朱理学的深入研求,是他这个时期的重要思想特点,面对于这一套理论、方法的运用,则贯穿了他整个一生。

太平天国起义后,曾国藩返回故里,很快就组建了一支湘军。在对待起义军和管理湘军的问题上,他的一系列主张措施表现在是他对法家严峻刑法思想的极力推崇。他提出要“纯用重典”,认为非采取烈火般的手段不能为治。而且,他还向朝廷表示、即使由此而得残忍严酷之名,也在所不辞。他确实也是这样做的,他设立审案局,对所捕农民严刑拷打,任意杀戮。他还规定,不完粮者,经抓获,就地正法。在他看来,儒家的“中庸”之道,在这个时候是行不通的。

他在1852年2月,《与魁联》的信中解释说:我在公寓内设立了审案局,十天之内已处斩了五个人。世风不厚之后,人们各自都怀有不安分的心思,一时恶造谣惑众,希望天下大乱而去作恶为害,稍微对他们宽大仁慈些,他们就更加嚣张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都市抢劫,将官府君子视同无物。不拿严厉的刑法处治他们,那么,坏人就地纷纷而起,酿成大祸就无法收拾了。因此,哪怕只能起一丁点的作用,也要用残酷的措施来挽回这败坏已久的社会风气。读书人哪里喜欢大开杀戒,关键是被眼下的形势所逼迫的,不这样就无法铲除强暴,从而安抚我们软弱的人民。这一点,我与您的施政方针,恐怕比较吻合吧!

曾国藩在为官方面,格守的却是“清静无为”的老庄思想。他常表示,于名利之处,须存退让之心。太平天国败局已定,即将大功告成之时,这种思想愈强烈,一种兔死狗烹的危机感时常萦绕在心头。他写信给弟弟说,自古以来,权高名重之人没有几个能有善终,而要将权力推让几成,才能保持晚节,天京攻陷之后,曾国藩便立即遣散湘军,并作功成身退的打算,以免除清政府的疑忌。

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思想倾向,说明曾国藩善于诸子百家中吸取养分适应不同的情况。容闳说,曾国藩是“旧教育中之典型人物”。无疑,在曾国藩身上,熔铸了中国传统文的各种基因,正是这些基因,命名曾国藩成了封建社会的“三个不朽”人物之一和最后一个精神偶像。

关于曾国藩处世态度由酷峻变柔顺有一个重要的过程。这个过程即发生在1858年。曾国藩初出治军,严刑峻法,手段非常刻薄,可以从他杀李金阳事件看得出其残酷无情,且与疆师多相忤。然自1858年再起,则大变矣。这一过程有如下的记载:

……先是文正(曾国藩)与胡文思(胡林翼)书,言格靖(骆秉璋)遇事掣肘,哆口谩骂,有劝效王小二过年永不说话之语。至八年夺情再起援浙,甫到省,有“敬胜怠,义胜欲,知其雄,守其雌”十二字,属格靖为书篡联以见意,交欢如初,不念旧恶。此次出山后,以柔道行之,以至成功,毫无沾沾自喜之色。尝戏谓予曰:“他日有为吾作墓志者,铭文吾已撰;不信书,信运气,公之言,告万世。”故予挽联中有“将汗马勋名,问牛相业,都看作纰糠尘垢”数语,盖文正尝言以禹墨为体,以庄老为用,可知其所趋向也。

为什么曾国藩要变得“巽顺”呢?有人认为罗汝怀劝勉最有影响。当曾氏请假在家时,汝怀寄之以书,谆以尚平实匆争权相劝,其书略云:

独识阁下为奇士,所见四方之士无出其左者,何者?天下为平实坚仆人之人可以干事,军务尤然。阁下无大僚尊贵之习,行履部伍亲操细事。庶几大禺之栉风沐雨,手胼无胝,故能船炮坚利,壁垒坚固。即烘厕亦有方隔,所谓道去屎溺,此非高谈涉论在不知而作者所能望见也,乃复温乎其容,抑然自下,慕好贤之雅,循周咨之节,日冀奇士之来于前,然而战胜城弗克,饷弗给,奇士无如何也,阁下本奇,斯不锡太奇之病矣。夫救乏自古无奇策,况在今日糈饷之匮。然生财之道,未尝无良法,尤贵有美意。鄙谚曰:“官出于民,而民出于土地。”其折拨捐抽之法,要在使民无怨,且使官无也,财源无窒塞之患。使民无怨,阁下所知而以为美谈者也;使官无怨,则阁下所不知而以为口说者也。惟共然也,故折漕自我,拨漕自我,捐资舞税皆欲自我,而不复有人之见存焉。虽军务者阁下之专司,而民者疆吏之职守客持其是,易地皆然。阁下军政必自已操,大权未尝旁落,而欲兼掌一方土地人民之事,然则人之设官分职,官事无摄者非乎?

罗汝怀的信,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曾国藩对权力苛求及垄断的弊病。曾国藩能虚怀而接受之。其1854年因与王鑫不惬而不救其败事,与1864年与左宗棠绝交后仍能助其成大功于西北二事相比,即再见曾国藩之待人接和,前后判若两人。

世谓曾国藩以禹墨为体,老庄为用,实则曾国藩在1858年以前以禹墨为体,申韩为用。在1858年以后,始改而趋巽顺。如果我们将曾国藩的一生处世划分为三个阶段,我们能发现共中各有特点:第一阶段,为锐意进取奋发向上的时期,第二阶段,为擘画经营,功德圆满之时;第三段,为自概自抑,持盈保泰,不在胜人处求强的平时期。民国的何胎说:

就曾公之三个时期而言,则早年生活,如朝暾初出,气象蓬勃。无论情感意志,学问德行,均有蒸蒸日上之概。及至中年,则如白日丽天,盛极一时,无论道德学问,事业文章,均已渐臻成熟,无以复加,洎乎晚年,宛若斜阳晚照,好景无多,虽德量愈醇,令人仰慕,志气事功,亦少替矣。

由此可见,正是曾国藩一生“三变”才成全了他的伟业啊!

由以上两件事,我们可以看出曾国藩的深谋远虑和处事的老练成熟。一个人身上事业越大,所遭遇的种种人与人的冲突就会越大,一个人如果没有和人打交道的高超技巧,没有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周全的“经验化”的头脑,根本无法驾驭大的局面,将很难取得像样的成功。

从阅历中提练社会经验,恰恰是我们年轻人最缺少的东西,所以我们走向社会之后,要尤其强化对社会经验的学习。一个人能看清自己的现状,心态就会平衡许多,就能以一种客观的眼光去看待,认识这个世界,并且相应地调整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