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面轻笑,“呵呵……你不会是怀疑国库失窃是我所为吧?虽说国库那样的地方我若想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我还不屑。”
没错,大凌国库失窃了,就在东楚进范急需大笔银两之际,至于是谁动的手,沐桦祁不知道也不关心,那是别人的事,于她何干?
想想都觉得可笑,大凌泱泱大国,谁又会想到它的国库能被人盗了去呢?也难怪皇帝只将这件事告知凌嘉恒一人,这般丢脸的事,任皇帝脸皮再厚也不敢让人知道。不过也刚好从件事能看出,凌嘉恒这个太子很是得皇帝的心。
凌嘉恒则拧眉盯着她,力图在她脸上抓住什么。
见状沐桦祁无奈摇摇头,无形中多了点点失望,到底能成为她至交好友的,到如今也仅西大少一人而已。原以为凌嘉恒会是意外,到底是她期望过大了,若是没有皇权责任,凌嘉恒必然是个可交心之人。
也罢,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
凌嘉恒心中一顿,有种似是什么东西即将远离的感觉,令他有些惶惶不安,忙开口:“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沐桦祁冲他莞尔一笑,“不妨事,我也没放心上。提起国库的事,不过是想告诉你,粮草军饷的事我可以替你解决,甚至国库被窃的财物,我也可以补上一半。”
“什么?你可知那是多少钱?”凌嘉恒惊诧出声,再看她的表情不像开玩笑,心中更是诧异。
且不说粮草军饷需要多少银两,单就半个国库,那可不是随口说说的!如此多的银两,她能眼睛都不眨的一口应允,心中已不是“惊讶”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这说明,她拥有的钱财,远远超过国库所有之数!
“怎么?你怕我拿不出来?不用担心,我沐桦祁别的东西没有,钱最多。”还有就是,她平生最喜欢的,也就是钱。想她当初应了皇帝赐婚与阜修,有一个原因就是冲着阜修的钱财去的。数钱数到手软,从来都是她的梦想啊!所以可想而知现在突然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她早就心疼得不得了了。
“自然不是,本宫不过是好奇你怎会有如此多钱罢了。”且看她一身素白衣衫,半点也不华丽,任谁也不会想到她竟是个富可敌国的人物。
“这个你就不必管了,我自有我的法子。”怎会有如此多钱?自然是她辛苦得来的,她手中有墨邪阁的杀手组织和华梭楼两个最赚钱的途径,但除此之外,墨邪阁旗下还有不少店铺,加之墨邪阁多年来的累积,钱自然就多了。
她本就是个有钱人,只是不知比起大凌首富修王殿下谁要有钱些。或许可以寻个时间同阜修询问一番?越是想她越是觉得这是件必行之事。若是阜修更有钱,她以后还能多坑他些。
想起阜修,那个一身白衣玉质风华的男子,她脸上的笑意猛地收住,若是解不了蛊毒,她就只有一年可活了么?阜修那样的人,必然不是轻易待一个人特别的,可却偏偏待她不同于旁人。她不笨,不会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以前不在意,不过是因她没怎将他放在心里罢了,如今他于她,已然不再如当初的可有可无。若是她不在了,阜修当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