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续想说的是,就是真的有什么,最糟糕的也发生了,你就是在担心也没用了。
向晖手里还剩了半个汉堡,唐续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接过去吃了,起先向晖一直就在想苗海蓝的事情没有注意,等他吃下去了,自己才反应过来,脸有些发烧。
唐续……唐腾?
应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向晖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想多了,这个世界上姓唐的人多了,再说唐续说话的声音跟唐腾差很多。
唐续在韩国游荡过一段时间,对韩国比较了解,弄的向晖还以为他是中韩混血,然后在外面念书回来的。
下面的球不知道怎么就砸了上去,把向晖手里的水瓶就砸了一下,下面的人抱歉的摇着头。
“对不起了哥们……”
上面的人记不住下面的,可是下面的人却能记住上面那俩,总是在这里吃午餐一起,不是情侣是什么?
“哥们,再不相爱就老了……”
唐续把球扔了回去,做了一个感谢的动作。
这就是唐续最想表达出来的,不管明天太阳会不会依然升起,不管我们还有没有明天,这种感觉来的太过于强烈,如果错过他就会后悔,再不相爱他就真的老了。
唐续想定下来了,想结婚,想跟一个喜欢的女孩子生一堆一堆的儿子,这样他也算是帮了母亲,母亲也不会太怪他不是嘛,他可以先唐腾要儿子,也一定会让自己的儿子在唐腾的孩子出生之前落地。
唐续回到公寓,心里有事情就坐不安稳,他有些着急,即将开始的关系,他不愿意向晖背负第三者的名声,自己有些话也是应该要跟徐咏诗说清楚了。
唐续给徐咏诗去了电话,徐咏诗本来和朋友喝了一些酒,才进家门,坐在沙发上喘着气,在跟菲佣撒娇,菲佣进去给徐咏诗倒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徐咏诗就把什么给砸了,等菲佣出来的时候看着电话在地上躺着呢,徐咏诗的脚边就都是玻璃碎片,她整个人都陷在一团黑色的雾气当中,身上飘着一种煞气。
菲佣跑上去叫咏诗的母亲,咏诗的母亲披上睡袍下来一看,拧着眉头。
“乖,宝贝怎么了?”
徐咏诗靠近母亲的怀里,她很委屈,她想要发泄,可是最后压下了所有在抬起来头对着母亲笑笑:“妈,我有点喝多了,妈妈原谅我吧。”然后就用着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母亲。
咏诗的妈妈确定的看着女儿,丝毫没有发现,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吧。
“把你爷爷奶奶吵醒了,还敢喝多了回来撒酒疯,小心你爸爸说你……”
才说着呢,那边咏诗的爸爸已经下来了,被吵醒了。
“像是什么样子?喝成这个样子回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徐咏诗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就生了她这么一个,不对她好还能对谁好?
缠着父亲说了一会儿话,就把父母给劝回去了,等父母上去了,眼神就变了,菲佣往后退了一步,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吓人。
咏诗回到房间里,把自己的手包扔在床上,自己坐在公主床上就想着唐续的话,他要跟自己分手?
好好的他突然提什么分手?
唐续的个性,徐咏诗自认自己摸得很清楚,有他母亲逼着,他如果没有任何的动心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跟自己撕毁婚约的,唐续跟唐腾不一样,唐腾翻脸那是六亲不认的。
这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可能性就是,唐续外面有人了。
徐咏诗拿着电话,操着极快速度的语速。
“我不管,我要知道他所有的日常生活情况,他跟什么人见面了,他每天都做了一些什么。”
咏诗的妈妈踩着拖鞋直接就上楼去了,进了房间,咏诗的父亲看过来一眼,放下手里的书,这两个人明摆着就是没有相信女儿的那套说词,自己生出来的孩子,难道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就仅仅是因为发酒疯?
谁都有可能会发酒疯,但是徐咏诗不会。
“都听见什么了?”
“唐续这孩子最近在干什么?”
一句话简单的就点名了,问题是出在唐续的身上了,他们家咏诗这样的条件别说是一个唐续,在好条件的人也能相配的,唐续算是什么?不过就是因为咏诗喜欢。
唐凌天跟咏诗的父亲一起打球,说着说着就说到儿女的问题上面了,咏诗的父亲今天发挥正常,倒是唐凌天今天打的不错,可还是在刻意的让着咏诗的父亲,咏诗的父亲如果连这点都看不明白他就白混了。
“唐续回来这么久,我都没有看见过他,等有时间的话,叫他跟咏诗一起回家。”
唐凌天这就听出来了咏诗的父亲是什么意思。
唐续递给向晖一个桶,装着画的圆筒。
“是什么?”
“你可以打开看看。”
向晖知道自己不应该打开的,可还是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了,是画的她,很像很像。
唐续抓着向晖的手。
“向晖,我喜欢你,那天那人说的很对,再不相爱我们就老了……”
向晖的反应却出乎唐续所预料的那样的,唐续把各种可能都想过了,如果向晖不愿意自己就舍出去脸皮去追,男追女还是容易的,如果向晖愿意,那自己发誓一定会对他好的,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这种,向晖当他是病菌似的,东西推了回来,整个人摇摇欲坠的转身就跑,唐续从后面追了上去,抓着向晖的手。
“为什么?”
向晖抖着唇,为什么?
她能谈恋爱吗?
谁允许的?
回到家里就是心不在焉,递给唐腾水的时候就弄了他一腿,滚烫的水,唐腾把杯子踢到一边去,看着向晖!“你想什么呢?”
向晖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地毯上的水迹位置还冒着热气,自己也吓了一跳,拿过来纸抽抽出来纸按在他的腿上。
“有没有烫到?”
关心不是假的,毕竟是她自己没有注意到,唐腾的脸色对上她的关心就淡下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