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迎夏说她有办法让秦昭不在为上岛樱花之死而感动愧疚,皓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
大家都知道,在秦昭这帮女人中,要说最有本事的可能就是苏宁了,除了在对经商不专业外,无论是心机还是能量,都算是女人中的姣姣者,秦某人忽然遇到这种解不开的心结,包括叶倾铃这个‘正牌老婆’在内,都认为也只有她才能拿出一些解决办法來,可沒想到的是,这时候迎夏挺身而出了。
“嗯!”迎夏抓住秦昭的手,那双清澈到让人心悸的黑眸中带着一丝慌乱,更多的却是羞涩:“在蜀中的时候,薛伯母曾经教给我一些让人心神安定的偏方,我想吧!如果能够让小表哥彻底知道他根本沒有对不起上岛樱花,他应该很快就解开心里这个包袱的!”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妈还有这些偏方!”皓月感兴趣的说:“迎夏,那你告诉我们,该怎么把他从愧疚中解救出來!”
“其实,其实大家都听过的!”迎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舔了一下嘴唇:“就、就是跳大神……”
“哇噻!”皓月小嘴猛地张大,一脸不信的用手指着迎夏:“迎夏,你会跳、跳大神,这个管用嘛!”
跳大神,是一种活着的人和死着的人的‘交流’方式。
一般來说,跳大神要有两个人共同完成,一个是大神,一个是二神,他们认为大神是灵魂附体的对象,二神是助手,在跳大神过程中,大神多是手舞足蹈满口的南腔北调,说着让正常人不知所云的话,二神仙呢?他的任务是打鼓,打着一种奇怪的鼓点,通过大神的肢体动作和二神的鼓点配合,会给人一种视觉和听觉上的诡异感,就是那种你明明觉得他们的举动很搞笑,却不敢露出丝毫笑容的诡异感。
当然了,现在的跳大神,更多的被作为一种民族艺术被保留了下來,正式称谓叫:萨满舞,萨满是满族的巫师,萨满舞也就是巫师在祈神、祭礼、祛邪、治病等活动中所表演的舞蹈,据说古代中国北方民族曾盛行过这种巫舞,表演时,萨满腰间系着长铃,手持抓鼓或单鼓,在击鼓摆铃声中,请各路神灵,请來神灵后(俗称神附体),即模拟所请之神的特征,作为各路神灵的表演。
跳大神有真有假,假的当然是以欺骗钱财为主,真的也确实存在,真实的跳大神。虽然很多现象依照目前自然科学的理论难以解释,但是在治病、占卜等方面确实有一定的效果,这是不容置疑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都承认了的,它和风水学、占卜术一样,都是华夏民族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文化遗产。
迎夏说她要用跳大神的方式來帮助秦昭摆脱愧疚,刚才这帮子女人脸上的凄苦,马上就被好奇所代替,尤其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展昭,更是俩眼放光的一把抓住她是手:“迎夏哦,等把小昭这事处理好了,你教我跳大神好不好!”
迎夏还沒有回答展昭这个让她啼笑皆非的问題,苏宁端出她大姐大的架子來:“小昭,你想学跳大神也行,但总得等小昭好受些再学是不是……迎夏啊!这个大神是怎么个跳法,你看我能不能那个啥啊!昂!”
唉!真是好奇害死女人哦,就连宁姐这样的巾帼都这样一副嘴脸,在心里大大鄙视了苏宁一下后,迎夏轻笑着说:“当然可以,本來跳大神就需要两到三个人,你和小昭姐主动要求,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说到这儿,迎夏话锋一转,看着眼前这些跃跃欲试的女人:“不过你们谁來配合我也行,最主要的是你们得会跳一种舞才行!”
“什么舞!”叶倾铃也一脸好奇:“是伦巴还是探戈!”
“伦巴和探戈我不会跳,我只会跳交谊舞!”展昭很是郁闷的插了一句,但接着就琢磨,自己还是连交谊舞也别跳了,免得‘吓坏’了肚子里的小宝宝。
“不是探戈伦巴,也不是交谊舞!”迎夏摇摇头,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啊!我知道了!”皓月那儿大惊小怪的说:“是不是我们蜀中的孔雀舞!”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舞嘛,迎夏你就别卖关子了,这儿又沒有外人,痛痛快快的说出來不好呀!”刚才还为秦某人担心的这些女人们,一听迎夏提出要跳大神的主意后,马上就将还在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某男给抛到一边去了,仿佛只要能够把大神跳好了,他立马就会还阳一样。
“艳舞!”
“什么?艳、艳舞!”听迎夏说出这俩字后,所有的女人都面红耳赤,虽说她们和某个醉死梦生的家伙关系不仅仅停留在守着他跳艳舞的层面上,但大家都是良家妇女,要跳那种让人脸红的舞蹈,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迎夏,你沒有搞错吧!”叶倾铃有些发傻的问:“跳、跳那种舞和让他走出愧疚,又有什么关系啊!”
反正主意已经拿出來了,事到如今迎夏也不再拿着捏着了,索性直说:“我需要俩个人來个配合我,一个要装扮成上岛樱花的模样,这个人要尽量的刻画出一个让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动心的、的妖媚女子,而且还要让小表哥看到,虽说这样有诋毁上岛樱花的嫌疑,但她既然连死后都要抓住小表哥不放,那也怪不得我们改变她的形象了,所以我说,这个人一定要会跳艳舞!”
“另外一个要女扮男装,办成一个貌比潘安的男人!”迎夏接着说:“而且这个男人要追求上岛樱花,扮演樱花的人,动作一定要大胆,露骨,最好能够表演一些很暧昧很暧昧的姿势!”
“这和小昭心中的包袱有什么关系!”饶是苏宁为了秦昭什么事都做过,但当听了迎夏的话后,还是忍不住脸蛋红红的提出异议。
“当那俩个人在表演时,我会给小表哥造成一种幻境!”迎夏舒了一口气,说:“我要让他亲眼看到,上岛樱花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比在这个世界时还要好,还要幸福,只有让他明白了上岛樱花在那个世界其实很幸福,才会让他对她的死释怀,让他从此可以放下那些内疚!”
“我怎么听着有些晕!”皓月傻乎乎的问:“迎夏,你的意思是说,你要通过我妈妈教给你的那些手段,來让秦昭看到死后的上岛樱花生活,让他看到上岛樱花其实过得很幸福,从而不用再为她的死而内疚!”
“是的,就是这样!”迎夏点点头。
“你有几分把握!”叶倾铃问。
“大约五成把握吧!毕竟以前沒有做过这种事!”迎夏眼帘微微垂下:“如果、如果我再努力一下,可以有七成把握!”
“好!”展昭啪的一拍手:“我看就这么着了,别说能够有七成把握,就是有一线希望我们也该努力一下是不是,我看这样吧!跳艳舞的这个任务就交给苏宁,扮演追求苏宁的人就让倾铃來演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演那个跳艳舞的!”苏宁翻了个白眼:“我看小昭你很有这方面的潜质呀!”
“我!”展昭嘿嘿一笑:“我除了交谊舞外,啥舞都不会了,我怎么能够出演上岛樱花呢?”
“那你干什么?”
“我可以当观众啊!和薛皓月一起当观众,电影里那些跳大神的,不都有观众捧场嘛!”展昭理直气壮的回答,而且还拉上了皓月:“皓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不行,我的跳大神和电影里不一样的!”不等皓月回答,迎夏一口否决:“我的跳大神,不是把上岛樱花的‘灵魂’附在扮演她的那个人身上,而是要创造一个让小表哥來到地狱看到她幸福生活的气氛,小昭姐,你想呀,如果和皓月姐在旁边当观众,他会入戏嘛,所以呀,你们要不就是扮演那俩个人,要不就是出去!”
“呃!”展昭有些傻眼的:“可我不会跳舞啊!”
“那我们还是出去吧!”皓月倒是会跳很多舞蹈,但她隐隐明白了迎夏接下來该怎么做了,她自问现在还沒有发展到苏叶二女和秦昭那么亲密的地步,所以这时候提议出去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可我真想看看呀!”展昭有些不情不愿的被皓月拉着向门口蹭去。
“小昭姐,你和皓月姐就守在门口,沒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來!”
“哦,给你做护法呀,行!”展昭点点头。
“宁姐!”等展昭皓月出去后,迎夏一脸认真的说:“其实,就是让皓月姐她们在,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我之所以让她们出去,就是为了怕给你们增添心理负担,会被小表哥看出什么破绽,从而功亏一篑!”
“迎夏,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办吧!”叶倾铃咬了一下嘴唇:“我虽然会跳舞,但艳舞我真的跳不來,要不去酒吧找一个……”
“不用了,我來!”苏宁双手搓了搓脸,一脸英勇就义的大义凛然:“这种事沒理由让外人参加的,先不管成败如何,要是万一流传出去,会给小昭造成不良影响的,这样吧!我负责跳、跳艳舞,你出演那个追求我的男人!”
“嗯,我看这样最好!”迎夏笑笑:“宁姐有这方面的潜质!”
“死丫头!”听一向单纯的迎夏说出这句话,苏宁有些目瞪口呆,低低骂了她一声后:“现在我们是不是得去化妆了!”
“嗯,记住,一定要用浓妆,性x感大胆的那种!”迎夏点点头:“还有,待会儿要在房间cd中放一首曲子……就放《神话》的主題曲吧!这个恰好应景,另外,得给我取一面鼓!”
“《神话》那主題曲能够和艳舞吻合嘛……嘿嘿!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皓月你是导演,你说了算,那我们这就取开始准备!”苏宁嘿嘿的笑着,拉着叶倾铃走出了房门……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坠落风在吹动,终于再将你融入怀中,两颗心颤抖,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诺,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我绝不放松……我们因为太相爱,所以更使我们痛苦,我们连爱你一句话都无法讲,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穿越时空决不低头,永不放弃的梦……
《神话》那充满有伤和留恋的曲子,在黑暗中响起,接着,一声低低的鼓点,仿佛踏着你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心弦,从远古的星空中响起,唤醒了醉卧六个小时之久的秦昭。
他慢慢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但却又偏偏可以隐隐看到些什么?尤其是《神话》那缠绵的曲子,在那一声高一声低的鼓点配合下,让他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一想起就会愧疚的女人,那个左耳戴着银耳环的异国女人,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无法自拔中。
再强大的人,都会有他脆弱的一面,只不过在人面前,他会用各种手段來掩饰这些脆弱,给别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秦昭就是这样,但是,再强大的人,在黑暗中也会撇弃那些昔日的伪装,都会露出他最脆弱的那面,哪怕他是龙腾七月秦昭,何况此时,他耳边还回绕着这种让人忧伤的旋律。
秦昭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那无限的黑暗,眼里有别人看不到、或者说是他自己都沒有感觉到的泪花。
攸地,一道亮光,一道不算太亮但足可以让人看清一些什么的暗红色亮光,撕破了黑暗。
秦昭心中一惊,腾地一下坐起刚想下床时,那若有若无的鼓点声,突然急促起來,接着,一个让他见了猛地定住的女人,从那道亮光中出现。
那个女人,一头略微有些小卷的波浪长发,遮住了轻垂着的面孔,唯有左耳下的那个硕大的银耳环,随着女人身子妖异的扭动來回的晃着。
“上岛樱花,!”看到那个银耳环后,秦昭如遭雷击的,嘴里发出一声轻呼,眼神在越來越急促的鼓点中开始散出迷茫:“你、你不是死了吗?”
银耳环女人好像沒有听到秦昭的话,只是伸手撩起遮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个黑色的蝴蝶型面具,暗红色的光越來越亮了,照着她的身子,她穿着一套火红色的性感内衣,那套内衣,仅仅遮住了她身体的几个紧要部位,偏偏脖子里还系着一根领带,透着让人说不出的难耐,身子轻轻一扭,高耸的胸部有了些许颤动,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翘的丰臀,晶莹地、好像带着细细汗珠的肌肤,在有些暗红的灯光下耀出淡淡绯红的光泽,显得格外诱人。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说话!”秦昭痴痴的望着‘上岛樱花’,喃喃的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啊呀咦喂萨拉希……”一个绝不会破坏秦昭梦境般的声音,随着逐渐放缓的鼓点,轻轻的响起,让他又慢慢的躺在了床上,只用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上岛樱花’。
‘上岛樱花’踩着精致地高跟鞋,缓慢的迈着猫步向秦昭走來,黑色蝴蝶型面具下,那双冷艳的眼神亦若有若无的盯着他,走到距离他大约三四米的时候,身子随着根本不可能营造出暧昧气氛的《神话》主題曲,耸胸、细腰、丰臀、长腿配合绝佳的动了起來,一开始还只是随着《神话》旋律轻摇慢摆,但这时候鼓点又猝然加速,她的动作也跟着狂野起來。
腰身蛇一样的不停扭动中,‘上岛樱花’慢慢的跪在地上,身子后仰剧烈摆动着胸膛,那一对高耸顿时就给秦昭造成了一种地动山摇的假象,在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吐沫中,‘她解下脖子间的领带,在右手中來回的悠荡了几圈,身子扭动中采取蹲着的姿势,握着领带的右手下探到胯下,左手却从背后抓住了领带的另一头,然后双手拽着领带开始在胯下一抽一送的,慢慢摩擦起來……
别看秦某人心里着实的为上岛樱花之死而不能自拔,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事实,还是让他在如此强烈的视觉效应下,开始了眼睛睁大,呼吸急促狂吞口水,下面小弟弟迅速抬头的特征。
唉!男人呀,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是他去了地狱,他的色心也死不了,可这能怪谁呢?谁让那个‘上岛樱花’做出这么勾魂的动作,不过,这还不是最让秦昭无法忍受的,就在他努力想搞清楚这是在做梦啊还是******出现幻觉时,鼓点声更急。
听到鼓点一变的‘上岛樱花’,反手将领带抛出接着身子后转,背对着秦昭身子像只虾米似的弓起,两只穿着七寸高的淡红色高跟鞋的脚,和双手着地,纤腰不停的扭动着,随着长腿一蹬丰臀撅起,同时身子前趴,再随着敲动的鼓点挪回原处,嘴里发出低吟,如是者再三……‘
上岛樱花’如此大胆开放的舞蹈动作,恐怕连少林寺的老方丈见了都得那个啥,就别说秦昭了,要不是那好像带有某种魔力的鼓点一直控制着他,他早就嗷嗷叫着扑上去,将她撕碎了,沒办法,谁让他是男人了,而且还是正常男人。
“草!”随着‘上岛樱花’做出的动作越來越具有挑逗性,秦昭再也忍不住了,很恶俗的骂了一声后,忽地重新坐起,刚想不顾一切的去‘征x服’那个女人时,忽然又一个人出现在那道‘上岛樱花’出來的亮光中。
这次出來的是个男人,一个让秦昭猛地顿住动作的男人,他一身全黑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个礼帽,脑后拖着一根马尾,脸上却是戴着个骷髅面具,左手拿着一根拐棍,右手捧着一杯红酒,随着鼓点缓步走向纤腰摇摆着站起身的女人面前,低低的声音挺飘渺的,但足可以让秦昭听到:“樱花,你终于來了!”
”嗯:“‘上岛樱花’面具下的嘴唇轻咬着,看也不看秦昭一眼的慢慢伏在那个男人怀中,更加模糊的声音:“山口君,你等急了吧!我专门为你表演的舞蹈,好看吗?”
原來上岛樱花是跳给别人看的,刚才还热血澎湃的秦昭,听到这句话后,全身如同被凉水彻底浇灌。
“嗯,不过我不喜欢你在别人面前跳这种舞,那样会被人误会!”那个山口君点点头,冷冽的眼神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秦昭,拿着拐杖的左手揽在樱花的腰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右手中的红酒端到樱花的嘴边:“我以为你爱上那个华夏人秦昭后,就再也舍不得來寻我了,我可是等了你三年多了!”
“怎么会呢?我说好要來寻你的!”樱花轻抿了一口红酒后,几点猩红酒渍从嘴角挂下,她慢慢的回过头看着床上的秦昭,伸出舌尖,柔软而轻缓地在唇边卷过:“因为他始终牵挂着我,所以刚才我才……但我以后再也不会跳给别人看啦!只给你一个人跳!”
“嗯,我还不许你再爱他!”
“唉!虽然我曾经很爱他,宁可为他背叛组织和祖国,但那是在那个世界,如今,我已经來到了这个世界了,自然要忘记那边所有的事情,包括我那残缺不全的爱情,山口君,以后我们就会在这边常相厮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是不是!”
“嗯!”山口君那好看的嘴角一翘,有意无意的扫了秦昭一眼:“可那个男人心中始终挂着你,却是让我很不舒服的!”
“山口君!”樱花抬起闪着晶莹色的右手,轻轻摸索着山口那个骷髅面具:“如果我还活在那个世界,秦昭挂着我,我会幸福,可我已经來到这个世界找到你了,已经在这儿找到了我的幸福,我就不愿再让他想着我了,因为我和他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就在这儿看着我们呢?你要不要和他说一句,然后我们就回到我们的世界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