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一句古话:得萧者得天下。
三国时期混乱战天下,而萧连生于这个混乱的王朝。随着他的出现,萧家便也繁盛起来。三年,简简单单的三年,平中国,平九江。一个月的时间,短短瞬时而过,降匈奴,定安邦。数年前,他曾望着面前的萧弦,那看透了世间的双目已变得浑浊了:“萧弦,作为萧家子辈,得萧者平天下,这句话,是一句诅咒。”
他的白发苍苍,双手抚上自己唯一的伙伴,似乎隔度了整个时光:“拿起了这把剑,你无爱无欢,一心为国。”他抬起头,望向萧弦,“你愿意么?”
几年后的今天,萧弦望向剑稍,向身前的少年问出了同样的话语。默谨然清澈的双目抬起,岁月皑皑,他似乎又看到了年少的自己,信誓旦旦,看着师父。即使是春秋流逝,他也不觉得师父有多老。但,事实上,萧连一举不起剑了。
剑柄上的红绳一晃晃的,默谨然用双手努力支撑起那柄长剑。瘦小的身子一晃一晃的,汗珠不断地滴了下来。“不许停!”萧弦言道,眉峰一震,接住了那险些掉下的长剑。“师父!”清脆的声音响起,是一名女孩,亮晶晶的双瞳闪烁着芒。萧弦转过头,揉了揉女孩乌黑的头发,“方若年,会舞剑了?”女孩的身影有点像小糯米团儿,配上她艳黄的衣裙,竟是美不胜收。方若年点点头,“师父,年儿学会了。”萧弦笑笑,拍拍女孩的头,“那你一个人去玩吧。”方若年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默谨然,转身跑了回去。
“师父!”又是一阵叫喊,一名青衣弟子行礼,眉目中凝聚着凝重,“徒儿发现默二少爷常日住往青楼。”萧弦听罢,神色一变,眉眼中尽是怒:“默东德!”
青楼内灯火辉煌,美人身影娟娟如流,细腰婀娜,但是一个背影却是足够的迷人。默东德在美人堆中,些许有些醉意,胡笑着将自己的故事:‘’你们知道么,我是一名剑客。”他指指身边的剑,醉眼迷离,流转的柔情将屋内衬得意外干燥。他还没说,默谨然立刻奔了过去:“二哥!醒醒!”
长剑出鞘,萧弦手一紧,将默东德径直领了起来。美人纷纷吓得乱跑,默东德却毫不在意,反而猖狂道;“师父,我已经足以打败你了。”他说完,拾起身边的剑,朝萧弦刺了过去。萧弦灵活躲闪,而默东德却是越来越勇猛。贩售,剑擦着默东德的耳朵,割断了他一缕长发。他愣了一会儿,随后,如一只狂暴的狮子扑向萧弦。剑,没入体内,流下的,是默东德的血。萧弦收剑,靠在墙上,心中却是无尽的哀叹。
“师父,没事吧!”默谨然问道。
萧弦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下去吧。”
望着月色,他静静地思索了片刻,最终苦笑:“师父,我终究还是辜负了您的期望。我现在,竟然连一个学生都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