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痛吗?朕还以为你是没有心、没有感觉的木头人。”郝连纣一脸受伤的表情,那阴鸷的目光充满冰冷。
蝶儿感到细嫩的雪背与粗糙的地面重重地摩擦着,琏给她阵阵剧烈的痛。
郝连纣的掠夺是那么疯狂,几乎要把她摇散。她就像一条汪洋中的小船,随着呼啸的狂风左右摇摆。一阵巨浪袭来,让她差点颠覆在这深不见底的深海中。
“说你永远不会再背叛联!”郝连纣突然扼住蝶儿的脖子,威吓地逼着她,那眸中的狂乱几近于疯狂。
“纣,蝶儿从未背叛过你。”蝶儿吃痛地皱眉。为什么纣就不肯相信她?
“再让朕发现一次,蝶儿,这惩罚决不会如此简单。”郝连纣逼近蝶儿的水眸,邪肆地笑着。
他的大掌在蝶儿白嫩的细颈上留下一圈紫红色的於痕,刺痛郝连纣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蝶儿就是无法痛下狠手?
“纣……”蝶儿猛烈喘息。她娇弱的模样让郝连纣一阵阵心痛。
他伸手轻抚着蝶儿颈上的於痕,轻柔地哄慰:“蝶儿不疼,朕疯了。”
“纣,蝶儿知道你爱我,蝶儿也爱你呀?”蝶儿的腮边凝着心酸的眼泪。
若连纣都不相信她,不疼爱她,那她还呆在这天秦王朝有何意义?
“蝶儿,朕的蝶儿。”大掌从她的颈项移开,郝连纣猛然抱起蝶儿,就维持着彼此相连的姿势,一次次冲刺。
就站在屋中,没有任何依靠,蝶儿就像一朵飞扬的蒲公英,在空中飘荡。长发因郝连纣激烈的进占而随之飞扬,飘逸如仙子。
这份极致的美丽魅惑着郝连纣的心,让他如tuo缰的野马般尽情地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
刚刚的惩罚完全变质,化为深深的欢爱。从痛苦到疯狂,从疯狂到迷乱,从迷乱到狂.野。
蝶儿终于不再只感到疼痛,在她体内深处渐渐升起一股热潮,向她的四肢百骇扩散,终至全身,至每一条血管。
“纣,你好棒!”蝶儿激动地低喃,她的手搂住郝连纣的颈颈,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
这份狂热烧灼着她的身与心,让她快要被烘干、烤焦。
“蝶儿,永远不许忘记,你是朕的女人。此生你只能做朕的女人!”郝连纣霸道地要求着。
“蝶儿本来就是纣的女人,是纣不愿意相信啊!”蝶儿无辜地咬着粉嫩的唇,向郝连纣娇嗔。
“那就把它取下来。”郝连纣一脸酸味地指着蝶儿腕上的手镯说道。那手镯戴在蝶儿身上,却刺痛他的心,让他有一种快要失去蝶儿的恐惧感。
他不要,
蝶儿只能呆在他的身边,
一辈子。
“你都取不下来,蝶儿怎么有办法?”蝶儿调皮地笑着。这镯子真的好奇怪,戴上后就跟粘在她手上一样,怎么弄也摘不下来,就那么紧紧地缠在她的手腕上。
“可是,蝶儿,朕会吃醋。”郝连纣深埋在蝶儿胸口,像个小孩子似地撒娇,一点儿雄霸天下的狂野都看不出来。
此刻,他只是一个讨爱的男人。
“那纣再送蝶儿一只,戴在左手好了。”蝶儿娇笑着伸出左手,在郝连纣的面前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