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的手肘有事吗?
他手臂的今天似乎有些违和感,说不清哪里怪怪的,但也就是说,他还能继续打,持久战,没有问题。
手冢国光再次发了一个贴着边线的球,众人都很惊讶。
都快终场了,竟然还有这么好的控球力,不是说,手冢国光的手臂受伤了吗?
不二周助道:“其实,到这个地步,最不利的人是那个充满自信的迹部。但是...”
大石秀一郎:“但是?”
“他毕竟是冰帝的部长,一定会从哪里站起来,现在力胜负揭晓还远。”
迹部景吾有些无法理解,已经开始动摇了。
为什么?他的肩膀应该已经超过界限了啊。
手冢国光开始打了一个高挑球。
切原赤也看着迹部景吾道:“那一招要出现了。”
“接招!”迹部景吾:迈向破灭的轮舞曲!
迹部景吾瞄准的是手冢国光的握拍处。
千石清纯道:“出现了!迹部的二段扣杀!”
柳莲二:“这球胜负已定,首先瞄准对手的握拍处,把球拍打掉的第一段扣杀。”
真田弦一郎:“不,还没完。”
手冢国光的球拍,还好端端地握在手上。
因为手冢国光在一瞬间降低了球拍,用拍面接到了球。
榊太郎摸着下巴。
青学的部长,手冢国光。
故意引导二段扣杀,然后击破给迹部看。比赛比了这么久,还能够做道这点的体力和精神,是个了不起的人。嗯...确实很优秀,那么要怎么才能让迹部从他的手里挖墙脚呢?
迹部景吾瞄准了手冢国光右边的空档。
但是随即击出球的迹部景吾愣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打出去的球,改变了轨迹,朝手冢国光飞去。
那是......
手冢领域。
球朝手冢国光飞来,手冢国光的用出了零式削球。
迹部景吾没有追到这个球,手冢国光得分。
手冢,你是不死之身吗?竟然还能用出这两招。
青学的网球部成员们,一片雀跃欢呼。
无忧的脸却更白了。
井上守道:“连迹部的那个扣杀都计算到了吗?”
芝纱织感叹着:“手冢实在是太厉害了。”
手冢国光连续得分。
已经到了手冢国光的赛末点,只要再赢一球,他就可以获胜了。
手冢国光发球。
球被高高抛起,手冢国光正要挥拍,却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疼痛。
手冢国光的球拍落地。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手冢国光。
青学的诸位正选们从观众区翻越,朝着球场中的手冢国光跑来。
乾贞治的笔记本甚至都扔掉了。
手冢国光喊道:“不要过来!”
青学的正选们停下脚步。
“回去!比赛还没有结束!”手冢国光捡起球拍。
沉默地捡起球拍,往监督席走去,手冢国光低着头沉思,刚刚的疼痛,难道是错觉吗?
不…他刚刚明明感觉到了疼痛的,但是为什么一瞬间痛感便消失了呢?
他思考着,已经走到了无忧的身旁。但随即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无忧。
无忧面色惨白地看着他,脸上布满了汗水。她的右手,正放在左手的手肘上。
手冢国光扔掉了球拍,蹲到了无忧的面前。
无忧小脸惨白微笑着道:“国光,怎么了?”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并且把左手臂往身后藏了藏。
手冢国光拉过她的左手,捋起了她袖子。
她的左手手肘的位置,已经红的有些发紫了,血管清晰可见。肩膀他没有看,但估计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无忧有些不自然地别过了头,推了推他:“你快去比赛。”
小忧…怎么可以这么傻…
“裁判。”手冢国光开口道。
裁判望向手冢国光。
“这局比赛,我弃权!”手冢国光说着,站起身对着自己的队友们鞠躬:“大家,对不起!”
无忧拉住了手冢国光的手:“不可以!我不同意!”
“小忧,你的左臂还抬的起来吗?”手冢国光看着她问道。
无忧尝试抬起左臂,却嘶的一声。她的左手手臂根本抬不起来了。
“那就是说,我的左臂应该也抬不起来了。所以我弃权!”手冢国光眼里满满的疼痛。
越前龙马和青学的众人吃惊地看着无忧的手臂。
无忧无力地笑了笑:“我没事的,我的皮肤就这样的,随便一撞就发红。所以,国光,去比赛吧。呐,去比赛吧,好不好?”汗水已经把她额前的头发,沾湿了。
手冢国光抿着唇,没有说话。
越前龙马道:“忧学长,相信我!”
桃城武:“越前一定会把胜利带回来的。”
不二周助睁着冰蓝色的双眸:“小忧,你就相信越前吧。”
乾贞治:“根据数据,越前的胜利机率是100%。”
菊丸英二:“小忧忧,你就相信越前吧!”
大石秀一郎:“经理,不要担心,越前会获胜的。而且,手冢的手臂,刚刚已经疼了,如果再打下去会出问题的。”
越前龙马又劝道:“忧学长,我是青学未来的支柱不是吗?”
无忧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裁判宣布道:“本局青学弃权。冰帝对青学的比赛,2胜2败1平。由替补补赛第6场,单打比赛。”
手冢国光道:“越前,不...”
“不要大意地上吧!”青学诸位正选们一齐说道。
无忧噗呲笑出声,似乎手臂也没有那么疼了。
无忧从白色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半蹲在无忧面前,小心地用棉球给无忧的手臂上药。
小忧这么怕疼的一个人,竟然...
虽然不清楚,这是怎么做到的,他又怒又心疼。
“呐,国光,如果伤的是你的手臂,你应该还会继续坚持到比赛的最后一秒吧。”无忧道。
手冢国光抬眼看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为什么受伤的是我,就不能继续比了呢?”
“因为...”
“因为会心疼对吗?”
手冢国光:“......”
无忧笑了笑:“我也心疼。”明明是笑,却很苦。
手冢国光当初受伤的时候,她的心疼的要裂开一般。她今天采用的这种方式,是为了防止手冢国光再受伤,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在她看来,网球是手冢国光的生命。如果...再让手冢国光的手臂受伤,到时候,她也许就无能为力了。
另一方面,她想让手冢国光知道,她当初有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