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注视着哈利。他的表情令人费解。哈利不能断定他是否明白了吗,但他不敢在这个女人面前讲的更明白了。“
我不知道。”斯内普冷淡的说。“波特,你想对我胡搅蛮缠的话,我会给你一个毛虫的处理工作。还有,克拉你的手抓松一些。在图书馆,你曾经申请过一份工作,我恐怕不得不给你些参考来提醒你,那会是许多的乏味的文字工作。”
“我不得不提醒你,西弗勒斯……”塔弗尔似乎也不介意,“你应该清楚,到底怎么选择,是帮助……”
“不劳你费心,克拉西斯,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到我这里来坐一坐,或者,我可以帮助你配置一些,你需要的魔药。”
斯内普一转身就出去了,然后也不看他们,背对着猛地关上门,让哈利陷入了比之前更大的混乱中:斯内普是他最后的希望。尤其是赫敏对于他说的话而表示怀疑的时候。
他站着面对塔弗尔,她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觉;她的胸膛因为愤怒和受挫而下起伏。
“非常好”她说,她抽出了她的魔杖“非常好,我别无选择了,这是一个超出校纪校规的事件了,这是个有关部里安全的事件了,是的,是的。”她似乎在和她自己说话。她盯着哈利,粗重的喘着气,不时的把她的魔杖击在她空着的那只手掌中。
当他看见她这样时,哈利感到没有魔杖他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你逼我的,波特。我不愿意的。”塔弗尔说到,在地上令人不安的移动着,”但有些情况证明这样时对的。我确信部里会理解的,我是别无选择。”
马尔福的脸上有着一种渴望的表情,他死死的看着她。
“钻心咒应该会让你开口的。”塔弗尔安静的说。
“不!”金妮尖叫道,“那是犯法的!”
但是塔弗尔没有理睬。哈利以前从未见过在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恶心,渴望和兴奋。
她举起了她的魔杖。“部长不会让你犯法的,塔弗尔教授!”金妮大声的叫道。
“康奈利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塔弗尔淡淡的说着,对于他即将要做的事情丝毫的不在意,她现在正微微气喘的举着她的魔杖在哈利身体的不同部位轮流的指来指去,显然在试着决定哪里的伤害会最多,“就像是他从不知道是乌姆里奇在波特去年夏天派的摄魂怪,但他仍然很欣喜有这么个机会来开除他,事实上,即便被蒙在鼓里,康奈利依旧很愿意接受……”
“是乌姆里奇!”哈利气喘的说,“所以,你也参与了,你们跟踪我?”
“哦,我想,那个老女人还指使不动那些摄魂怪……许多人都没有行动起来。”塔弗尔无声的说,当她的魔杖笔直的停在哈利前额的方向时,“他们都诉说着你的所作所为——怀疑你-但是我是唯一为这作些什么的人。可是你设法逃脱了,不是吗?哈利?但今天不会了,现在不会了。”
她做了个深呼吸,喊道:“钻心—”
“不,你不能这么做……”罗恩大叫着,似乎是要挣脱身后的斯莱特林,不过,这注定是徒劳无功的,一瞬间,钻心的疼痛就让哈利剧烈的扭曲起来。
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的,哈利直接就摔在了地上,头颅与桌角相撞,顿时鲜血就从额头上留下来。
“说吧,哈利,你的计划,见的什么人,在哪里……”塔弗尔缓慢的说着,似乎是在刻意延长哈利被钻心咒折磨的时间。
“我想,你不会喜欢这种滋味的。”塔弗尔的眼神中发出了变态式的光芒,显然,对于这样,塔弗尔表示十分的满意。
“你没看到哈利痛的都说不出话来嘛!”罗恩愤怒得吼到,即便是在凶恶的食死徒,在使用钻心咒逼供的时候也会有短暂的停顿来让人回话,可是眼下的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在使用着魔法。
“说吧,波特,你不说的清楚一点,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屈服了呢……”
“快放开哈利,老女人……”金妮怒吼到。
塔弗尔的脸色一边,魔杖一甩,金妮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痛苦的弯下腰去。
“把他们带到地牢里面去,我一会要挨个审问。”塔弗尔脸色阴沉的说到,任由哈利痛苦的倒在地上。
“那教授,如果其他人……”
“你应该清楚怎么说,德拉科。”塔弗尔说到,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德拉科的脑袋,这令后者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动动你的脑袋,德拉科,我想,卢修斯也会觉得这么做比较符合你的身份,德拉科。”
“他就是一条臭虫!”罗恩说到。
“那你是什么?粪便?”塔弗尔说到,“火红色的,真是令人感到厌恶,看起来韦斯莱一家在某些方面总是很糟糕,至少在上色上面。”
屋子里顿时发出了一阵和谐的笑容,显然,对于塔弗尔的嘲讽,在场的斯莱特林都表示十分满意。
韦斯莱就是纯血贵族的耻辱,这个观点无论是在这一代还是在上一代,都是得到过证实的,更何况,韦斯莱一家还跟着一个疯子,一个自大狂在一块。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请把这几个人都给我关到地牢里面去,如果可能得话,你们还可以分出来一部分人帮我看住他们,这些人都是哈利波特的同伙,魔法部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自然,魔法部也不会少了属于你们的那一部分嘉奖。”
显然,对于塔弗尔的许诺,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的受用,罗恩还在挣扎,还有纳威,而卢娜则一脸淡定的率先跟着人出去。
在地牢和在塔弗尔这里,对于卢娜而言并没有什么分别,如果可能得话,卢娜倒是觉得地牢更自在一点,至少不会有人在死死的抓住她的两个手腕,这感觉让卢娜觉得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