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腾换了衣服,晚上邀请向晖一起用餐,曾柔有找过他,不过他脑子里就想着向晖说过的那句话,受下半身支配,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管曾柔啥柔的,再说他不是都好了嘛,你救了我,我最好连钱都不要给你,直接摆平。
因为我老婆不好弄,有本事你先摆平她,不然我也是很为难的。
这人已经奸到了这种地步,谁爱上他,喜欢他,谁倒霉,倒霉八辈祖宗地。
向晖动着刀叉,自己慢慢的吃,倒是一边的唐腾脸色十分不好,阴沉着一张脸,弄的侍者根本不敢靠近,这是味道不好还是怎么了?
向晖的脚在桌子下就一直没有闲着,是的,正经的人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举动的,但是她算是正经的人吗?
不算吧。
顺着他的西装裤往上在往上,点住一点,来回的绕啊绕的,绕的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吃下去东西。
“哦,大了。”
向晖无声的对着唐腾说着口型。
唐腾想要起身,但是他现在起身场面就一定会特别的难看,只能往下努力压。
向晖收回脚,穿好鞋子,女人所以说简单的很,鞋子一穿就上去了,她不用担心任何的问题,反倒是对面的人,噢,他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离开这里。
“轻轻你的晚餐,那么家里见了。”向晖飞着飞眼,然后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要不然我们现在一起走吧。”
唐腾的脸更加的黑了。
向晖都已经到了家,给婆婆打过电话,确认容菲没有生病,这边马屁王有些不解的看着唐腾,他怎么觉得唐先生走路怪怪的呢?
唐腾回到家里,找了一圈向晖,向晖在泳池里呢,特意挑的三点式,够惹火。
“回来了?”
从下面爬上来,带着一身的水,所有的线条全部明显的暴露在他的面前无疑,把浴巾扔过去。
“没有力气了,帮我擦嘛……”
想吃肉是吧?
不是不行,但是有一点,你得付出一点什么。
向晖就跟一个妖精似的大腿缠住他的,只要唐腾敢离开她的身体一步,她就会用话去刺激他,刺激的他不得不继续,开始的时候唐腾觉得天都蓝了,他忍了这么久,好像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块地,他耕啊耕的,努力的播种,天色浅蓝淡蓝,反正就是身心愉悦,第一次准备结束的时候,向晖的表情不经意之间就刺激到了他小小的自尊,似乎有些吃惊,好像是表达另外的一种感叹,那意思是说你以前可是比现在要勇猛的多的,唐腾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提枪上阵了,结果天空的颜色微微有些发变,变成了深蓝色,颜色有些浓稠,等他在想下去的时候向晖翻身趴在他的上面,亲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还是我喜欢的唐腾,你过去就是这样勇猛的,人家说不行,五六次至少是打底吧……”
唐腾听见五六次就想吐一口老血。
他今天五六次,明天还能起床吗?
第二次还好说,到了第三次完全就是勉强了,一个没有控制住,整个人就退了下来,向晖张着嘴巴,拦着唐腾的脖子,吐气如兰:“老公,我知道你太累了,也是有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每天身体这么累,肯定是要不行的……”
不行?
唐腾觉得自己完全就是被自己的骄傲在支配着行走,他现在跟牲口还有什么分别?
特别是这事儿并不是自己想就可以的,不行的话,他就要用别的手段把这段时间掩盖过去,做什么能占用时间掩盖过去呢?那就是在她的身上做前戏。
唐腾终于明白了心中对向晖的厌恶,这种厌恶并不是假的。
他们两个人,能一样吗?
他是出力的,她付出什么了?
向晖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是太强大了,这么久了,没有过,竟然还能容几次,心里觉得阴阳调和就是好的,浑身都舒爽了,今天晚上能睡一个好觉了,看起来女人还真是离不开男人的,如果这个男人能换换就好了。
唐腾起床的时候脚下虚浮了一下,纯属用力过猛,精力都被吸走了,惨白着一张脸,人看着就蔫蔫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马屁王心里想着,这是昨天晚上被妖精吸走了精神啊?要不然怎么好像被掏空了似的?
向晖坐在办公室里就想着他的脸就很想笑,唐腾第一次之后的表情向晖记得很是清楚,真的就是那种从身到心的愉悦,然后她故意用话刺激他,他的天空最后一定就是黑色的。
没忍住笑了出来,活动活动身体,跟医生预约了时间要去医院。
身体难受不要紧,有病找医生嘛。
马屁王就发现今天唐腾跟黑色很过意不去,只要看见黑色的东西立马就发飙,他也不知道老板这是怎么了。
曾柔打过来电话,说是想要见唐腾,唐腾的腿到现在都是软的,他觉得自己短时间之内再也不想看见女人这种生物了,在美的那人他也没有心情享受了,这就好比你一直饿着肚子,但是出来一个好心人给你吃了饭,你没有顾忌的吃,吃到自己反胃想吐,最后再有人想给你饭吃,唐腾捂着自己的嘴。
马屁王的世界天打雷劈了,老板这是怀孕了吗?
唐腾勉强压下去,他现在看见女人就会反胃,想想都会反胃。
“送一百零八只白玫瑰到唐先生的办公室去,你亲自去。”向晖转动着椅子,交代着助理,助理不太明白她这又是怎么了。
助理捧着白色的玫瑰,她见过有男人给女人送花的,但是女人给男人送?还是这么体积庞大的白色花朵,心里有些冒着黑烟。
怎么看都好像是在悼念谁呢?
助理跟唐腾的秘书沟通了一下,秘书也是以为是有白色的事情发生。
“唐先生人在哪里吗?”
秘书点点头。
唐腾抖着手拿出来花里面的卡片,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张卡片就变成他脚下的垃圾了,不停的踩着,继续踩,一直踩到自己没有力气为止,扯着自己的领带,扯到一边,觉得自己都要被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