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蔺点头道:“本王这位朋友,很少出门,难得出来,当然要玩够本,不过要麻烦杨太守你了。”
杨立万笑着讨好说:“那是一定的,只要这位小兄弟赏脸。”
坐在马车时,炎妃然问他,“为什么要住到太守府?他虽然看起来不像坏人,可他太过热情,也有可能背后有企图。”她不能直接跟他说,这个杨太守其实是个伪君子。
“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听他这么一问,炎妃然即时了悟,“你怀疑他跟失踪的官银有关?”
“就算没有关系,他是沪州城的太守,多少也能从他身上查到什么线索。”
炎妃然蹙眉问:“既然如此,之前你干嘛要住客栈?”
拓跋蔺点了点她额头道:“如果本王一来直接就去住太守府,他也会像你刚才想他那样,背后会不会有所企图?若他亲自来请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再说,他又不知道本王另一个目的。”
“哼,你以为自己很聪明,我看他刚才吩咐人强行去客栈拿我们的行李,就知道他也不是个吃素的人,看来你前来这里的目的他必定猜到一二,你还是小心提防他为好。”
“只是猜而已,他未说破,本王何妨继续和他一起演戏?怎么?你怕了?”拓跨蔺挑眉看她,“刚刚死捏着我的手臂,是不是担心我了?”
“谁担心你,你要去送死,我怎好意思阻你呢。”
“你别忘记了,我们是夫妻,当然有难同当了。”
她眨了眨眼,“做你的妻子还挺危险的,那我是不是该现在就跳车逃跑?”
拓跋蔺将她往怀里一拉,“你以为现在还能跑得掉?”
这一拉,她的额头差点撞到他的下巴,但他不以为意的低头,嘴唇就唇着她的耳垂,濡涅的热风吹进耳廓里,吹得她耳朵痒痒的,一缩身子,却又更往他怀里缩。
“拓跋蔺,你这几天老占我便宜。”她小声嘀咕,“你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假公济私,明为出来查案,其实就是想对我不安好心?”
“若是,又如何?”他柔声轻问。
这一句问得她胸口怦怦直跳,她不知怎么的,既问了,却又怕听到他的答案。
“你……你不会喜欢我吧,你老是缠着你,到底想怎么了?我不是外面那些随便的女子,也不是你府里养着那些姬妾,不是你能拿来设调笑的对象。”
“谁要调笑你?”她轻柔说道:“你要是那些女子,我才不要理你。”
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她不禁抬起头看进他双眼,这眼神她并不陌生,只从她答应了嫁给他,他就用这种眼神看她,勾搭得她心里怦怦直跳,脸热颊红。
思及此,她一把推开她,哼声道:“别又来这套!我知道你是骗我,只是想逗我玩,看我会不会上你的当。你是谁?你是风流倜傥的王爷,又是多情圣手,可我不是一骗就会上当的小姑娘。”
拓跋蔺暗暗咬了咬牙,“娘子,你真是没心没肺!”
“哈!我若没心没肺,你就是狼心狗肺。”她在嘴巴上绝不肯落于下风。
“看来我之前实在是太厚道了,那么轻易就放过你。”
见拓跋蔺目露“凶光”,炎妃然吓得花容变色,惊叫一声缩到一角,但马车里的空间狭小,最后还是被他抓住,拉扯间,两人滚成一团。
这次换她将他压在身下,她想起来,他却不让,双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往下压,四片唇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当晚,杨立万为表示对两人的欢迎,在宴把下饭局,妻妾儿女全都在场陪席,显得相当的隆重。
炎妃然经杨立万的介绍才知道他娶有一妻五妾、儿女共十二个,三男九女,儿子全娶妻妾,嫁了五个女儿,还有四个,其中两个未及笄。
“杨大人真好艳福呀!”她装着羡慕的说,心里却不认同,他的五姨娘看上去才十八岁左右的年纪,杨看上去不显老,可年龄是摆在那里的。
“那里那里。”杨立万谦和道:“老夫的艳福还不及王爷的一半呢,他府上那些才是极品,听说王妃是西临国第一美人,不过我家的小九也不差。”
“小九?”是谁?杨太守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是老夫第九个女儿,不是老夫自夸,她虽然身份不及西临公主高贵,可是沪州城第一才女。”
听他这么一说,炎妃然明白了,他会如此热情的招待他们,原来是人有别有用心。她轻轻撞了一下拓跋蔺,挑了一下眉头,低声说道:“杨大人说了你艳福不浅,果然如此呀。”
“艳福?会是你吗?”
“是杨小姐啦。”难道自入座后,就见到杨小姐那双眸子总悄悄往拓跋蔺身上瞟,这个小姑娘的心思她懂了。
杨立万道:“王爷,难得您来到府里做客,如此喜庆,怎能没有歌舞表演呢,不如就让小女去起舞助庆。”
他们都没有来得及拒绝,就听到乐曲响起来,杨九妹将身上的外套一脱,身上紫色的舞衣显出来。原来她早就认备表演,看这样,不管他们有没有拒绝,这场舞事必要进行的了。
既然人家如此有心,他们又怎能扫兴呢。炎妃然抱着看戏的心去欣赏表演,然而,当杨九妹随着乐曲跳了几下后,惊讶她跳的竟然是“舞倾城”,那是舞学界最高深的一门舞蹈,不是每个人都能跳。
学习此舞必需要从小热爱舞蹈,身体柔软度高,还要融入个人感情,每种心情跳出来的梦舞味道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会跳舞倾城的人,只会跳给自己所喜爱的人。
她看得出来杨九妹的舞是为拓跋蔺而跳的,跳舞的时候,她那一频一笑,只为一个人而展,眼神更勾人心魂。
“人家九妹的舞是为你而跳的,千万别辜负人家的一番心意哦。”她凑到拓跋蔺耳边说道。
“什么意思?”
讨厌!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