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宝一摆长长的乌木筷子,训斥女儿说:“叫什么哥,这是我大兄弟,你应该叫叔才对。”
郝翠花当时便撅起了抹得通红的小嘴,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耍起了小脾气,我看在眼里,笑着说:“没事,各论各叫,我比翠花也大不了两岁,叫哥也行。”这才说的她转怒为笑,一个劲的往我碗里面夹着菜,劝我多吃点,直把饭碗里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婉转的提出来要在仓雾山附近的荒草甸子那买十亩地,郝二宝一愣,问:“那块都是些盐碱地,你买它做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买来挖金,便撒了个谎说:“是这样的,我父亲年纪大了,要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修一处气派的坟地,所以我相中了那里,准备买上十亩了啦他的心愿。”
郝二宝满口答应,“这事好办,我明天召集几个村民组长临时开个会,定一下价格,你放心,价格一定高不了,肯定超不过两万块钱一亩地。”
郝翠花明显的有心向着我说话,把嘴一撇,说:“那块儿都是些荒地,一万块钱一亩都不值,就把价位定的低一些,便宜点卖给我哥得了。”
郝二宝眼睛一瞪,“工作上的事小孩少插嘴,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还有九个村民组长呢,不是得开会决定吗,我只能暗中帮小老弟襙作。”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就由大哥你把这几个组长召集过来,明天中午我在村里的姊妹饭庄安排大伙吃顿便饭,咱们吃饱喝得再研究价钱,大哥你看怎么样?”我知道,这帮基层干部讲究的就是吃吃喝喝之后再办事,这是农村的普遍现象。
郝二宝赞赏的一竖大拇指,“兄弟不会是大城市过来的,见多识广,办事有一套,老哥佩服,就这么定了。”
事情办妥,我心里高兴,于是提议换大杯喝酒,几杯下去,郝二宝不胜酒力,伏在炕头与周公为伴去了,农村妇女向来是上不得厅堂,估计他媳妇到别人家串门躲了出去,现在,只剩下秀丽的郝翠花在一旁陪着我。
她倒了一杯酒端起来,羞涩的说:“哥,妹子我陪你喝一杯。”
我笑着说:“行,我喝了这一杯,你陪我喝一口就行。”说着,举杯和她撞了一下,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没料到,郝翠花竟然也是一仰脖,将杯中酒喝的点滴不剩,不过,她显然是第一次这么喝酒,一张脸猛然间变的桃红一片,大口的咳了起来。我急忙把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捶打她两下,想要帮她止住咳嗽,没料到,她丰.满的身躯却就势倒在了我身上,两只手臂将我紧紧地楼抱住,喃喃的说:“哥……我喜欢你……”也不知是她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将我扑倒在炕上,饱满的胸.脯压着我的身体,一张通红的小嘴便朝我脸上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