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能行,你就让他在公司帮你……”
当丈夫的伸手去拦自己的妈妈,觉得自己都丢了这么大的人,他现在办公室的门都不敢出去,设计师恐怕都知道自己是个笨蛋了吧?他不愿意出门,因为会觉得羞愧,自己跟海蓝哪里都不般配。
“你拉着我干什么,我跟海蓝说话呢。”
苗海蓝冷冷瞧了婆婆一眼:“妈,你不想回老家去看看吗?”
当婆婆的立马就收声了,这句话简直就是比龙叫都有用,只要海蓝说,婆婆立马消停。
向晖冷着脸,当那对父子是透明的,安静的用餐,唐母看着向晖的脸绷绷这,估计这次闹的还不小,劝的心思都没有了,抱过来容菲就立马跑了,就好像怕他们两个打起来把容菲给刮倒了似的。
唐腾想说什么,奈何向晖就是这副样子,脸上都能下冰雹了,唐腾屁颠屁颠的跟进去,向晖背着他在换睡衣,换好了睡衣直接就上床了,闭着眼睛。
“睡了?累了吧,我给你捏捏……”
向晖甩了一下手,那意思就是不用,唐腾摸摸鼻子,自己坐在床边,捏着她的脚,向晖想踹就是踹不开,那个厚脸皮的根本就不怕被踹,她索性就只当自己没有那只脚。
唐腾给捏着捏着,捏着就下道了,这手就跟犯贱似的往人腿上摸,向晖坐起身冷冰冰的看着他。
“你见过按摩的没有?按摩的就跟你似的,给客人按着按照就往大腿上摸?你流氓把你。”
说完自己从床上起身,风风火火的找自己的包去了,然后拿着一沓的钞票直接就打唐腾的脸上。
“行了,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你……”唐腾的脸色是变了又变,向晖就跟他对着眼睛,比谁的眼睛大是不是!
她不是装的不害怕,是真的不害怕,不仅不害怕她现在不爽就要说出来,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
“你行,这辈子你别打算求我。”
“你放心,我们俩能不能过一辈子这都是未知之数,我的位置随时能让给别人,我想你不会想跟我睡一个卧室吧,我出去睡。”
说完抱着枕头起身鸟都没有鸟唐腾直接闪人,当他是废气。
唐腾照着床就踹了一脚过去,自己掐着自己的腰,你行,你真行,向晖,你给我等着。
两个人就对上了,互相当彼此不存在,向晖看着唐腾用餐,自己就直接走了,晚上唐腾回来看见她在卧室,就干脆拿着枕头去客房睡,唐母这是掉了多少的眼泪,背着两个人,她就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痛苦过。
完全就是闹给她看的。
向晖一个女的,即便就是冷战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影响,哪怕身体有需求,她的需求不如唐腾来的大,唐腾就恰恰相反了,半夜醒过来,又睡了下去,夹着被子来回的翻滚。
娶老婆干什么用的?是打算气死自己的?
他凭什么就让着她啊?
从床上翻身起来,穿着睡衣就直接那么出去了,晚上不会有佣人上来的,唐腾也放心的很,自己推客房的门,按照他所预计的那样,应该是手上去,门就开了,可是现实很残酷,向晖上锁了。
她就是信不过他,所以才锁的。
唐腾推了两下门,在门上拍了两下。
“你开门。”
向晖也是被他拍醒的,觉得他就是一个神经病,大半夜的不睡,来敲什么敲啊,向晖不给他开门,唐腾还有别的招数,找了半天的钥匙终于拧开门进来了,就那么站在门口,向晖迷糊糊的当中,觉得好像有人在看自己,按开旁边的台灯,差点没把自己给直接气死过去。
这人身上什么都没穿,就批了一件外跑,那东西跟没穿有什么分别?
这样就能晃出来?
唐腾不说话抿着唇,伸手过来抱向晖,向晖睡觉也是不穿内衣的,自己也是弄的心痒痒的,想推,唐腾抱着她的手就更加的紧了,把她给扔到床上。
向晖闷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唐腾直接就接收了,强就强,能怎么样,他现在浑身都不爽。
两堆干燥的拆伙就燃烧了整夜,烧的灰都不剩了,向晖的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了,人不怎么样,技术还是不错的,该享受就应该享受,当他是鸭。
唐腾也是舒服的毛孔都开了,他就说嘛,人是需要阴阳调和的,只有这样人类才能继续繁殖下去,当她是鸡。
“出海?”
向晖不怎么待见的撇过去一眼:“不是我跟你,是要带着容菲。”
唐腾的表情似乎很是纠结,向晖也懒得看他纠结的脸,管他想起来什么了,反正她不怕。
向晖还真的往歪了里去想唐腾了,他不是想起来什么了,而是怕被晒黑。
好笑吧,他是怕皮肤被晒黑。
向晖抱着儿子,容菲就够的够的往里面看,唐母自然不会去,她都这把年纪了对那个实在没有好感,宁愿自己在家里休息,唐腾出来的时候容菲哇了一声,扯着小手就一定要唐腾抱。
你就看他的造型,脸面蒙着蒙面巾从口鼻部分就被挡得死死的上面戴着墨镜,上面还是黑色的头巾,弄的跟忍者似的,偏偏孩子不懂事啊,对这样的爸爸就觉得惊喜的很,容菲就差没把脚丫子都踢向晖的脸上去了。
上了车,向晖的眼皮狠狠抽了两下。
“你带枪了吗?”
唐腾被她说的很是莫名其妙,拜托他哪里来的枪?
“啊?”
“你不是准备去抢银行吗?”
向晖扭过头就不去看他了,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她觉得每天都是刺激,但凡有一天他不给你弄出来一点惊喜,这日子估计也就没有办法过了。
唐腾抱着儿子,容菲就伸着小手想去把他脸上的那块黑布抢下来,唐腾攥住儿子的小手啃了一口,一个老的一个小的玩的不亦乐乎。
向晖穿的是长裙,抱着孩子多少就是有些不方便,她下车的时候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的,实在是旁边的这个人太过于招摇。