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残酷王爷的弃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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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就派人去找绝公子2

而眼前这个人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悲愤自心底席上心头,那股愤恨在心底膨胀,脚下暗涌,屋子里拿着棋子的手忽然一滞。

罹九天神态自若的道:“你们两个先下去吧!”差走了红书和绿芙,罹九天不动声色的道:“王爷好身手,只是不知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原本今夜也不打算隐瞒,既然他发现了,琉瑾裕便索性跳下屋檐,直接登堂入室。

他的周身带着狂风席卷过后的寒冷,来到屋内,优雅的坐在了罹九天对面。虽然他心里极是对眼前这个情敌愤恨的,在他不在的这三年里,是眼前这个男人陪伴在她身边……他嫉妒,哪里会不嫉妒,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霸占了三年!

但是面上他却不能失了风度。

“王爷前来是来找景儿的?”罹九天面上毫无波动。

“是!她是本王的妻子!”这一次,他直接告诉了他的身份,同时也是在宣誓着他的所有权。

罹九天微微讶异,虽然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不想这‘妻子’两个字从琉瑾裕嘴里说出来时,心里还是被刺了一下。

即便心里波动再大,但罹九天面上依旧看不出喜怒:“既是王爷的妻子,为何还会从王爷那里受了那么多苦?难道王爷所谓的妻子便是要受尽王爷的虐待,心被伤透还没有说‘不’的权利吗?”

他执棋的手已经泛出淡淡的清白,显然是在刻意隐忍着心底的怒意。

“无论她对本王恨也好,爱也罢,她始终还是本王的妻子!”浑身上下宛若被霜雪所冻结,冷意是那样明显的袭来。

“王爷错了,她在三年前就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她是以皇妃的身份殉的!如今,恕本殿下没记错,王爷身边已经没有王妃了,不是吗?”

“她现在究竟在哪?”他没有功夫和他周旋,他要的只是答案!双掌狠辣的正欲拍在棋盘上,却被罹九天执棋的手挡住。

罹九天温雅的一笑:“既然王爷来了,不如就下一盘棋如何?”

此时,琉瑾裕的目光在棋盘上掠过,再次凝注在罹九天俊美而略显憔悴的脸上。半晌,终于坐回原位上:“若本王赢了,你告诉我她的下落!”

再不等他回答,便拿起黑子落在棋盘上。

罹九天也拿起一枚白棋落下,初时,两人还能心平气和的下棋,可是只不过一会的功夫,双方棋子落得越来越急,棋盘上的局势已经不是开始那般平静,反倒是越杀越急,看样子非要杀的你死我活不可。

但是两人的面容却出奇的平静,只是心中早已是极乱的。

琉瑾裕恨罹九天这三年来陪伴在芳儿身边,罹九天气恼琉瑾裕夜闯皇宫;琉瑾裕恨罹九天竟让芳儿为她挡剑,罹九天恨琉瑾裕不珍惜景儿。琉瑾裕恨罹九天将她的芳儿藏了起来,罹九天恨琉瑾裕此时来向他要人。

他的景儿不见了,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刻琉瑾裕前来更深深得加注了他的痛苦。

于是,黑白棋之战已经演变成了两人的双手对决,一个人的黑棋刚落下,令一个人的白子便击中在他的手腕。

终于,在这刻棋盘上的对决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的双手对决,棋盘因为两人同时发出的内力而被击碎,断痕从中间裂开。

朦胧的宫灯下,两个身影在室内开始轮番对决,衣袂飘飞。两人身形如疾风闪电,在墙上投下变换的光影。

此刻寝宫已经再也不能承受两人对决带来的压抑,琉瑾裕看着罹九天矫健的身形,心中刺痛,那天芳儿冒着生命危险去捡回那副假肢只是为了他。

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令芳儿对他三番两次的冒生命危险?

妒火如三月疯狂生长的野草再也按耐不住,一掌击碎于庭院中的梨花树上,罹九天躲过刚刚那一掌,心中不免倒抽了口凉气。

“芳儿究竟在哪?”琉瑾裕虽然落空一掌,却仍不忘问话。

“你若打赢了我变告诉你!”罹九天也毫不示弱的辟出一掌,转眼间,两人斗了不下百回合。

两人在打斗的同时已经惊动了宫里的侍卫,若不是有罹九天的眼神示意,恐怕这回已经围上前去。

又不知战了多少回合,双掌已经麻痹,直到天空中一道闷雷响起,‘哗哗’的雨声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将两人的衣衫淋的尽乎湿透。这刻似乎已经都没了力气,方才双双停手,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

罹九天悠悠的道:“琉瑾裕,景儿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她已经离开了!”

“是你将她送出宫外的?”听他如此说,琉瑾裕已经松了一口气,看来芳儿是真的没有在他这里,否则他也不会气恼的和自己交手。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罹九天哀声叹息。

“本王一定会比你先找到她的!”说罢,身形跃到屋檐上,顷刻间消失在朦胧雨雾中。

大兴国一处偏僻的村子,一处院子里,一棵光秃秃的杏树因着昨日的暴雨被雷劈断了,但是人们关心的却不是这个逝去的植物。

一位妇人跪在院子里不住的磕着头,哭天喊地的保佑着她的儿媳妇能平安生产。院子里里外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些在安慰着地上的妇人,有些则在焦急的等待着妇人的儿子能快些找个产婆来接生。

“娘!我找了个大夫来了!”门外响起二狗喜悦的声音,那妇人立即停止了磕头,被众人搀扶着起来朝二人奔去。

“男的?”妇人面露难色,看着二狗身旁瘦弱的男子。

二狗挠挠头:“时间来不及进城了,幸亏遇见了这位小哥,他懂些医术!”

“大娘!让我过去看看吧!”

妇人看着这张含笑清润的脸庞,还是有些犹豫。

“大娘!这人一不可背父母,二不可背医者!”男子拉起她的手,在双手接触的瞬间,妇人心中突生了一股心安,于是感激的拉着他的手进了屋子里。

一进屋,便闻到一股腥昧,原来木盆里的水是红色的。

流景走到床边,探了探,尚存一丝鼻息,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腹部,孩子还有胎动,没有被憋住气。

“有银针吗?”她出来的匆忙,什么东西都没带。

二狗摇了摇头,又窜到院子里,朗声问:“谁家有银针呀?”

一个农妇说:“我家里有!”

“王婶,麻烦你回家给我拿过来吧,求求你了!”

王婶说:“好,你等着,我去拿。”王婶跑出了院子,怎么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徒。

其间,流景掐着二狗媳妇的人中……

过了一会二狗拿着银针走了进来,“你去打盆热水来,顺便再叫一个人进来!”流景说。

“好,好一一”

少顷,那位王婶走了进来,流景说:“麻烦你帮我掐住她的人中。”

“好。”王婶应着并掐住了二狗媳妇的人中。

流景拿出银针对准二狗媳妇的小海穴,公孙穴,血海穴扎下去,明显二狗媳妇动了动,在一旁的妇人和二狗惊喜的说道:“动了,动了。”

流景还是不敢放松,说:“你在用点力。”

王婶手上用力,二狗媳妇总算是醒了过来,到了晚上便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我就算是到了棺材也看不到自己的孙女了!”妇人抱着刚出生的小娃笑呵呵的说。

流景笑了笑:“是她们吉人自有天相,母子平安!”

流景暂时在这个村子里住了几天,挨家挨户的看诊,大家对她都很热情,时不时拿着好吃的东西给她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