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这样甘心的放任这小子被那战行武带走?”战震天看着战行武离去的背影,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怎么可能!即便是地一品咒师,也只是一个人,我看他能护那小子多久……”战破天咬牙切齿的说着这话,尤其是‘地一品’三字,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先他一步突破筑基巅峰,成为一名地级咒师。
“那大哥的意思是……”
战破天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切东西的手势,意思便已经很明白了,他,想要趁此机会把战行武这个眼中钉给除去,永绝后患。
……
“停,你听我说,我不是战离歌,不是你侄子,你也不是我便宜小舅,所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OK?”
离歌在见到已看不到战府,便直接甩开对方钳制住自己的手,戏也演完了,即便是她急需一个导游,即便是前路险恶,她宁愿一个人前行也不要来个与狼共舞,与对方刚脱离战府便去战家,她脑子被驴踢了才这么傻,若是入了战家,她便更加没活路,也更加别想逃了。
“老死不相往来?OK?”站在离歌面前的战行武眼波微动,眼中闪出一丝趣味儿和不解,为何眼前之人嘴里总是吐出一些莫名其貌的话语。
“对,老死不相往来,你看清楚,仔细的看看,我不是战离歌,我叫楚离歌。”离歌看着眼前这个如仙一般的人,深吸一口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为好,现在的她绝对不能承认这具身体是属于战离歌的,因为他们要的正是这具身体。
战行武黑眸一闪,眉头微挑,居然认真的打量起离歌的脸来了,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离歌的鼻头上轻轻一点,动作轻柔的抹去那脏兮兮的一点黑印,点了点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嗯,我看清楚了,多久没洗澡了?脸脏兮兮的,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离歌被对方的这一动作脑袋一懵,可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恨不得揍得对方满面开花满地找牙,丫的,她要收回之前对他的赞美,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就是一个吃遍四方的臭狐狸。
深吸一口气,为了摆脱对方,她忍,必须忍,忍常人所不能忍,她发现对方就是有把如此淡定的她逼得胃疼的本事,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美无比的笑容,声音中隐隐带着磨牙声:
“战行武,我不仅洗了澡,我还是用灵脉给洗的澡,知道我脸为什么这么黑吗?因为那火是我自个放的,就是地势太偏了,没把你们战府给一把火全都烧掉,所以,我是楚离歌,与你们战府彻头彻尾没关系,即便是有关系,那也是和楚家有关系,明白么?”
离歌原本以为自己所说的这话能惹怒对方,最好是对方直接拂袖离去,可是她太低估了对方的忍耐力,战行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轻点了点头,目光淡淡的扫过离歌的全身,最终停留在离歌的脸上:
“离歌,你说的这些,和我要带你走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不是战离歌,我身上没有你们所要的莲子,你还是抓紧时间去找战离歌,没准你运气好能碰上。”
离歌深吸一口气,话已至此,纵然他不相信也无法,再和他墨迹的话估计杀手便追上来了,她可没错过离去时战震天眼中的杀意,不管是来杀他们中的谁,她是绝不再跟他一起走下去。
“小猴子,我们走……”
潇洒的甩了甩头,一个旋身,打算朝着西行去,可是脚刚迈出一步,却再也动不了了。该死的战行武,居然又对她使用咒术,她楚离歌发誓,他日,也一定要让对方尝尝被下咒的滋味,一定要!
“战行武,该死的你居然又对我下咒,你这个披着羊皮的腹黑狐狸,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走路摔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睡觉睡死,反正不得好死!”
“车?”战行武眉头一挑,对于不明白的总是用疑惑的语气重复一遍,完全没有抓住离歌说话的重点,似想了一想,说出一句让离歌恨不得把对方的脑袋破开看看里面什么构造,他怎么就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修道的修久了都成傻子了:
“如果你想学习咒术,以你现在处在淬体七重天的境地,得努力修炼早日结出莲子,等待开花,还得孕育出紫灵妖莲才可修习,否则的话,是无法修习咒术的。”
看着对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离歌连与其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果然够强大,强大到有把一正常人逼疯的地步。
“一加一等于几?”
“贰!”
战行武面容平静的回答着对方的问话,还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指在离歌的面前晃了晃,反倒让人觉得离歌连这基本的算数都不会。
“丫的,姐不跟你玩了,限你立马解去我身上的咒,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天生敏锐感十足的离歌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从脚步声判断来人不下十人正朝着他们这处赶来。
身处将门之后的她,怎么可能能逃脱得了自家老爷子的算计,被扔去狼牙大队特训,美曰其名社会很复杂,得学会自保,结果被其奴役了几个年头。这次,她是不是该谢谢老爷子当时的厚爱,希望这学会的自保能力在穿到这莫名的玄幻世界里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