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呀,我先和我师弟他们几个人出去吃个饭,等我回来再跟你们大家细说,我走了”师父对88号胡同店铺里的那些老板说完这话后,便走出了88号胡同。
上午四点到九点,来88号胡同买东西的人很多,小师姑的车根本就开不进来,只能停放在路边,我们五个人上了小师姑的车后,就向市里方向赶去。
“二师兄,你说你这突然活过来了,我们该怎么跟外面的人解释这件事呀,咱们要是实话实说的话,外面的人未必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坐在饭桌上,小师姑向师父问道。
“如果外人问起我怎么活过来了,你们就跟外人说,我去年夏天去南方不小心失足落入水中失踪了,你们派人打捞了我三天没有将我的尸体捞上来,结果捞了一具体貌特征与我相像的男性尸体,误认为是我。然而真正的我被一个渔民给救了,我在渔民家养了半年的伤才好,随后我就回来你们了,咱们一致对外这么说就可以了”师父编着个谎言让我们对外说。
“师父,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电视剧里演烂的剧情”我插了一句嘴说道。
“你小子别废话,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师父板着个脸子对我没好气的说道。
“那咱们就按照二师兄说的去做吧”小师姑倒是很赞同师父的说法。
我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王妮坐在饭桌上没吃几口菜就不在吃了,随后她低着头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媳妇,你快吃呀,再不吃饭菜就凉了”师父指着满桌的饭菜对王妮师婶说道。
“我不吃了,我已经吃饱了”王妮师婶挤出一丝微笑对何师叔回道。
“弟妹,我看你有些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要是事就直说,咱们在坐的都是一家人”师父放下手里的筷子向王妮师婶问了过去。
“我们家老何称你为二师兄,那我就叫你一声二哥。二哥既然你可以活过来,那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们家婉婷也活过来,如果你让我们家婉婷活过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王妮师婶在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是眼泪含着眼圈。
“你问的这个问题,刘守上午已经跟我说过了,答案你还是问刘守吧”师父一脸沉闷的对王妮师婶回道,师父把这个难题一脚踹给了我。
王妮听了师父的话后,她转过头一脸期望的看向我。
“我师父能复活,跟他这世积了一辈子的阴德有很大的关系,而且我师父死的时候是为救苍生而死的,所以会被地藏王重聚肉身复活。夏婉婷活着的时候虽然没作过恶,但也没有积一世的阴德,她是为情自杀的,所以她无法复活”我面无表情的对王妮师婶说道。
“哦,我知道了”王妮师婶回了一句,便没再说什么,此时王妮师婶的心很失望也很难过,我们大家都能看得出来。
“唉”何师叔望着王妮师婶喘了一口粗气,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中午吃完饭后,我们五个人回到一道堂,师父继续跟我们四个人继续讲述着他在地府里当鬼差的那些事,我们则是坐在师父的周围好奇的听着师父讲述。
下午一点多,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慌张的来到了一道堂。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向一脸慌张的男子问道。
“我家有点犯邪,我想请一位厉害的师父去我们家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对我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刘守,你去搬个椅子给他坐”师父指着沙发后后面的一张椅子对我吩咐道。
“好的师父”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就将那张椅子搬到了男子的身边,当男子坐在椅子上后,我又为这个男子倒了一杯温茶水。
“说说你的家里犯什么事了”师父喝了一口茶水向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问道。
“我父亲死了十二天,自从我父亲死后,我们家便是鸡犬不宁,大黑狗跳到房顶上叫,大公鸡半夜打鸣,我媳妇和我儿子最近也总是生病,去医院打了五六天吊瓶也不见好......”三十多岁的男子灰着个脸子向师父简单的叙述道。
“你父亲他是不是横死的?”师父向眼前的这位男子询问道。
“不是,我父亲是正常死亡的”男子摇着头对师父回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楠”三十多岁的男子对师父回道。
“既然你父亲不是横死的,你家闹的鸡犬不宁,应该是坟地出了问题,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你们家坟地”师父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徐楠说道。
“刘守,你去把我的老师皮箱从楼上拿下来,顺便把毛笔,朱砂,黄符纸也都带上”师父对我吩咐完后,他把挂在墙上的铜钱剑取了下来把玩了一会,师父对铜钱剑是爱不释手。
我跑到楼上不仅将师父的老式皮箱取了下来,我又将师父的道袍,混元帽一同取了下来。
“你们俩要不要跟这我一起去看看”师父一边穿着道袍,一边对坐在沙发上的小师姑还有何师叔问道。
“好,反正我和小师妹也没什么事,我们俩跟着你去看看”何师叔点着头对师父回道。
“媳妇,我跟江老二出去一趟,你在家待着,下午两点会有人来咱们家修门”何师叔站起身子对着他身边的王妮师婶嘱咐道。
“行,你们几个早去早回”王妮师婶对何师叔说完这话后,她帮着何师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徐楠是自己开着车来的,走出一道堂,我和师父坐在徐楠的轿车上,小师姑开着车载着何师叔跟在我们这辆车的后面。
“道长,你说能是我们家坟地闹的吗?”徐楠一边开着车一边向师父问道。
“十有八九会是,但我也不是很肯定”师父随口对徐楠回道。
“我爸生前是个风水先生,他给人家看了一辈子的阳宅,踩了一辈子的好穴,到死的时候却没给自己踩个好穴”徐楠叹了一口粗气说道,听了徐楠这番话,师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