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本就是翘,会担心有朝一日自己走了,剩下她一个人被欺负,自己走之前就要替她争取她应该得到的利益。所以当林曲文说出来的时候,老爷子想都没有想,他想自己这一下子打在吕幻婷的脸上,至少能叫她消停一阵子,宜远在公司内的寸步难行,是谁所致?
却没有想到吕幻婷的个性就是这样,或许以前她还有让的必要,现在自己让了就是给唐宜远铺路。
“谁丢了什么了?”徐咏诗突然出声,娇俏俏的看了一眼唐续。
唐续压根就是一个接受不到讯号的家伙,好在向晖跟着徐咏诗一搭一唱的。
“难道有人说是奶奶偷了?奶奶活到这么一大把的年纪,还会偷别人的东西?不会吧,又不是真的有病……”
咏诗翘唇,这边唐静文这个缺心眼的今天终于干了一件最为正确的事情。
“家里倒是没人有这个机会,不过有一个人就难说了,大陆人嘛,做什么都是偷偷摸摸的……”
向晖的小脸子呱嗒就摔在地上了,她就是张狂,谁叫她老公本事了。
她老公可以不要家产。
唐腾要是知道向晖此刻心里想的,绝对会吐出来一口老血,他什么时候说不要了?凭什么不要啊?
向晖站起身眼圈里都是眼泪,就那么看着唐腾,再像唐腾求救呢,唐腾觉得自己的蛋隐隐又开始疼了,就好像经历过这样的一幕似的,愣了一秒之多,不过胸口郁闷的情绪都一扫而光,是啊,自己何必跟她过不去呢,在唐家只有自己才能护着她,自己若是不开口,她被人别人欺负去了,泡妞的最高级手段不就是英雄救美嘛,老天爷给自己机会,不用白不用。
没人说丢东西了,也没人说发生什么了,这边主桌闹的就是不愉快,那边向晖就扑到唐腾的怀里哭了起来,眼泪真的就滴在他的手背上,唐腾觉得有些发烫,突然就有一种,一怒为红颜的感觉。
唐腾圈着向晖的肩膀,热气从自己的身体上传递到她的身上,向晖本来是假哭,她做戏都做惯了,今天这场戏本就是安排好的,现在也不过就是按照剧本演了出来,谁说女人都是弱者?
只有女人之间的战争才叫人不寒而栗,林曲文有林曲文的算计,吕幻婷不见得就没有吕幻婷的手段。
唐腾笑呵呵的说着:“就冲着静文的话,今天这事儿就一定要弄清楚了,到底是怎么了?”
林曲文笑呵呵的说着:“没事儿,就是老爷子送给我一个宝石戒指,丢了而已……”
她这样就是打算不圆场了,吕幻婷心里冷笑,男人的脑袋就是被美色给冲的。
这下大家的表情就都微妙了起来,二房的人一贯就是夹着尾巴做人,知道争也挣不到,又没有太过于出息的人,求老人蹬腿以后能分到一些东西就好了,不像是大房跟三房之间这样冲突的激烈。
自然是要找的,不过搜身?自然不可能,每个人把手包里的东西倒出来而已,先是女人,吕幻婷率先就这么做了,她这样干之后别人自然跟着,倒是林曲文没有想到吕幻婷会这样做,按照大姐的个性,她是绝对不会吃这个亏的。
向晖乐悠悠的看着唐静文,唐静文在一边笑着,向晖扯着唇对着她笑。
陈琪琪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什么了一样,她诧异的看过去,盯在唐静文的脸上,果然唐静文好像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向晖把东西都摊在桌子上,自己感叹的来了一句。
“真是不巧呢,我这里可没有。”
徐咏诗拢拢自己的发丝,那边正好接到她母亲的电话,伸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也没什么,家里丢了东西,现在在接受检查呢。”
徐咏诗这一耳光甩出去的,老爷子早就想抽手了,可是吕幻婷硬生生的把整个事情给逼到这个地步的。
唐静文脸上的表情一僵。
“不可能……”
“静文……”陈琪琪喊了一声,唐静文这才收住口,她明明是扔进向晖的手包里了,怎么会没有呢?
唐腾的手就握着向晖的,烫的有些惊人,自己从外衣的口袋里倒是翻出来一个盒子,直接照着主桌的桌面就扔了过去。
“这东西倒是奇了怪了,怎么跑进我的口袋里了?难不成你们认为是我暗恋爷爷,所以偷了爷爷送出去的宝石戒指?哎呦,真是郁闷啊。”
林曲文本来是想给自己的儿子寻个契机,没有想到最后这一巴掌竟然拍到了自己的脸上,老爷子也是一样,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车上唐腾还攥着她的手呢。
“你们联合好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自己都不知道呢。
向晖摊手:“你们家总是有些不消停,我就纳闷,你爷爷现在应该不行了吧?那林曲文……”
唐腾瞪着眼睛,瞪的向晖发毛,向晖收声了,也是有司机在,自己这话不应该说的,他没有对自己发飙就是给自己面子了,司机活得多明白,自己好像一点没有听见似的,就负责开自己的车。
唐腾的心情好,觉得自己跟向晖越来越有默契,她虽然也是反抗,不过反抗的力度好像是小了些,现在不是对自己伸出来手求助了?唐腾哪里知道,向晖像他求助可不是一次两次的,向晖惯会用的招数就是,当唐腾是妇女用品,用过就扔,需要的时候抓过来垫一垫。
向晖顺着他,毕竟今天垫了他,总要给点好处的,唐腾的心情瞬间就爆满了,觉得人生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向晖给他按摩着,自己坐在他的身上,勉强忍受着他的骚扰,等他在想下一步的时候,转身就跳开了。
“我记得有个人是谁来的,说不会碰我的,要走流程一样的追求我……”
唐腾抓了一把头发,直接把人扯过来。
“那人就是一个臭傻子。”
他的手掌温度很高,摸到她的身上滚烫一片,向晖按住他的手,他笑:“又不是没有摸过。”
“那你摸过曾柔嘛?摸过她哪里?上面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