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腾抱着她推在墙上,旁边就是镜子,双方主力交战向晖已经被杀的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她现在只有一种退路那就是做人家的俘虏,粮仓被端了,被人家捏在手里,被钉在墙上,又是水中的船,对面打过来一波浪,迎面泼了过去,向晖堪堪躲过,可是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她本身就是小船,一个惊涛骇浪打来,她随着海水一下浮浮沉沉的往下陷,那小船又圆又白跟玉雕一样只刺激的人跟着跳下海伸手去捞,觉得那是宝贝。
他一直将头凑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向晖已经无力去听了。
唐腾出去了,向晖睡到十点多才起身,今天有课,可是这个样子是肯定去不成了,想想自己的成绩就头痛,坐起身被子滑了下来,衣服倒是都穿上了,可能是他怕保姆看见,这人也终究是要脸的,向晖嘲讽的抬起唇角,衣冠禽兽。
双腿站在地上,一股子的东西流了出来,向晖夹着腿就跑进了卫生间里,从里面出来之后脸都吓白了。
其实向晖有想过一种特别解气的方法,她就想如果自己把子宫切掉了,等唐腾知道的时候他一定会发火的吧?想想他火大烧身的样子自己就打心眼里觉得痛快,觉得做什么都值得了,可是一想,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毁了自己一辈子,谁就知道她这辈子不会在嫁人了?要是再嫁人自己又是一个不完整的,想想就作罢了能看着他不高兴那是痛快,但是前提这个不能断送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了那么一个人还不值得。
向晖抖着腿坐在床上,拉开抽屉找了半天,她也学尖了,把药都换到维生素的瓶子里了,其实她也知道这东西不好。
没有去学校,旷就旷一节吧,才要起身就又软绵绵的倒了回去,自己锤了一下床铺,火大的还是起身了。
秋姐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去。
她拿着纸巾擦着,掩饰着自己的失礼,好像没有听清一样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向晖说自己想要避孕,但是不想吃药,对自己身体有害,秋姐好半天清清喉咙,其实最健康的方式当然是……
不过好像每个男人都不太喜欢,哪怕就是那么一点一点的距离,他们也会觉得不爽,秋姐眉头深锁看着向晖,唐腾找向晖的原因自己猜是这个,那向晖现在想避孕?
“你有跟他说?”
向晖自然不会走到地雷上然后跺脚,她还没有疯到那个地步,秋姐关切的说了两句:“何必就为了赌一口气,你有了孩子对自己来说也是好事儿。”
天大的好事儿啊,将来孩子一定会跟着妈妈的,如果唐腾再娶,他也会给向晖很多的钱,女人有了钱才有资本才有了一切,你走到哪里你都能挺直了腰板。
向晖素白的小脸上就都是嘲讽。
“我现在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我都要控制不住了,给他生孩子?”
秋姐倒是不说话了,算了,自己劝也劝不了,可惜了向晖如此的好机会,如果落在别人的手里,说不定怎么高兴呢,觉得自己祖坟上一定冒青烟了。
偏是她就不珍惜,偏唐腾就看上这个了。
向晖也不是没有想过征服唐腾然后压榨他过一辈子,可是细想想,这种可能性太低了,自己真的把一颗心扔在唐腾的身上,最后很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身体被玩了,心也被玩了,输的一败涂地,然后唐腾会带着新人来嘲笑自己的不知量力,这就是向晖心里唐腾的形象,又加上向明军哪一条,大姐骂她的话,午夜时分向晖就反反复复的做梦梦见,这一切都是托唐腾的福气。
心里想不开,身体就容易落病,打完针秋姐陪着她回来,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医生有详细的解释,向晖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既然都来医院了就例行的做了一个检查,她怕自己有什么妇科病,可能是在里面有些热,衣服就没有穿,等出来一吹凉风,加上回来的时候也是那么一吹,到家就不行了,两靥潮红,嗓子发紧鼻子不通气头还发晕,换了拖鞋,保姆就问向晖要不要吃午餐,向晖就心里发笑,都这个时间了,还算是哪门子的午餐,除了吃自己估计也没有更加高的追求了。
“不吃了,别叫我,我有些难受,想先睡了。”
向晖上去才把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放在一边,浑身没有力气,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床沿自己托着袜子呢,外面有敲门声,配合着保姆的声音。
“太太……”
“进来吧。”
向晖把这腿的袜子退掉,又换了另一条腿的,保姆给向晖拿了一些感冒药,向晖让放在一边,她还端上来一碗面,说是自己新尝试的让向晖试试味道,向晖点点头,对着阿姨笑笑,阿姨看着她还能笑出来自己就下楼了。
其实有时候也觉得挺压抑的,这个家先生回来自己撞上几次,两个人脾气都不是太好,唯一好的就是薪水给的高,叫自己舍不得走。
保姆就想跟着向晖亲近亲近,你说她在这个家干活,偏偏向晖身上就像是安装了一道隔离圈似的,叫保姆不能靠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家里的被子床罩一切都是向晖买的,都是她喜欢的颜色,脱掉衣服力气就都用没了,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面,很有胃口,也觉得很饿,之前还没这样,结果送进嘴里,什么味道就吃不出来,鼻子不通气,再好吃的东西这样的感觉也咽不下去,就草草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了,把自己抛进床里扯过被子,感受皮肤下的丝滑,自己用脸努力去蹭,屋子里的窗帘也没有拉,反正这附近也没人会看见双手压在脸颊下方就那么睡了。
唐腾进门,保姆说了一句,说向晖感冒了,唐腾一句话没有,倒是多少明白这个病还是自己给气出来的,挑了一个那样的时间,本来房间里湿度就开始加大了,又折腾了一通,身体出汗了,心里怜惜就快步上去了,保姆也摇头,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前干的就跟什么似的,现在好的跟蜜似的。
唐腾推开门,自己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把西装砸在一边,那西装偏就没挂住,从床上滑了下去直接掉在地上了,唐腾也没去理,自己坐在她的床边,摸着她的脸,小脸真的烧起来了,没红倒是温度不低,这个角度就正好看见向晖脖子上小坑的那地方的青色,他一用力她皮肤就这样,他当时是没注意,其实这不怪唐腾,男人疯起来实在是没有控制力可说的,再说哪怕他就是后悔千百遍,下次他还是会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