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学校的学生吧!”
初七恍恍惚惚,让人给送到学校门口。然后努力回到教室,再也不想动弹一下。坐下了,才想起没有感谢那个送他回学校的人。
唉~不知道是吃了感冒药的关系,还是因为被人毒打之后产生的后遗症,更或者被那道奇异的光柱。还有更邪乎的是,脑子里莫名其妙说什么认主协议。简直让人受不了啊受不了,稀里糊涂,有点拎不清了都。
就上课他也是辨不清东南西北。
头晕乎乎的加上窗外蝉鸣的叫声,搞得他更是心烦意乱,十万分恼火。偏偏同桌是没事找事型的人,不认真上课就阴一眼阳一眼的看班主任老师周辣椒。
也难怪、周辣椒今天穿着是十分惹眼,超薄肉色丝袜,黑色瘦身型连衣裙,连衣裙刚刚好齐膝盖,那小腿修长加上肉色丝袜的衬托,越发白皙水嫩,单看一眼,就会令人滋生无边遐想。
吴松在一张纸上画了擦,擦了画。
林初七昏昏欲睡。
“嗨,你看看怎么样?”一张惊爆人眼球的裸体素描刺激得想打瞌睡的林初七精神为之一振,乖乖,画得真好,栩栩如生跟真人似的。看不出吴松这个浑身充满铜臭味的富二代还有这一手?
林初七伸手去拿素描,吴松手及时抽回,咂咂嘴挤眉弄眼道:“想要,你有钱吗?”
“切一副破画还卖钱,别打扰哥,哥要睡觉。”
林初七虽然没有钱,却有着来自骨子里的倔犟跟傲气。他从没有想抱大腿,也没有想巴结谁,对吴松这种富二代更是正眼也懒得瞧一下。
看林初七对素描画没有兴趣,竟自趴在课桌上打瞌睡,吴松看周辣椒,看林初七,再看看手里的素描画,一个恶毒的计划形成。
初七在做梦。
事情好像跟之前挨打有关系,一拨人把他前呼后拥的,浅平头俨然成了他的小弟,卑微的姿势对他说道:“七哥,你看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浅平头说的贱人,就是医院里那个绿茶婊。
她哭哭啼啼跪倒在地,哀求林初七说:“七哥放过我,我错了。”
林初七一只脚翘在另一张凳子上,对这个看着好看,心底恶毒,严重缺乏素质的女人冷哼一声道:“错在哪?”
绿茶婊护士呜咽中抬起手,一下一下的打自己的脸说:“我不好,不该打七哥你,衣服撑破跟你一丁点关系没有,更不该喊他们追打你。”
林初七伸出手,捏住绿茶婊护士的下巴,冷冷的说道:“七哥我最仁慈,今儿个就从轻处罚你。”
护士跪伏在地,对林初七叩头道谢说:“七哥大人大量,谢谢七哥。”
初七扫视一眼浅平头,看他极不自然的样子,就对其他人说:“她属于你们的了,给我使劲的捅。”
“好,谢谢七哥。”皆大欢喜,浅平头哭丧着脸,不敢吱声,护士被众多饿狼般的人抬起来丢下,衣服嗤嗤破响,瞬间撕成碎片,如鸭绒般飞舞在空间。
一忽儿这些鸭绒变成五光十色的光柱,哧溜一下充满灵力般钻进林初七的额头不见了。
林初七吃惊,伸手一摸,摸到一样东西,柔柔滑滑的还带韧性——是什么东西?啪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掉在耳边,对了,是课堂上周辣椒用的粉笔刷。
猛不丁的,林初七惊醒。眼前的事物瞬间大转移,浅平头不见了,护士也不见了,他的手摸在周辣椒的胸口处——“周老师。”他如触电般缩回手。
脑子里一团糟,听吴松在一边吃吃吃的窃笑。听到老师的提问:“林初七自然规律如何来平衡?”
林初七不假思索答复道:“阴阳平衡。”他的答复惹来全班同学们哗然爆发出哄堂大笑。
“好一个阴阳平衡,不学无术上课不专心,还画素描。我很笨,是真不知道你怎么考上这所学校的。”周辣椒是出了名的泼辣货,人漂亮,惹得一些不怀好意男人跟苍蝇似的追崇搅扰。
她有一套对付男人的办法,保证让你知难而退。这还是吴松在空余时间对林初七简单讲解的,这样,初七对这个漂亮的周辣椒产生一种敬畏的心态。
“报告老师你刚才说错了,我打瞌睡是吃了感冒药,素描问题……”
听林初七要兜底,吴松急了,悄声警示,并且比划意思是下课给他额外的补偿。
钱是好东西,林初七需要钱,为了钱他去给人洗碗,还去送外卖。别的同学在睡懒觉,他早起已经在大马路上跑了一圈。
既然有额外的补偿!林初七心动了,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完。
沉默就代表默认,他扛下画素描的事。
周辣椒对他摇头叹息,走上讲台倒是没有把那张素描丢了也没有揉碎什么的,而是漫不经心的塞进其他教材里下课拿走了。临走出教室的时候,周辣椒朝林初七看一眼说:“林初七来办公室一趟。”
要去老师的办公室?林初七心里打鼓,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去。
林初七奋斗九年的好学生名誉很有可能会因为素描裸体画给毁了,他坚决要吴松补偿一笔钱。
吴松知道他呆会要去办公室,也不好马上得罪林初七,就承诺说等他从办公室出来拿钱给他。
有了这笔补偿的钱,林初七可以买到奢望永久的吉他,他欢天喜地的去了办公室。看林初七离开,吴松和他的死党们捂嘴偷笑,骂林初七是傻帽。
林初七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别的老师,很安静。周辣椒好像专门为了等他,正坐在办公桌边上闲得无聊。
“报告。”
“进来。”
林初七想画了周老师的素描裸体画,她一定会很生气。说不定会罚他扫男女厕所,或许是惩罚他做完一个礼拜的试卷,接下来好像没有更多的想法了。
没想到的是,周辣椒不但不生气,还就着素描裸体画,对他说:“你看看,这边好像稍微小了点显得有点畸形。”老师泰然自若的指着右边的东西儿,认真的口吻对惊得瞠目结舌的林初七说。
他猜不透老师这是玩的哪出。不由自主的想到吴松说周辣椒对付那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很有一套,这会不会是她设的局?
周辣椒看林初七一声不吭表情也极不自然就放开手里的素描画轻声问道:“怎么!没有话说了,你是不是怕老师?”
林初七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素描画的确不是自己画的,再说了自己也没有绘画天赋,也没有亲眼看见过女人的身体,就脖子上那有鼻子有眼儿的女体链子他看了,也不能把画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