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朕满腔热情地爱着香儿,可是她却跟令狐瑾私奔。她背叛朕的信任,让朕此生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朕的狠毒与残暴都是她逼的,是她造就了今天的朕。所以你不该怪朕,而要怪你的母亲,怪令铁骜的父亲。”郝连纣疯狂地说道。
听到郝连纣的话,蝶儿心中的疑惑更深,为什么她从未听令狐骜说过他父母的事情?
“纣,我母亲跟令狐瑾现在在哪儿?他们为什么从来没有出现过?”蝶儿纳闷儿地问着郝连纣。
“他们在地狱。”郝连纣眯起阴狠的眸子,咬牙切齿地回答。
“地狱?”蝶儿的心一个咯噔响,好怕心中的疑惑成真,她颤抖着问道:“纣,你杀了他们,是不是?”
“是又怎样?他们本就该死!敢背叛朕,就要有胆量承担朕的惩罚!”郝连纣的脸上露出无情的邪光,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残暴而感到丝毫内疚。
“纣,你真的让蝶儿好失望,你怎能连蝶儿的母亲都杀掉。”听到郝连纣的话,蝶儿感到全身冰冷,虽然香儿皇后不是她的母亲,是真正的“郝连蝶伊”的母亲,可是依然让她震惊到心痛。纣对天下人无情倒还罢了,没想到对自己的爱人也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朕本就如此,是蝶儿没有识清。”郝连纣邪佞地冷笑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朕的尊严不许任何人破坏。”
蝶儿退后几步,失望地看着郝连纣:“杀人能让你的心得到救赎吗?纣,你问问你的心,这样残暴的你可曾得到过快乐?”
“快乐?朕有天秦的江山,有蝶儿的陪伴,有天下苍生的敬奉,你说朕快不快乐?朕当然快乐,快乐得不得了。”郝连纣狂傲地冷笑,可是那眸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那一身冰冷的气息袭向蝶儿,让蝶儿颤抖。
“纣,为什么不能放手屠刀,放苍生一条生路?”蝶儿心痛地反问。她好希望自己所爱的男人不似如此残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是心怀天下的仁君。
“放苍生一条生路,那谁放我生路?当香儿与令狐瑾恩爱时,可有想过我的心有多痛,可曾想过我数次差点轻生?若不是因为蝶儿,朕决活不到现在。朕痛苦,他们也别想好过。”郝连纣疯狂地挥着手中的弯刀,似一头痛苦的狮子在挣扎着。
“所以你就要杀死他们?可是纣,你的痛苦消失了吗?怎么蝶儿反而觉得你更痛苦?”蝶儿好笑地挑着眉,看着那一脸狂乱的郝连纣。
“只要有蝶儿在朕身边,朕就没有痛苦。”郝连纣把弯刀插至刀鞘,一把将蝶儿抱进怀中紧紧搂住。
“放开我!”蝶儿在他怀中挣扎着,这样的郝连纣会让她害怕。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心中只有杀戮。
“放开你,让你跟黑曜浩远走高飞吗?朕决不允许!”郝连纣掏出手绢,使劲擦着蝶儿的粉唇,直到擦破色,溢出血丝,郝连纣才捏住蝶儿的下巴,逼在她双眼之前威慑道,“朕说过多少次,你的身体是属于朕的,蝶儿,你竟然不知道明记,还让黑曜浩吻你。你把朕当傻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