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挡在郝连纣身前,对林穆天娇喊:“爹地,不要打啦!再打就要把我的男人打死了。”
蝶儿也护在林穆天的胸前,对郝连纣说道:“纣,我是大哥的妻子,请你不要再执迷。”
郝连纣听到蝶儿的话,无声地转身,大步向远方走去。得不到蝶儿的爱,他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没有蝶儿,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只为她而生。
“喂,我的车费!”司机不悦地对着郝连纣大喊。
欢儿掏出钱包里的钱扔在司机身上:“我给!”
扔完钱,就冲着郝连纣那充满寂寥的背影奔去。
“郝连纣,你不能丢下我。你要是敢不管我,我就死给你看!”欢儿扑上郝连纣的背,张狂地吼道。
“我不爱你。”郝连纣皱着眉,抱歉地说道。他挺直背,努力抗拒身后那份柔软对自己的影响。冰洞中的情景在他眼前晃动,还记得这副紧窒的身体是如何迷人,一如蝶儿,带给他生理上的巨大满足。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没有爱的欢情有什么意义。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会爱上我?”欢儿钻到他面前,嬉笑着对郝连纣说道。
欢儿的甜美可人让人无法狠心拒绝,郝连纣轻轻地推开她,退到离她一步远的地方,不让自己受她影响。
“试过结果还是一样,我不会爱你!”郝连纣眯起一双狂佞的邪眸,毫不留情地否定。
既然无法给欢儿承诺,那就不能给她希望。
“郝连纣,你要给我的欢儿一个交待!”林穆天冲到郝连纣身边,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拦住欲离开的他。
“怎么交待?还她一个完璧之身吗?”郝连纣蕴满怒气地望着林穆天。一看到林穆天,他就会生气,气他的幸运,气他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都比令狐骜晚一步?
一千年前,令狐骜得到蝶儿的初夜,一千年后,他又得到蝶儿的童贞,甚至还包括全身心的爱。
这样幸福的他有什么权力来指责自己?
“你必须娶她,除非她不要你,否则你不许离开。”林穆天强势地命令道。他的眸中充满果决,仿佛若郝连纣不听,他决不会轻饶。
“就因为我碰了欢儿一次,我就要娶她?林穆天,若是这样,你的老婆岂不是要装满一整座花园?”郝连纣嘲讽地说道。
他知道在蝶儿之前,郝连纣曾经是情场浪子,一个把情妇装满世界每一个角落的男人。而自己跟他不同,这十世,除了蝶儿,他从未再碰过一个女人,他只要他的蝶儿啊!已经改变这么多的自己竟然依然不能得到蝶儿的爱,命运对他太不公平。
“郝连纣,那都是过去的事……我……”林穆天理亏地不再强势。
他的脸色一片尴尬,对于自己过去的荒唐他也曾经深深后悔。其实荒唐只是为阻止自己对蝶儿那份不伦的恋情。当他知道自己爱上亲妹妹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逃避,他用不同的女人来阻止自己的思念,用不同的女人来填补自己心灵的空虚,用不同的女人来试图隔断自己对蝶儿的相思,可是那根本没有用。每一个女人都被他当做蝶儿的替身,每每沉沦之后,他的心却更加空虚,更加疯狂地想念他的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