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大虫现在知道出问题了,一旦阮丽丽母女说真是儿子那什么向晖,到时候倒霉的是她儿子啊,才要张嘴,那边阮丽丽妈妈照着母大虫就一个耳光抽了下去,母大虫根本就没有反应,人就照后面去了,阮丽丽妈妈眼圈通红。
“向晖啊,阿姨对不起你,丽丽结婚你是看在丽丽的面上来帮丽丽的,结果却让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你放心,阿姨一个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我记得当时婚礼当时男方那边是来了十六个,最大的四十,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向奶奶开始没明白,阮丽丽妈妈一开始就不承认的,现在怎么突然就松口了?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了,反应过来指着阮丽丽的妈妈,这个挨千刀的,她这是要向晖死,是不是?
向明军闭着眼睛,想着刚才向晖说的话,倒是没有太激动,这边向奶奶已经上去要抓阮丽丽母女了。
“大姨,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我们是来诚心道歉的,向晖被人欺负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放心,我们回去就找电视台找报纸,一定给向晖找回来公道,我们住在一个村里儿,向晖这样被人欺负,我一定替她出头。”
向奶奶都要吐血了,哪里有这样说话的?
向晖的唇角泛起了一丝连自己都不曾擦觉的笑容,拍拍手。
“真是精彩啊,不过阿姨,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向晖眨着眼睛看着阮丽丽的妈妈,阮丽丽妈妈有些狐疑的看着向晖,她又想搞什么飞机?
向晖对着外面喊了两声,进来两个人,向晖指着阮丽丽母女俩。
“麻烦你们帮我架住她们,叫她们不要动。”
那两个保镖也没有废话,上去直接就把人给架住了,阮丽丽阴狠地看着向晖:“向晖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啊?之前我不肯帮你作证,你生气,现在我愿意帮你作证,你还这样?”
向晖走到母大虫的身边,把母大虫给扶了起来。
“阿姨,你刚才听清楚了吧,她们说要替我作证。”
母大虫现在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好玩意,跟自己都不是一个路子的,她现在就想赶紧走人,可是向晖不松手,旁边站着那两穿黑衣服的,看着就够让她害怕的。
“这怎么办?到时候这个罪名成立了,阿姨的儿子恐怕要在里面待个几年的……”
说过了那儿子再不好,在不是东西,可是却是母大虫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么一听,这阮丽丽母女俩就是要送自己儿子去死啊,儿子是去她家参加婚礼才会变成这样的,向晖身上找不到便宜,那也不能便宜了阮丽丽母女俩。
母大虫想着就起身照着阮丽丽母女俩扑了过去,她得先解了气在说。
向奶奶本来是要替孙女出气的,结果怎么现在就变成了狗咬狗呢?
向晖一脸“不忍”地转开了头。
欠我的,没那么容易还完,咱们一笔一笔的算。
三个女人打成了一团,母大虫这也是发狠了,上手就是照着脸抓,阮丽丽妈妈之前就被向海明打的够呛,身体就到现在还没有缓和回来,哪怕有女儿做帮手,你说她还能好了?
母大虫发挥了自己身体的优势,骑在阮丽丽妈妈的身上就开始拽着她的头往地上砸,那边向奶奶看着这个不解气啊,自己就想上手,向晖拽了自己奶奶一把。
这么打下去,早晚会出事情的,向晖很清楚,人在盛怒之下会失去冷静,等过了这个邪火才会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就好像自己之前的死。
“奶奶,打坏了是要赔的,我们家没有钱。”向晖没什么良心的把头偏开,向奶奶一听孙女的话装面瘫,床上的向明军在装死人。
向晖:唐腾别说我不照顾你,在你灵堂上我一定会替你写副挽联,一写死有余辜,一写死不足惜。
唐腾用手挑着向晖的下巴,慢慢的将她的下巴勾起,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影影绰绰地印在门里一点,向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人自己也看不透,但是隐隐觉得他很不高兴,自己今天晚上要倒霉。
这话是怎么说来着呢。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
唐腾用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今天耍威风耍的很开心!”
他真是小看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黑社会的呢,他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
这是刘子文把事情给压住了,要不然那么大的医院,如果她没有自己这个靠山呢?
唐腾不喜欢别人做会叫自己不高兴的事情,他不是惹不起这个麻烦,至少现在为了向晖惹麻烦他没有想过,你想出气,找些人打到家里或者跟派出所的人说一声就好了,你又不是流氓,想着想着语气自然也就冷了下来。
向晖心里打算的很清楚,借着唐腾把阮丽丽母女俩送进去,自己就算完成任务了,以后大姐要治病自己可以出去打工,人不会被逼死的,唐腾这样的人,他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挂死在自己的身上。
唐腾的手上加重了力道,一只手顺着向晖的后背抚摸上去,向晖缩了一下,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脚跟窜了出来,唐腾的手就像是一把刀子,所路过的地方都会叫向晖疼,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他就像是在欣赏好玩的小动物一样。
她想说话,可是不敢。
唐腾到像是看出来她有些害怕,挑着唇角在笑低头就吻了上去,单手扣住她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品一样。离开唇顺着她纤细的脖子转移了下去,一路啃咬不停,另外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摸到了向晖的大腿,一个用力,向晖所穿裤子的扣子就全部都被扯开了,他在享受手掌间的那份细腻,脾气不怎么样,可是身体还是错的,肉丰骨纤,合手的很,你看他的手现在不就是有点流连忘返了,呵。
向晖被半拖着往里走,那种无奈不想越堆越厚,马上就要将自己淹没了,她很疼,一阵阵撕裂的绞痛,她抬起头迎着他的脸,眼泪从一侧滑落下去,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是爷,自己得罪不起,他不放手自己就走不掉,永远像是玩物一样她又不甘心,向晖扯着惨白的笑容闭着眼睛在等待他的进一步,指望唐腾会放过自己?如果能放,哪里还会有早上在浴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