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明子笑着说:“姐夫,门外有人听着声音呢,您就假装被割下来的样子,叫一声吧,叫的凄惨点才行。”
我点头说:“这个好办。”酝酿了一下情绪,我猛地大叫了一声“啊……”确实是够凄厉,够悲惨,好像是毛驴子被割了尾巴发出的叫声,估计整个医院都能听的见。
伊贺明子拿起一袋血浆,朝我下面挤了一些,喷溅在那完好无损的东西上,使得那地方变得通红一片,仿佛穿着红色的裤衩。然后,她扭头吩咐两个女护士说:“把他的尾巴背到后面去,用纱布包扎起来,弄得跟切断了一个模样。”
两个女护士答应一声,还很有责任感的扒去了手上的胶皮手套,就那么着将温暖滑腻的小手抚在了那物上,捋着背到了后面,两个捣弄了两下,不由得相视暗笑。
其中一个小声说:“好肉乎。”
另一个笑着答:“可不是吗,看起来很有筋性。”
两个人开始往上缠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鲜血从里面渗到纱布上,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割掉流了很多鲜血的样子。
我自己从手术台上下来,躺到了移动病床之上,其中一个给我扎上点滴,看着瓶子上写着是什么消炎药,其实,里面不过是葡萄糖而已。
所有程序都完毕,我说:“那一条替代物在哪呢,拿出来我看一下。”
二秃子急忙从旁边冷藏柜里拿出一个托盘,托盘上罩着四方玻璃罩,一根硕大的马鞭及两个卵蛋血淋淋的躺在那里,丝丝的冒着凉气。他笑着说:“今早上兽医韩老六从偷来的那匹赛马上割下来的,激活期是十二个小时,现在给那老家伙安上估计还能用。”
我好奇的看着那根马鞭,担心的说:“好像比我的长了两寸,也粗了一些,洪娇那贱人看到了能相信吗?”
二秃子一笑,说:“没事,我有招儿对付她,好歹我在家乡的时候也当过几天赤脚医生,开过诊所不是。”
我撇了一下嘴,说:“二秃子,你还好意思提自己开过诊所,当过赤脚医生,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们村支部书记吃豆包着急了一点,烫着往下咽,一大块粘在了食道下不去,上你诊所去看去了,你打B超非说他得了食道瘤,不知天高地厚的给人做手术,把脖子拉开,取出的却是半拉豆包,造成严重的医疗事故,家乡呆不住才跑来西京混黑儿的,现在你还吹上牛了?”
二秃子说:“哎呀帮主,好汉不提当年糗,你咋又把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起来了呢,跟你说吧,我加入峰火帮之后,苦读医术,钻研技术,如今已经是香港神风堂的随队医生了,你可别小瞧我哦。瞧瞧儿,我现在不还是你的主治医师吗,帮主,你刚做了阉割手术,脸色应该惨白,现在应该晕过去了吧,请入戏吧,至于那个洪娇,我自然有招数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