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张屠夫吞了吞口水,色迷迷道:“没想到这肥婆看上去还挺漂亮的,脱了毛的肥猪都没这么好看……”
潘何何又气又怕,一边腹诽,你才脱了毛的肥猪!一边又祈祷,我都是脱了毛的肥猪了,您老就放过我吧。她的心七上八下,只盼着快些有人来救,而那个人,似乎只有缘了了吧?
张屠夫缓缓走了过来,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潘何何心中警铃大作,浑身毛发竖起,时刻关注着他的动作。
张屠夫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目光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她全身一丝一缕。“小月那婊子到底去哪里了,他娘的,那臭娘们这几天都不肯让我碰,我还嫌脏呢!不知道肥婆的滋味到底怎么样?”他越说越激动,那手终于放在潘何何的大腿上。
潘何何心跳如雷,悲愤交加,恨不得时光倒流只当个貌若无盐的胖姑娘,而心中对缘了的到来已经绝望。她绝望地闭着眼睛,腿脚却是禁不住地颤抖,而或许是药效已弱,她的身体竟然可以动弹了。
张屠夫也已经发觉她可以动弹,一个巴掌扇了过来,骂骂咧咧道:“能动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让大爷操得更爽一点。”
潘何何睁开眼,脱口便想喊救命,却只唔唔了几声,原来她的嘴巴一直被封着呢。而她的全身也被五花大绑了。药效仍未过,她使不上劲,只管拳踢脚打,却丝毫伤不得张屠夫,反倒是激起了张屠夫更强烈的欲望。他的手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她的大腿,已经伸向了她的腰带。
完了。潘何何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反反复复出现着缘了的名字。她不免感到害怕,才短短几天,她竟然就对缘了这般心思了!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动心,若是平常女子也罢了,可你偏偏那么丑那么胖连个身体都不是真正的人类,而他还是一个和尚,和尚啊。
在她外忧内患之时,吱的一声门却是开了。只见小月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屠夫。眼光淡淡扫过张屠夫和潘何何。张屠夫抬头见了她,讪讪地起身,拉了拉已经褪下的裤子,笑道:“我检查检查她身上的绳子绑紧了没。”
小月视若无睹,一言不发走了进来。张屠夫恼羞成怒,破口便是:“你个婊子,臭着脸给谁看啊!拉稀也拉不死你!”
小月的脸色越发苍白,却是笑了起来,带着几丝妩媚,双手搭上张屠夫的胸前,玩弄着他的斜扣,娇嗔道:“对奴家好凶哦,可不担心吓着奴家。吓坏奴家不要紧,若是满足不了你,那可不着紧了。”
张屠夫一愣,没想着小月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向来没什么脑子,本就欲火难灭,现在更是色心大起,抱了小月便嚷嚷道:“你个贱货,居然这么骚,臭婊子,之前还那么作,早这样大爷就****你了嘛……”
小月已经是面无人色,仍媚笑道:“那奴家可得加着劲侍候着,要看你满足不满足得了我了……快些,进屋里去,奴家要得紧……”
张屠夫不觉有异,一手抱了小月,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乱摸,急哄哄便往内室走去。
小月垂下了眸,回头看了一眼潘何何,眼神绝望而苍凉,却透着一丝即将解脱的快意。潘何何心底一凉,她这是……
“婊子!让大爷操/爽你!”张屠夫不断爆着粗口,而屋内很快传来了衣物的撕扯声。不消一会,却是一声惨叫,张屠夫抖着的声音:“你个婊子!竟然……”又是一声惨叫。
潘何何心里大诧,又是一阵惶恐,此时门却是又开了,小月浑身是血,脸色惨白如纸走了出来,一手执刀,一手却是握着一个黑色的物件。潘何何定晴一看,尖叫出声,那是张屠夫的**!
这时,却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耳边是低哑的声音:“不要看,没事了。”那人锦衣华服,打着绑带,正是聿明寒。
“没事了。”他低声道,将潘何何嘴巴的布条取出,又紧接着给她松绑。
在他温柔安定的声音里,潘何何紧邦邦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哇地一声却是哭了,张口就是:“师父……你怎么才来?”她没有看清人,慌乱又受了惊吓,哪里还识得那是聿明寒的声音。
聿明寒闻言,顿了顿,却是不动声色,继续柔声道:“没事,没事了。”
而此时在一旁的小月表情呆滞,双手握着那些东西,腿下一软,终于摊坐在地。
她阉了他!哈哈,她阉了他!那聿明公子不过是让她缠住他,好让公子能够从背后偷袭,可是,她看到他轻薄那潘姑娘时,心中便只剩了一个想法,她定让他生不如死!当那东西举在她面前时,她下意识便握住它,一刀下去,利落干净。她小月曾经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现在,却是干了这样的事。
到底是天意弄人,所托非人啊,女子若是跟错了人,那便是步步错了!
聿明寒没有报官。倒是让裘圆圆去找了陈曦光,让他散布那张屠夫受伤是因为品行不端,招了个暗娼回来,企图用嘴巴行那事,却不小心用力过度,被了结了。而那张屠夫受了打击,话也说不出来了。而不能讲话这事,自然是他的杰作。他不过轻轻用了一点带出来的默非粉而已。
当下他收拾好各种痕迹之后,便带着小月和潘何何悄无声息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他原想着抱着潘何何,毕竟她受了极大的刺激,但是他用了用了,丝毫撼不动她。第二次,他用了八分力气,终于抬起她,但脚下却是一个踉跄,差一点闪了腰。第三次?他直接抱了痴痴呆呆的小月,牵着崩溃的潘何何走了。
走的时候,聿明寒在心底盘算,看来伤好之后,还得多练练,连个女子都抱不起来,也实在是太辱没他霹雳小王爷的名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