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薛小姐!”苏家司机看出薛皓月脸上一怔,马上就意识到她有事了。
“呵呵,沒什么?就是手机忘了宁姐家了!”这时候,皓月也想了起來,她在京华大酒店和司徒恒‘聊天’时,用手机将谈话内容录制下來拿给秦昭听,后者听完后顺手装进口袋了,等事情处理完了后却忘记要回來了。
“那再回去拿吧!”司机也知道。虽然一个手机放在皓月这些人眼里不算什么?但手机上的一些信息和号码却很重要,比方现在很多女孩子都有拍两组自己‘艺术照’供自己和闺蜜欣赏的好习惯,如果落在外人手中,还真不大方便。
而皓月,也正是花开的季节,自然不会免俗,里面有好几张和姐姐在蜀中某温泉泡澡时的照片呢?虽然她不介意秦某人看到自己的,但却不喜欢他看到姐姐的。
“师傅,借你手机用一下,我先打个电话,看看宁姐能不能派人给我送出來,呵呵,进出军委别墅手续挺麻烦的!”军委大佬的住处,不是想进就进的,故此皓月觉得还是给苏宁打个电话,让她派人送出别墅最好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手机上沒有苏二小姐的手机号!”司机笑着摸出手机:“我觉得你还是打你自己的手机吧!只要有人接不就成了!”
也是,他一个司机怎么可能会有宁姐的手机号,皓月笑着点点头,按照司机的提议开始拨打自己的手机。
手机拨通了,皓月右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左手托着右肘在汽车前來回的走动着……走了七八个來回了,那边才传來‘您拨叫的用户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请稍后再拨,’的机械式回音。
皓月知道,秦昭在醉酒后很可能听不到手机响,但苏宁等人应该听见的,所以,她在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就再次拨通。
“沒有人接吗?”司机见薛皓月连续拨了好几次后都沒有人接,就好心的说:“要不回去拿吧!反正也不远,到时候和警卫同志登记就可以了!”
“嗯,也只有这样了!”皓月束起嘴巴想了想,觉得还是尽快把手机拿回來才行,于是就上了车:“师傅,这下可真麻烦你了!”
“呵呵,小事!”司机笑眯眯的客气了一句,掉转车头回到了军委别墅区前。
经常出入这儿的首长司机们,早就和警卫混的很熟悉了,但为了首长的安全,司机和皓月还是按照正常手续登记,并说明了沒有经苏老就要到苏家的理由。
早上皓月來时,值班的武警战士就见过她一次。虽然不明白这小女孩是谁,但能够当得起苏家二小姐亲自迎出來的人,自然也是非同凡响之辈,故而,在登记手续办完后,就放行了。
把车子停在苏家别墅门口后,司机说:“小姐,我在这儿等您吧!里面我倒是不方便进去的!”
“好,那麻烦你了,我再用你手机打一下!”皓月道了声谢,然后再次拨通了自己的手机,稍微等了片刻,还是沒人接,她就有些纳闷的走进了苏家别墅的院子,提高声音喊了一句:“宁姐!”
沒有人答应。
“苏伯母!”皓月皱皱眉头,再次喊了一声,还是沒有人答应。
“奇怪了,这么大声还听不到!”皓月犹豫了一下,扣掉电话后就推开客厅的门,走了进去:“宁姐,你在吗?”
“不要,我是……”就在皓月走进客厅,为一个人也沒看到而感觉奇怪时,客厅左边的客房中,忽然有女人带着哭腔和惶恐的声音传來。
啊!这是怎么回事,,在苏副主席家竟然会听到这种声音,皓月的眼腾地睁大,想也沒想的一个箭步就蹿到了敞着房门的客房前,然后,她就看到在客房里的床上,某男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闭着眼的去亲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傻了一样,除了躲闪着他的嘴唇,就只会说:“不要,小昭……我、我是苏静呀,不是小宁!”
我靠,秦昭你这混蛋,敢对苏静玩霸王硬上弓啊!弄清楚那个被某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谁后,皓月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惊恐的怒火,嘴里嚷着:“秦昭,你想做死呀!”
秦某人早就被六杯高度茅台烧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两眼不认眼前人了,再加上苏姐姐好死不死的抓着他那东东……别说他本來就不是柳下惠了,就算他是,也得在酒精和外界刺激下把那些兴奋呀、勇猛呀啥的转成某种液体发泄出來,何况,此时的秦某男,正是在各方面情绪最高涨的时候,对皓月的叫骂声肯定是置之不理了。
见警告无效,见苏静的小嘴和胸部马上就要沦陷,皓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呼呼的跑进屋,采住秦昭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左手的耳光就递了过去。
皓月知道,秦昭这样乱性,很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把苏静当作苏宁了,所以,她准备抽他耳光,本意是想让他醒醒。
可秦某人那玉阎罗的外号也不是白叫的,脑袋一被拽起时,他眼睛虽然沒挣开,但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猛地一甩头,挣开皓月采着他头发的手,随即反手抓住她抽过來的左手,用力向自己怀中一拉,就把她整个人拽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皓月在猝不及防下,整个人就砸在了老秦身上,还沒有做出任何反应呢?秦某男就微微睁开眼邪邪的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左手勾着她脖子,右手顺着她外衣就伸了进去,一下子攥住了她高耸中的一个,用力一捏……
世界安静了,薛皓月傻了。
别看在医院时皓月敢把老秦脑袋抱在怀里,故意让他感受青春美少女无敌的魅力,可那次是有备而战,心里极大的紧张和激动,完全压倒了那张只能在梦中才能得到的快x感,何况那次只是让他的脑袋搁着衣服和自己接触。
但现在,秦某人不但果断的采取了主动,让她在毫无防备下阵地就沦陷,而且他的手和她的那个啥还是零距离接触,还使劲的捏啊揉的……这种猝然其來的感觉,对一个从沒有接触过男人的少女來讲,的确比过电还要过电啊!她要是不变傻,只能说她是个充气娃娃了。
再说苏静,因为皓月的及时赶到并以身饲虎……咳咳,在呆了那么几秒钟后,突地清醒过來,噢的一声低叫,连滚带爬的就跳下了床,很沒义气的将皓月扔下,双手拎着裙裾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客房,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胸膛,使大劲的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慢慢的清醒过來,才慢慢的听到客房中皓月传來的告饶声:“秦昭、别、别这样……”
苏静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转身刚想往里看看,却听到刺啦一声的衣服破裂声,在皓月的告饶声蓦然停顿时,她也适时的闭上了眼,脑子里混成一团:怎么办啊怎么办,。
“不行不行,我一定得阻止这个悲剧的发生,必须让秦昭清醒过來!”要说苏静的反应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在愣了片刻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弄些冷水來,浇到秦昭的头上。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苏静刚想去厨房拿冷水给秦昭降温时,客厅门外却传來了秦关宁的声音:“奶奶,你倒是快点走呀!”
唉哟,我晕了个鸟的,老妈啊老妈,你啥时候回來不行呀,偏偏这时候回來,这、这是怎么说呢?苏静心里哀叹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整的衣衫,就知道这事有可能会解释不清,有可能会产生很大很大的误会。虽然她真的沒有和某人那样过,可要是被老妈看到这一切,你说你沒有,她会信呀。
从客厅的窗户望出去,苏静看到老妈正向客厅走來,时间紧迫,她再也顾不得皓月怎么样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先保住自己的名声要紧。
于是,苏静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舍车保帅的正确路线,心里念叨着皓月你自求多福,伸手就级将客房房门喀嚓一声的关上,将那夹杂着喘息和反抗的声音隔绝后,兔子一般的就逃上了二楼。
唉!爹死娘家人各人顾各人吧!沒办法,毕竟苏大小姐的身份太敏感了,苏副主席的女儿,苏宁的亲姐姐,最最重要的是,她是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韩向东的妻子,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容许她发生半点和秦昭有关的‘桃色新闻,’至于皓月嘛,她的影响力就小多了,虽说她也有可能在事后会哭会闹会上吊,但、但谁让你这时候冲进來啊……
“秦昭,你别这样……啊!”皓月的上衣被撕碎,那两个不大可挺坚挺的高耸彻底的沦陷在秦昭手中,某人的忽然用力一攥,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奋力屈起右腿顶在秦昭的小腹,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刚想趁机跳下床时,可那个苏静,她、她竟然一下子将房门,砰的一声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