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行武,你是不是又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离歌停下脚步,眉头一挑,微微抬头看向身侧的战行武,他怎么可能知晓她心中所想。
“没有,只是以你连城门都进不去,我想你正缺一个引路人,而我,刚好闲来无事。”战行武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只是他说的话,离歌并不是很相信,且……
“你当我导游,以你现在得罪战家以及那个战破天,就一移动的活靶子,我脑子有病跟着你走。”
离歌用力的甩开战行武的手,带着小猴子直接大步朝前行去,虽然她并不知晓这入城时的规矩,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终有人能解开她的困惑,而非一定要身后的这人。
“活靶子?”
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温润的黑眸闪了又闪,盯着眼前的离歌:“你放心,他们找不到我,而且,财不可外露,以你如今的实力,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虽然这话是事实,可是听在离歌耳中是一点都不动听,他还说他没在她身上下咒,要不怎么知道她心里想的,猛然回头,却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传入离歌的耳中,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耳膜,一种淡淡的檀香味道萦绕在鼻尖。
揪着对方的衣襟稳住身形抬头正想大骂的离歌只能瞪大着一双眼睛看着眼前之人,这人什么时候变了个模样的?一张平凡的脸掩盖住所有的光华,唯有一双眼睛熠熠生辉,这世界还有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是战行武?”
“如假包换。”战行武看着眼前这揪住自己衣服不放的离歌,抬起右手,洁白修长的手指朝着离歌眼前一晃,直接把离歌变成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
主人,你、你怎么变了……
小猴子瞪大着眼睛指着离歌,为什么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它无法理解的事情,它只是想随着自己的主人盗盗墓,也许还顺带着打打劫,‘单纯’的生活下去,难道这也不能?
离歌因听到这猴子心中所想,本能的放开扯着战行武衣襟的手,用双手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在凭空出现的一面镜子中看清楚了自己的容貌,微微皱了皱眉,这是什么?障眼法?
“别发呆了,肚子饿了吧。”
离歌刚要反驳,可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在此时发出声音,对上对方眼中的笑意,让离歌很是懊恼,从来都是她占据强势的一方,可似乎在对方的面前,她却无所遁形被对方给看透了,这种感觉让向来善于掌握全局的离歌很不爽,而很不爽的结果便是:
“笑什么笑,笑得跟朵花一样,人妖!人吃五谷杂粮,我又不是神仙,有本事你别吃。”
“走吧……”
战行武对于离歌的话完全是充耳不闻,拉着离歌便朝着不远处的一家酒楼行去,至于‘人妖’二字,是妖怪么?他会有机会知道这是什么。
刚行至于这酒楼外,便有小二在门外相迎,对战行武的态度极为恭敬,可当瞄向离歌时却隐隐带着一丝不屑,这让离歌非常之纳闷,他们凭什么断定自己的实力不如其他人,努力的搜寻着这具身体所遗留下来的记忆,却发现没有半点收获,毕竟这具身体似乎除了战府,便哪里也未去过,见闻有限。
“这位客官,楼上雅座请。”
面对店小二这般谄媚的嘴脸,离歌冷眼相看着身旁的战行武,眉头一挑,等着对方的解释,可是对方却装作一副故作高深,让离歌恨得牙痒痒的模样,跟她玩深沉,待会吃垮他去。
直到步入雅间坐下,对方依旧没有为离歌解惑,让离歌很不爽,直接对着眼前毕恭毕敬站在那的店小二豪爽的说道:
“小二,给我把你们酒楼最好的东西都给我端上来。”
“这……”
面对着离歌的话,店小二把离歌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面目尴尬之色,他不知道此人究竟和身旁那位到底是什么关系,若是身旁那位来点菜,他定会立马下去准备,可是若是这个毛头小子,恐怕是吃不起他们这的一餐半食的。
“怕我吃白食么?多少问他要。”离歌挑了挑眉,用手直指坐在一旁的战行武,大款在这呢!
“就按照他吩咐的来上一桌,我付钱。”
店小二尴尬的站在原地,终因战行武的一句话而如遭大赦般的点头哈腰的应了声‘好嘞,客官你稍等!’便随手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小猴子不理会自家主人和那战行武大眼瞪小眼,直接拿过桌上的那一小碟瓜子,撤到一个角落,一边看着一边磕着瓜子,相当的悠闲自在。
“想知道为何从城门至这客栈,他们对你我的态度为何不同吗?”战行武不理会离歌的横眉以对,动作优雅的品着手中的茶,抛出‘饵’。
“想知晓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掌握自己的命运吗?”见离歌不语,战行武却老神在在不紧不慢的继续抛出‘饵’,他确信对方所最在意的,便是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