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校园,已经是一片阳光明媚。
他在校门口下了出租车,匆匆穿越校园,直奔自己的宿舍。第一次开工,一早起来依然生龙活虎,昨晚第二次开工,他明显感觉状态已远远不如第一次。下一次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不能仗着年轻力壮再拼命蛮干。
“哥,现在才下班?”耳边一个关切的声音,樱桃居然站在宿舍门口等他。
“嗯。你咋来了?”长根愣了一下,冷淡地回了一句。在他急于休息,没有欲望的时候,他显然不愿意樱桃出现在他身边。
“人家一晚上不停的打你电话,一直关机。以为你出啥事了,担心死了。”樱桃一把拉住他胳膊,亲昵地贴上来,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我是坐办公室,又不是开机器,能出啥事?”长根心一软,顺手搂住了她的腰,一起进入了宿舍楼。
“桃桃,今天咋没穿哥给你买的时尚短裙?”长根舒服的躺在床上,一边摸索着坐在床沿的樱桃后背,一边调侃。
“太露了,穿着跟没穿一样。都是你骗我说好看,就是想趁人家穿的少占人家便宜。”樱桃嘟起嘴,身子一扭,摆脱了长根的手。
“咋就我占你便宜?你又没有少了啥?哥折腾一次,损失都成千上万。”长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一脸坏笑的挑逗樱桃。
“你再说流氓话,不理你了。”樱桃屁股一扭站了起来,一副生气的样子。
“桃桃,你今天咋了?”长根疑惑地看着樱桃。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儿。
“哥,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打心里就看不起我?一直在玩弄我?”樱桃一本正经地说着,眼睛逼视着长根。
“没。。。没有啊,我最爱我们家桃桃了。”长根死皮赖脸地敷衍着。
“那。。。那你那天晚上咋那样对人家?”说起那晚发生的事,樱桃红着脸,扭捏起来。
“那晚我咋了?”长根搞不懂桃桃想说什么,一脸茫然。
“就。。。就是,外面树林里那样对人家,羞死人拉。要是换成一个女大学生,城里的女娃,你。。。你会那样对她么?”樱桃红着脸,扭捏地抱怨。
“那叫野战,大学校园很多同学都那样干。”长根不以为然地扫了一眼樱桃,乡下妹子少见多怪。
“那。。。那你也会用臭被子堵她的嘴巴,还逼着她说那种下贱的流氓话么?”樱桃显然不服气长根的说法,继续扭捏地追问。
“我逼你说啥流氓话了?”长根更加茫然起来。
“就是。。。就是要人家说:想要你。。。你那个。。。。”樱桃结结巴巴,脸已成了一块红布。
“傻瓜,那种是调动气氛,扯什么看起看不起。桃桃,你太敏感了。”长根伸手将樱桃拉入怀里,温柔地搂紧了她。
通过这种亲热的动作努力掩饰心里深处的慌张,樱桃的这些疑问已深深触及了他的灵魂。因为那一晚他的确是以一种玩弄的态度对待桃桃,意识深处有一种凌辱孽待的潜意识。因为他刚刚被另外一个居高临下的大龄女人凌辱,而正好可以利用樱桃转嫁发泄这种压抑的屈辱感。
“那。。。那你会娶我么?”樱桃突然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转过头来,期待地看着长根。
“桃桃,我会爱你一辈子。”长根立刻来了一个巧妙地回旋,搂紧樱桃,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哥,你值了一晚上夜班,好好睡一觉,我该回去上班了。”樱桃脱出长根怀抱,温柔地推着他躺了下来。
“才10点,再陪我一会儿好吗?几天不见,好想你。”长根拉住了她,侧卧过来,搂住了她的腰,不让起身。
“我怕影响你睡觉。”樱桃爱抚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坐在床沿的屁股往里面挪了一下。
“我一个人睡不着,有你在身边陪着才睡的香。”长根一边说着软话,一只不老实的手已伸进桃桃衣服,摸住了一只温热细腻的小小半球,轻轻的抚摸着。
樱桃红着脸笑了一下,没有拒绝,继续爱抚地摸着他的头发。
长根见她没有拒绝,顺手将她轻轻拉倒怀里,肆无忌惮起来。樱桃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的躺在他怀里,嘴巴一张一翕,开始有细微之声。
中途意外中断晨练的长根,立刻又爆发,急着将中断的晨练在另一个人身上继续。一只手沿着樱桃温热的身体下滑,直插勒的很紧的牛仔裤腰。
“哥,别这样。”享受的樱桃立刻跳了起来,整理着凌乱的上衣。
“桃桃,我想要。”
“不行,我还要上班。”樱桃态度出奇的坚决。
“就。。。就10分钟,哥憋不住了。”长根舔着脸央求。
“哥,我现在不想,别强迫我好么?”樱桃温柔的坐回原位,轻轻地摸着长根头发,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长根被这种温柔打动,冲动居然瞬间化为了一种感动。
“哥,我想跟你重新开始,好好恋爱一次。我们。。。我们之间太快了。”樱桃捏着长根的手,温柔的摩挲着。
“我们不是已经恋爱过了吗?”长根故意搪塞。
“不,那不是恋爱,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就认真地追我一次,不许强迫。我愿意了,自然会跟你好。”樱桃幽幽说着,眼睛里充满了幸福感。
“嗯,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长根这一刻有点小感动,违心地许下了一个承诺,而那只咸猪手居然又要钻进樱桃的上衣。
“哥,时间快到了,我该去上班了。”樱桃立刻起身避开,朝着房门走去。开门之后,又回头冲着长根甜甜一笑,轻轻关上了门。
长根躺在潮湿肮脏的床铺里,突然多了一丝纠缠的烦恼。
从樱桃今天的表现,他已看出樱桃已经喜欢上了自己,有了一辈子跟着自己的苗头。如果自己不当机立断,继续跟她玩下去,说不定也会深深陷进去不能自拔。
可是现在就跟樱桃断绝,他又有点难以割舍,毕竟她现在是他唯一的女朋友,唯一随叫随到的女人。要是失去了她,寂寞夜里他该去找谁?
哎,先勾扯着吧,只要时刻保持清醒,不让她软化俘虏就行。。。。。。
恍恍惚惚中他一觉睡了过去,等他醒来一刻,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已带了灼热感,初夏的正午,空气已格外灼热。
他起身洗了一把脸,便匆匆出了门。
现在他腰包又鼓起来了,生理上的需求也暂时不需要了,应该去办一些正经事。他骑了他那辆搁置已久的二手单车,开始朝着城郊方向飞驰而去。
踩着单车既随意,又快捷,可以自由的去任何地方。
以他现在的生活境界,还没有资格考虑小轿车,最佳的自由行选择还是自行车。
骑了一个小时,远离城市进入了城郊乡村地带,他驱车进入了一个农家院,跟一个乡下妇女交涉了一会儿,给了那女人两张百元钞。那女人便杀了两只老母鸡给他,还给她装了一篮子土鸡蛋。长根捆绑好下乡缴获的战利品,驱车开始返回城区。
踩了一头细汗,终于进入了工大校园,转悠了一圈停在了一栋家属楼前。他卸下战利品,双手拎着上了楼,在401门口停了下来,按下了门铃。
等了半天,门拉开一条缝隙,一个十七八岁的胖乎乎的女孩探出头,一脸冰冷不屑,警惕地看着土里土气的长根:“你。。你找谁?”
“请问庞老师在家么?”长根局促地回答。
“哦,陈同学,你怎么跑来了?”庞主任出现在女孩后面,努力掩饰着他突然造访带给她的惊扰。女孩不屑地白了长根一眼,转身回屋去了。
“庞老师,我刚刚回趟老家。带了一篮子家养鸡蛋,还有我爹杀了两只母鸡。”长根摆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配合一头灰尘,一脸细汗。一副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模样。
“这孩子,大老远又是火车,又是汽车,带这些东西多累啊!现在生活这么方便,这些东西超市都有。”庞老师一边接过东西搁在一边,一边絮叨,充满了长辈式的关爱。
“妈说城里卖的鸡都是加了激素催大的,没有肉味,不如自家养的鸡。”长根说谎不打草稿,张开就来,他妈已经走了好几年了,家里那个后妈别说让他拿鸡,连根鸡毛都不会让他拿走。
自从大学一年级亲妈走了,家里连一毛钱都没给过他,上大学的钱都是他傻乎乎地折腾来了的。
“这些东西够沉的,背了一路肯定够累的。进来喝杯水休息一下,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庞主任热情地招呼他就去,忙着去给他倒水。
“不了,我坐了一路车,一身尘土,先回去洗一下。不打扰了,庞老师再见!”长根很知趣地退出来,招呼一声便匆匆告辞。
“小曾,有空过来玩啊!”庞老师脑袋探出门缝,冲着曾长根热情的招呼着。
长根出了家属楼,得意的自己给自己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从庞主任刚才的表情,他已看出自己这趟没白折腾,他的这种憨厚真诚的态度已经从感动了她,成功的建立一种浓浓的师生情谊,显然比那1万块钱更有杀伤力。
送一万块钱是一种交易,只能办一件事;送这些“土特产”是一份心意,也许可以受益一辈子。
只要自己能够一直坚持下去,年年送,月月送,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庞主任的“自家人。”这种礼花不了多少钱,就是折腾的比较辛苦,只要肯吃苦,能坚持,一定会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