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的眼角为什么在跳?
秦昭豁然回头的同时,把嘴角的烟卷吐出窗外,一抹邪邪的笑意占据了那个地方。
“因为我想做一个流芳百世、为解放妇女工作而英勇献身的伟人……”这句话是当初对勾引他而被他拒绝、后来终于不耐烦了把她肚子给搞大了的凯琳丝说的。只不过,现在这句话的对象变成了叶倾铃。
秦昭解释完,身子一扑就把叶倾铃摁在了身下,刚才被展昭索去的欲火就像是一个被禁锢千年的魔鬼,从地底下嘶吼一声破土而出那样,一瞬间就把理智给烧毁。现在秦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叶倾铃这个刻意招惹他的女人摁到在身下,肆意的、痛快的、尽情的肆虐一番。
“啊……”叶倾铃的尖叫声嘎然而止,一个带着男性气息和香烟味道的嘴巴就狠狠的吻在了她的唇上,接着她就感觉一只冰凉的大手开始了解开扣子的动作。这一下,叶倾铃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双手捶打着秦昭的后背。但这种捶打与其说是在表示抗议的话,还不如说是在故意挑逗秦某人骨子里的那种隐藏的很深的快感。
叶倾铃做梦都没想到,她的这句话竟然会让秦昭从刚才的彬彬君子直接就变成了一个禽兽,一个埋藏了很久很深终于得到突破口来宣泄的禽兽。
眼睛布满血丝的秦昭狠狠的吻着叶倾铃,一点也不知道惜香怜玉这四个字该咋写了。左手熟练的解着她的上衣,右手却把她整个人都环抱在自己怀中,现在,他已经感觉到了手掌中的温暖和滑腻,以及那惊人的弹性。
弄巧成拙。叶倾铃身子在如遭雷电轰击般酥软的同时,脑海中想起了这四个字,然后大脑就是一片空白,嘴巴里也随着某人没有绅士风度的侵犯动作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这更助长了某人的嚣张气焰,动作更加粗暴。
就在她浑浑噩噩不知所措时,秦昭捏在她高耸处带来的冰凉,使她下意识的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映,那就是用她那口洁白小贝齿就像是啃凤爪那样咬住了送进口的某人嘴唇。
“噢……”就在秦昭准备把那件碍事的上衣给撕下来的时候,嘴唇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低吼了一声扬起了头,接着两个人的动作嘎然而止。
车内不算太亮的灯光下,叶倾铃嘴唇上带着血迹,那一抹触人心惊的嫣红,就算是使用了国际知名品牌香奈儿口红,也不会有这时更加妖艳。
“啪!”一声很是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的扇在了秦昭的左脸,打的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叶倾铃顾不得手上传来的疼痛,两行晶莹的泪滴从眼角不能压制的淌下,一字一句的对着目瞪口呆捂着左脸颊的秦昭嘶声说:“你、这个、禽兽!”
禽兽?
把你干了才叫禽兽,只是老子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还能悬崖勒马,应该叫禽兽不如才对。秦昭摇摇头,脑子终于从疯狂中醒了过来,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样,坐回到原位。也许是感觉到了嘴唇上被叶倾铃狠狠咬得哪一口的疼痛,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又苦笑了一下哑声说:“对不起……”转过头看着窗外:“刚才有点失态,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其实,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的。”
现在,他被叶倾铃这一记耳光打醒后,以前很多事在这一刻忽然清清楚楚的在脑海中浮现,就像是演电影一样。有苏宁纠缠他的样子,也有凯琳丝莫名其妙的爱上他,非得要一个混血儿孩子的乞求……更有和荆红命在得知自己将被国家抛弃之后的愤怒和不甘,还有回国后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小心谨慎的无奈。
看着这个男人略显瘦削的脸庞,再从车窗玻璃上反过来的他带着沧桑和颓废的眼神,叶倾铃心里没来由的就忽然一疼,好像自己小时候因为一时生气把钟爱的布娃娃给扔到山下、事后又后悔的大哭一场一样,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就被秦昭此时的失落给莫名其妙的触动了。
“我……没有怪你。”叶倾铃抿抿嘴唇,定了定神才有点违心的轻声说:“只不过我不习惯,也没有做好要这样的准备。”
亲了人家还让人家女孩子给自己说好听的,秦昭心中的那份不要脸在片刻间就把那些沧桑和颓废给压制的踪影不见。笑嘻嘻的转回头没脸没皮的说:“你就是怪我也不要紧的,因为我的确做错了,不过……”
“不过什么?”叶倾铃皱着眉头,这个家伙变脸怎么这样快?
“不过你的嘴巴真的好香啊!”秦昭说完这句话,不等叶倾铃脸上的红晕再一次布满她那张羞花闭月的脸庞,就快速的推开车门跳了下去:“我去给你采一捧牵牛花,这花盛开的真******让人心痒痒的难受。”
出乎秦昭的意料,叶倾铃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再一次翻脸,而且还挪到了他刚才坐的驾驶座上,手把着方向盘往外看着他说:“好呀,那你多摘几朵,我回家要放在床头的花瓶里。”
此时的叶倾铃,满脸的娇嗔,哪有刚才扇他耳光冷冰冰的样子?
“嘿!”见叶倾铃并没有因为自己夸她嘴巴好香生气,秦昭就放下心来,看来女孩子都喜欢男人说好话给她听,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会被老子迷的神魂颠倒的也说不定。心里得意洋洋的,捡着那些含苞未放的、花枝招展的采了几枝,低着头说:“这种花是草本植物,最多可以在花瓶内开半天,也许明天就凋谢了。”
“没事。”夜间的叶倾铃也许是放下了那份白天的清高,就像是一个平常和情哥哥在一起享受生活的小女孩那样,根本没有半点大公司总裁的风度。甚至还从车窗内探出手臂来,指着隔着道路最远的那个地方喜悦的尖叫:“先给我那几朵,我还要那边那捧最大的!”
“好滴……”秦昭很是风骚的跟着网络上的那些男女学了一句,转身把手里的花递在叶倾铃的手里,因为怕露水沾湿了裤子,很是潇洒的一跳,身子就落在了那捧最大的花丛前:“是不是这些啊?”
回答他的不是叶倾铃那清脆的是,而是宝马车发动机发出的轰鸣声。秦昭一呆,接着就明白了过来,转身骂道:“臭小妞,敢耍老子!?”
叶倾铃很是熟练的调转车头,得意的看着傻不楞登的站在那儿目瞪口呆的秦昭,扬声叫道:“但愿你能够有幸找到一辆回市区的车……”随着秦昭跳过花丛还没有来到公路上,她又气死人不偿命的嘿嘿奸笑着:“还有啊,你的手机在车里,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找到车了,不过,路也不是太远,也就是几十公里吧……”
当说到‘公里吧’这三个字的时候,强劲的宝马车已经滑行到了十几米开外,就算是秦昭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追上去的话,已经徐徐关闭的车窗也让他不忍心砸破玻璃。
不知道路边的野花不能采?
“妈的!”秦昭忽然想起了这句话,懊悔的虚空打了一拳。习惯性的想掏出烟来,却发现烟也放在仪表盘上被叶倾铃带走了。只好跳着脚的大骂:“你这个臭小妞,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你!我会让你求死不能、先奸后杀、再杀再奸的……”可这一切,叶倾铃肯定是听不见了,因为宝马车的尾灯现在变成了两个小红点。
恨恨的把手里的花朵仍在脚下,又不解气的跺了几脚。秦昭忽然呵呵轻笑了起来,想起了刚才叶倾铃小嘴的柔软,别说是被啃一块皮仍在这荒郊野外了,就算是把秦帅哥摁到地狱里,只要有这种机会,他肯定还会哭着喊着的爬出来为非作歹的。心情在片刻间从沮丧变为得意,这不能不说某人的心理自我调节非常的出色。虽然前方的路漫漫,可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路遥远不过时间。
这句话不知道从哪位伟人嘴里流出来的,不过,貌似很有哲学道理。
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后,秦昭就像是午夜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神经病那样,用他那让公鸭子听了都想忍不住跳水自杀的嗓子嚎叫起来:“我不是郭靖,我是个流氓!我左手捧着花,我右手拖着刀……”
声音在午夜的海边传的很远,有几颗星星可能是被秦某人这足以绕梁三日而不散的歌喉给吓到了,忽闪了几下惊恐的眼睛后,就躲进了云层里,再也不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